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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晚餐

翠兰带两个孩子一进屋,看见两个男人在厨房做饭,翠兰感觉很惊讶。王海看见翠兰赶紧把手擦擦,帮翠兰拎东西。清美几天没看到王海了,高兴的把王海胳膊抱住和王海一起走进厨房。翠兰感觉好幸福,进屋去换衣服。卒马看着自己的老子,站着没有动。张文山走过来说“臭小子想什么呢?”卒马说“感觉不正常,哪里不正常说不出来。”张文山说“年纪不大,心够老的。”卒马说“就是想的事情多一些。”张文山哎呦一声,走出王海家,卒马跟着张文山也不说话。

张文山回到自己家,找出一张照片递给卒马。卒马知道,这张照片是爸爸和妈妈抱着自己的合影,这也是唯一的合影,照片中的自己还很小。卒马低头看着照片眼泪流了出来,张文山说“你是男人要独立去面对生活,将来走到哪里都要坚强,爸爸不是个好爸爸,卒马要做个男子汉,不要流泪。”卒马抬头眼泪在流着,微笑的对张文山说“爸爸这是你儿子最后一个流泪,卒马是男子汉像您一样。”张文山抱起卒马,感觉眼泪要流出来,张文山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卒马感觉爸爸抱自己好用力,自己的胳膊感觉好疼。张文山放下卒马说“雄鹰的快乐是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公鸡的快乐是在清晨打鸣。我希望你是一只雄鹰,能够在世界上任何地方生活。”卒马说“爸爸不管我去哪总有回家的一天,爸爸在哪,哪里就是我的家。爸爸我比一般的孩子早熟,是因为你和妈妈总不在我身边,所以我想的多了点,学大人说话多了点。妈妈离开了我们,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爸爸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卒马说完强忍着泪水,张文山说“爸爸很欣慰,有你这样的儿子爸爸很骄傲。把照片放好,我们去清美家。”

翠兰看着王海和清美闹,突然心里酸酸的,翠兰是个很敏感的人,王海突然出门,王海回家的举动有很反常,翠兰只想把这个画面记在心里。翠兰走进厨房,看见两个男人准备了好些菜,已经有五个菜摆盘了,剩下的菜也都准备好,就差炒菜了。翠兰很麻利的将菜炒好,装盘。张文山走进厨房说“翠兰你炒菜真香,王海真有福。”翠兰说“摆桌吧,你们喝酒吗?”张文山摇摇头说“不喝了!”俩人很快将菜摆上桌,饭盛好。王海带两个孩子洗完手上桌开始吃饭。

清美一看这么多菜,高兴的说“爸爸回来真好,这么多好吃的。”卒马说“那你就多吃点。”清美哼了一声说“弟弟你也多吃点。”卒马嗯了一声开始大口吃饭。王海看着两个孩子说“卒马你不是比清美大几个月吗?怎么清美叫你弟弟呢?”清美赶紧说“我就当姐姐,他只能当我弟弟,哼!”王海摸摸清美的头说“你呀。”王海对卒马说“卒马以后多照顾清美,海叔谢谢你。”卒马说“海叔你放心吧,有卒马在没人能欺负清美。”清美看着爸爸感觉怪怪的,低头继续吃饭。翠兰说今天我高兴我陪你们哥俩喝杯酒。

翠兰从酒柜里取出一瓶茅台,打开一人倒了一杯。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翠兰说“你们是男人,我是小女人,我只能顺从,孩子一天天在长大,我只希望孩子能健康快乐的生活,干杯!”翠兰说完一杯酒干了,两个男人也将酒喝了。清美说“妈妈喝酒不好。”翠兰说“小美少喝点酒对身体好,妈妈不喝了。”清美对王海说“爸爸也别喝了。”王海说“听女儿的话,不喝了。”卒马对张文山说“爸爸我想和你和一杯酒?”张文山笑着说“好啊,我们父子喝杯酒。”翠兰说“文山孩子还小,不能喝酒。”张文山说“少喝一点没事。”翠兰取出杯子,倒了一点酒,翠兰说“意思一下就行了。”卒马举起杯对张文山说“爸爸这杯酒我祝你身体健康、快乐!儿子一定会成为你的骄傲。”张文山说“儿子爸爸这杯酒祝你早日成为男子汉,来干杯。”父子两喝了这杯酒,开始吃饭,父子两吃饭就像抢饭似的。王海对清美说“宝贝你不要和卒马学,吃饭要细嚼慢咽,这样才健康。”清美对卒马做了个鬼脸,接着吃饭,举止像个小公主一样。张文山父子吃完放下筷子,张文山说“我们回家了,你们收拾吧。”张文山带着卒马离开王海家。

翠兰收拾完桌子,陪清美看书,清美八点就睡觉了。翠兰看着清美睡觉的样子,眼泪慢慢流了出来。王海在客厅看着翠兰坐在清美床上默默地流泪,王海心里很不是滋味,王海走出屋子,站在院子里抽烟。翠兰从背后把王海抱住,王海轻声说“对不起。”翠兰说“是不是因为清美的身体?”王海说“是的,只有把清美送走,清美才有机会活下去。”翠兰说“就没别的办法了?”王海转身把翠兰抱在怀里说“我也不舍得孩子离开,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明天卒马和清美一起离开,对外称两个孩子丢了。”翠兰惊讶的说“为什么?”王海说“我怕你受不了,想在生一个。”翠兰低声的说“以后再说吧。”翠兰回屋躺到了清美的床上,王海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

卒马回家洗漱完就上床睡觉去了,张文山坐在客厅看着淼淼的照片。张文山对照片说“老婆孩子要出远门了,你是不是不放心啊?我也想让卒马在身边长大,可是卒马有他的责任,虽然卒马还小,但是这是他必须要面对的。你知道吗?我们的卒马非常优秀,已经是个小大人了,知道关心我了。你放心吧,卒马会有人好好照顾的,老婆我好想你!你要活着一定不会让卒马离开我们的?”张文山一边和照片说话,一边用毛巾擦拭镜框。卒马闭着眼睛听着爸爸自言自语,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卒马知道,爸爸在和妈妈的照片说话。

太阳从东方升起来了,翠兰在做早饭,王海在给清美烫衣服,清美还没起床,张文山和卒马一起向海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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