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山进院子看见王海的样子说“你淫笑什么呢?”王海说“笑你家小子没准以后就是我女婿了。”张文山放下早点说“卒马要有那福气,就是老天爷照顾我们爷俩。”王海说“我们定儿女亲家吧?”张文山说“好啊,我一会回家找信物去。”王海说“我老婆把你和卒马的衣服也给洗了。”张文山说“老丈母娘给女婿洗衣服不对吗?我是卒马他爹,借点光不可以啊?”王海说“我等你以后再找老婆,我也让她给我洗衣服。”张文山哈哈大笑说“那你就等吧,我去跑步去了。”
卒马跑到海边,坐在沙滩上看着大海。张文山跑到卒马身后停下说“想什么呢?”卒马说“我想我妈妈?”张文山也坐下来说“我也想你妈。”卒马说“我妈离开我们快三年了,你也不能总是单身啊?”张文山惊讶的说“你为什么这样想?谁和你说的?”卒马说“爸爸,别人的爸爸都有妈妈陪,而你只能一个人待着,我偷听三宝叔说李青阿姨喜欢你。”张文山揉揉卒马的头说“傻孩子,大人的事你不用管,大人会处理,你只要好好学习,快乐的生活就好。”卒马说“以后我不说了,爸爸要想听我的意见我会和你谈。”张文山说“我给你定个娃娃亲好吗?”卒马说“谁啊?”张文山说“清美行吗?”卒马说“可以。”张文山笑道“你喜欢清美?”卒马说“和清美在一起开心,清美欺负我,我也开心。”张文山说“那回去我就定下来了?”卒马说“嗯。”晨练结束,爷俩回家,卒马看见爸爸翻箱倒柜找东西。翠兰进屋就说“你们爷俩吃不吃饭了?”卒马说“我都饿了,我爸在找东西。”张文山骂道“小兔崽子吃饭去。”卒马赶紧跑清美家吃饭去了。
王海拿着东西到张文山家,进屋把东西轻轻放在写字台上,拿起茶壶冲茶,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起茶来。王翠兰看着王海的样子说“你们俩怎么回事,海哥你拿的什么东西。”王海说“老婆过来喝茶,不用管他。”张文山找到一个包说“我以为我这辈子用不上呢?”王海看张文山的神态很认真就问“文山你这是什么啊,定亲东西不讲究可不行。”王翠兰有点糊涂了说“谁定亲啊?”王海说“咱家清美和卒马定亲,你反对啊?”王翠兰说“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张文山说“老娘们家家,回你家去。”王翠兰超起鸡毛掸子打在张文山腿上,王海还没等乐呢,腿上火辣辣的疼起来。王翠兰坐在沙发上,用鸡毛掸子指着俩人说“你们俩赶紧交代怎么回事。”王海赶紧说“老婆我和文山俩人觉得清美和卒马挺般配的,就定了亲,不还没来得及和您请示吗?”王翠兰说“文山你也是这个意思?”张文山看着王翠兰说“我和老王已经定下了。”王翠兰说“我不反对这门亲事,好了你们商量吧,我回去了。”张文山喊道“王翠兰你脾气怎么还这么大,一生气就打人。”王翠兰一叉腰说“张文山你年纪大了,张脾气了,你有意见怎么的?”王海抱着张文山,张文山喔喔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王翠兰象获胜的母鸡一样走出张文山的家门。
张文山说“老王你不抱我我也不敢上去,心里有阴影。”王海说“做做样子,不然翠兰还得打我,都快出血了。”王翠兰回到家看着孩子们上学去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她知道这都是王海一手策划的,张文山还得笑得配合。王翠兰知道自己的眼泪是高兴的眼泪,自己生命中两个男人,能够和平相处多么不容易,他们为了自己能够坦然面对过去和现在,定了这个情事。
张文山一边拿出药油给王海擦腿,一边说“好多年没有挨翠兰的打了。”王海说“你个贱皮子。”张文山说“你拿来的是什么东西?”王海神秘的说“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古董,你给长长眼。”张文山看着这个盒子惊呆了。王海看着张文山的样子问“你怎么了?”张文山拿起盒子看了看说“你妈没和你说过什么吗?”王海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教过我一些口诀,说让我交给我的女儿。”张文山说“你教给清美了吗?”王海说“教了有什么用吗?我背了几十年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张文山说“你背两句口诀我听听?”王海想了想说“就背头两句吧。”张文山听后说“没错。”张文山打开布包里面有一本书,对王海说“你见过这本书吗?”王海说“有一点印象好像被我爸丢炉膛里了。”张文山说“我这本和你家原来那本是一样的,这本书的内容学会加上你学过的口诀就能打开你这个盒子。”王海奇怪的问“那我妈为什么不教我呢?”张文山说“据我所知你家的功法只适合女人练。”王海想想说“你怎么这么清楚。”张文山说“唐朝的时候我们的祖宗是一对夫妻。”王海说“你能说清楚些吗?”张文山说“我只知道这些了,我家也有这样的盒子,只是在我家老爷子手里。你能和我说说你母亲的事吗?”
王海说“记得那年我才六岁,妈妈回家就教我这段口诀,我用三天才会背,妈妈却很高兴。记得那几天爸爸一直没回家,可是爸爸回家之后就和妈妈大吵一架,并且将那本书丢到炉膛里。”王海喝了口茶接着说“妈妈用手从火塘里取出那本书,可是书已经只剩一半了。爸爸傻了,他没想到妈妈会用手到火里救书。妈妈带着盒子和半本书走了,爸爸后来又结婚了,我和爸爸关系一直不好。去年我刚来到建州上班,有人将盒子邮寄给我,我想应该是我妈妈。”王海说完喝着茶水,张文山摸着盒子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