“牛仁,看你年龄小,我就让你先来。”左昆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他跟大家一样,认为牛仁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作出一首诗来。
让牛仁现场作诗,还让他先来,这尼玛,简直太不要脸了!不少人对左昆的无耻又有了从新的认识。
本来就没机会,现在就更没机会。不少人摇着头看着牛仁。
左昆见牛仁半天没开口,信心更足了,笑道:“要是不行,你可以认输。你要是执意坚持要赌,我们就来个彩头,你要是输了,就承认你哪首《见或不见》是人代笔。我要是输了,我就承认我左昆技不如你。”
还要彩头,你他娘的还能再无耻点吗?不少人在心里深深的鄙视左昆。
牛仁笑道:“既然你都怎么说了,那我只有赌了,不过这彩头还是太小了,我输了,我在我名字叫代笔狗牛仁,你要是输了,无耻老狗左昆,如何?”
大家吃惊的看着牛仁,没想到牛仁不但敢赌,还加大了彩头。
疯了,这家伙一定疯了!
难道他真的能作出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不少人刚有这想法就否决了。
真要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作出一首应景的现代诗,那就不是天才了,而是妖孽!文坛妖孽!
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试,肖老师轻轻的拉了牛仁一下,示意他不要意气用事。
左昆大笑道:“我有何不敢,只要你能在十分钟内作出一首应景诗,我随你处置。”
牛仁拿出手机,笑道:“就等你这句话,我已经录好音了,你最好不要反悔。”
众人吃惊的看着牛仁,心里暗道:难道这家伙真的能在十分钟内作出一首新诗?
不可能,这是作诗,又不是喝水,哪有那么简单。
牛仁背着手走到窗口,目光看向窗外的小桥,清了清嗓子,道:“大家听好了。”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桥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此诗一出,全场无声。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桥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很多人心里不停的反复念着这首诗,慢慢的不少人读出声来,越读越大,越读越觉得这首诗充满无穷的想象。
有的人不由小声的跟傍边人交流起来,
发现每个人对这首诗的理解都不一样,却又都说的通。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首大师级别的诗,跟《见或不见》一样,充满想象,同人不同解读。
“这,这,这……”终于有人抬起头震惊的看着牛仁。
不管这是一首应景诗,还是牛仁以前所作,两首大师级别的诗,足以让牛仁在当今文坛有一席之地。
关键,牛仁还年轻,潜力简直不可估量。
黄伟见左昆都被牛仁收拾了,那还敢待在这里,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溜了,
“牛仁,不知道你这诗何解?”一位老人走到牛仁身边,虚心的请教,一副弟子聆听老师的教诲。
牛仁道:“说好听点就是,不管国家给予你什么职位,也不管你教出了多少学生,你就是我眼中的一道风景。说难听点就是,别跟我装逼,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这或许真的是为打左昆脸现作的,随随便便就能写出一首大师级别的诗。
只能说,天才的世界不是他们能想象的。
大家将目光看向左昆,这一巴掌虽然抽的狠,但很多人都觉得左昆这一巴掌挨得不冤,毕竟被大师级诗打脸,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这资格的。
要是没有那个彩头,足以让他吹嘘剩下那点时间了。
妖孽,真是一位妖孽!左昆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遇到了这位妖孽。
无耻老狗左昆,以后,左昆注定成为文坛一个笑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人群中传来一声:“无耻老狗左昆!”
左昆捂着胸口,他没想到牛仁还真有这本事,曹植七步成诗也不过这样。而且这诗的水平还是大师级别的,这也太逆天,太妖孽了!
“药,药,我包里。”左昆紧紧抓住胸口,明显心脏病发作了。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给左昆找来药给他服下。
吃完药的左昆躺椅子上装死,任凭一群人怎么叫也不睁眼。
大家也只能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牛仁也是一脸无语,面对这种人,还真是无能为力。
别说讥讽他,稍微说重一句,刺激到他,要是一不小心把他气死了那就悲剧了。
肖老师一脸兴奋的看了一眼左昆,今天牛仁可是狠狠的替他挣了一回脸,估计以后他来作协,其他人都要对他客气多了。
几个关系不错的走了过来,对着肖老师道:“老肖,你看这情况?”
肖老师那会不明白这些人的意思,反正呆在这里没意思,拉起牛仁就走。
其实大家还是很希望跟牛仁交流交流,增加一些感情,以后牛仁发达了,多少有些吹牛的资本,可左昆横在中间,他们根本没得选择,真要是把左昆气死了,这责任谁负?
回到家,小芸和任曦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人。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被人轰出来了?”任曦开玩笑的道。
牛仁笑道:“差不多,没被人轰,被人请出来了。”
“啊!”任曦一脸吃惊的道
“去,去,准备好酒好菜,今天我跟牛仁不醉不归。”肖老师高兴的道。
任曦一看,这么高兴,也不像被轰出来的,问道:“老肖,怎么回事?”
肖老师道:“还能怎么回事,左昆心脏病发作了,再待下去,我怕出人命,就把牛仁拉回家来喝。”
任曦一脸疑惑的道:“左昆心脏病发作,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肖老师道:“因为他是被牛仁气的啊!”
“啊!”任曦一脸吃惊,“那小仁进作协的事情不是要黄了?”
肖老师头一扬,道:“没事,就一个破省作协,没什么了不起的,就牛仁的才华,进国家作协都没问题。”
任曦上下打量了肖老师几眼,道:“国家作协?老头子,你是不是喝多了才回来的?牛仁才多大,就进国家作协?”
“国家作协很了不起吗?只要牛仁再写一两首诗,还不是想进就进。左昆牛吧?省作协副主席,牛仁一首诗,吓得他躺椅子上装死,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再踏入诚丰市了。”肖老师一脸骄傲的道。
任曦一脸兴趣的道:“什么诗?这么厉害!”
“你们听好,我念给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