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已经做了好几个小菜,精心摆在盘子里,摆在桌子上。秃子回家就拿着海鲜专进厨房,刘三宝看见院子里有石锁拿起来练了起来。王海看见说“三宝功夫不错哦?”张文山说“三宝在古代就是标准的武夫,也不知道怎么就喜欢医学了,我想了几年也没明白。”王海说“人的兴趣往往出人意料,当一个人爱上一件事时,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张文山说“感情也是如此,当年要不是翠兰和你结婚,我也不会去当兵,我也不会知道自己是那样的爱军人这个职业。”王海说“我和翠兰结婚,放弃了我的初恋,以后我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有时就想她过的好吗?她丈夫对她好吗?人的心真的很难懂,我明知道我已经离不开翠兰了,可是有时自己还是会想起她。”张文山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吧。我不也一样有时也会想起翠兰生活怎样吗?”王海说“我是不是引狼入室啊?”张文山哈哈笑起来说“翠兰爱过和爱着的人,我想不会那样龌蹉吧!”王海说“我知道自己是有原则的人,你我可不清楚。”张文山说“那你就慢慢了解吧,张文山是个什么样的人。”
秃子走出厨房看见三宝在玩石锁,丢给三宝一根白蜡杆,自己也拿起一根白蜡杆,俩人对打起来。三宝的力量大,秃子明显不如,时间一长秃子就支撑不住了。张文山说“休息一会吧,别玩了出一身臭汗。”三宝给秃子一个眼神,秃子会意,俩人从两路向张文山打来。张文山退后顺手从晾衣杆上拽走两条毛巾,把双手包上。三宝白蜡杆扫向张文山腿,秃子白蜡杆从上往下照张文山头打来。张文山左右躲闪已经近身三宝,一拳打在三宝软肋上,侧身放到三宝。秃子白蜡杆这时已经向张文山面门刺来,张文山后空翻躲过白蜡杆,伸手抓住白蜡杆,接力近秃子身,一拳将秃子打倒。
张文山将毛巾从手上取下,三宝和秃子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王海说“你俩人真够没用的,一人一拳就爬不起来了。”张文山笑着说“他们已经很不错了,要是你这一拳可能就没命了。”王海说“你别吹牛了。”张文山说“你不信吧,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华夏的真正功夫,秃子去找三块砖罗起来。”张文山说“你见过有些人将砖放在两块砖上,最下面是空的。平放地面一拳打碎,你见过吗?”秃子将三块砖放好,张文山笑着一拳向砖打去,三块砖应声而碎,拳头打到地面上。王海张着嘴惊讶的看看地面,又看看张文山说“一般人一拳内脏都得碎了。”三宝说“文山哥刚才要没用毛巾把手包上,我估计我爬不起来。”秃子说“三宝你不知道文山哥的拳头有多重。”三宝说“文山哥从来都是让着我,我在南越时见过文山全力出手。”王海说“怎样?”三宝看看张文山说“一拳一命。”秃子崇拜的看着张文山想说什么又没开口。
王海端起酒杯说“今天我们有缘坐在一起,希望我们以后也能这样自然无目地的喝酒。”张文山说“理想事业每个人都有,希望我们四人能够相互扶持,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刘三宝说“我是一个医生,希望在我的努力下让人民能够健康生活。”徐卫国说“我希望我能够做个带头人,带领建州百姓一起富裕起来。”四人一起碰杯大喊“干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四人越喝越开心,畅想理想,述说过去,对未来的设想。张文山搂着徐卫国的肩膀说“秃子我很欣赏你,我对你就一个要求,一定要守法,不要漠视法律,不管多难不要给别人留下把柄,不要有侥幸心理,任何人犯法,早晚都会被处理。”徐卫国说“我叫你山哥吧?”张文山说“怎么叫都行,你喜欢就好。”徐卫国说“山哥今天的话我一定记在心里,哪怕受穷也不做犯法的事。”王海说“你一定要懂法才能不犯法,你要先学法律再做生意。”徐卫国说“我明天就去买书学习。”
张文山说“我们建州人际关系特别复杂,不打破现有的格局,我们什么也做不了。”王海说“这一年多试过找一些人帮我,没人站在我这边,一年时间什么也没做,瞎耽误时间。”张文山说“你最起码利用秃子将社会治安处理好了。”王海说“手法上不了台面。”张文山说“我来了你就不是孤家寡人。”王海说“突破口在哪里?”张文山说“三宝,秃子都是本地人,亲属众多,这就是突破口。”王海说“三宝,秃子如何去劝说亲属。”张文山笑了笑说“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就有势力,就有圈子。利益是永恒的砝码,只有利益才能驱动人心。”三宝说“什么是利益?”张文山说“致富。”秃子说“如何致富?”张文山说“画饼充饥。”王海说“画多大的饼?”张文山说“越大越好,大到本地人自动分裂,主动投靠我们,利用这个过程削弱本地的力量。”王海说“你能具体说你下吗?”
张文山想了想说“港口就是这张大饼,本地人没能力从外面得到政策和资金,我们能,所以这张大饼只能我们来做。港口下面有很多附属公司,需要的人也很多,运输公司也会出现,需要的人也不少。只是表面需要的人就足以让建州人人有工作,运作的好半年我们就可以掌握建州的话语权。”王海说“你有把握半年见到政策吗?”张文山说“如果只是民用几年也出不了政策,军用和民用并存,既能减少军队开支,又可以增加地方经济,带动东南四省经济,我们建州只是这盘棋里一个先走的小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