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李子夜所料,就在李子夜刚刚止步在李家山门处便察觉到了什么。
“出来吧!小妮子。”
李子夜对着面前的空地说道,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以为他在自言自语。
“嘻嘻,哥哥终于来了,月儿在此等待了好久了呢。”
一道倩影从李子夜面前闪过,留下了一位身着青衣的少女。
少女一看见李子夜,脸上便绽放出了花一样笑容,旋即一步扑入李子夜的怀里。
“哥哥怎么才回来啊,月儿都等了好久了。”
“你还说,人家只不过是看了你一眼,你就要派人杀人家,小小年纪怎么如此记仇。”
李子夜见月儿装傻,便低头嗔怪了月儿一眼。
“反正月儿不喜欢他,一看见他那张严肃的面容就心生反感。”月儿随便找了个理由答道。
月儿并不是一个傻子,到了这份上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那神秘女子与她有一种特殊的关系,索性就承认了下来。
其实月儿并不是小肚鸡肠的姑娘,只不过当时因为花洛看自己的眼神让李子夜震怒到了极点,所以月儿才会起杀心。
“小妮子,你的打手要杀花洛哥哥倒是没什么意见,可她差点连哥哥也一块杀了。”李子夜抱怨道。
面对李子夜的抱怨,月儿只是莞尔一笑,并未说话,或者说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啦,我们回去吧。今天真是累死你哥哥了。”看见月儿的笑,李子夜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于月儿的糖衣炮弹,李子夜在熟悉不过了。从小到大月儿一直用这招对付他,问题是他对这招还没有任何抵挡力。
说罢,李子夜拉着月儿的手进入李家。两人渐行渐远,渐渐的地消失在了漫漫黑夜中。
李家一处房子前:
李子夜与月儿站在了屋门前,看着面前的房子。
“好了月儿,快进去吧。”李子夜说着,松开了拉着月儿的手。
月儿并未着急进入屋中,而是转身来到李子夜面前。
少女将纤纤素手抵在李子夜的胸前,葱白一样的玉手上散发着点点闪烁的光。
随后李子夜闭上双眼,只感觉一丝丝精纯的灵气进入体内,修复着自己体内每一处受损的地方。
与此同时,李子夜体内的某一处,炎老和九尾妖狐通过光幕看着外界所发生的一切,皆是赞叹不已。
“真没想到,这妮子的灵源本体居然可以使用鳞光。”炎老赞叹了一声。
鳞光,只有少数高级蝶类灵源本体才会使用是的天赋技能。
天赋技能是某一类别灵源本体根据自身特性所只带的能力,这种能力会给修炼者在生活中或者战斗中带来不少帮助。
“那有什么,我早就说过这小妮子的灵源本体很可怕,连我都有些忌惮的灵源本体使用个天赋技能,没什么。”
九尾妖狐见炎老赞叹,忙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摊了摊手,甚是搞笑。
“那你知道这妮子的灵源本体是什么么?”炎老见九尾妖狐的样子,不禁发问道。
“嗯...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一种顶级蝶类灵源本体。”九尾妖狐一改凝重。
“切,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归其连人家是什么都不知道。”
炎老鄙视的朝九尾妖狐看了一眼,话语中充满了戏谑的味道。
“嗯?哪有?我看不穿它很正常的,就像虽然我展现过三尾的状态,可是它最多只能看穿我是一只灵眸妖狐,照样不知道我的尾数。”
被炎老这么一问,九尾妖狐赶忙辩解道,很怕别人瞧不起它一样。
“起码人家还知道你是一只灵眸妖狐,可你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炎老见九尾妖狐傲娇的样子,不由嘻嘻笑了起来。
“你有完没完!”
面对炎老的戏谑,九尾妖狐终于挂不住面子,朝着炎老大吼道。
在看外界
李子夜感受着身体经过打斗后受损的肌肤已经基本全部回复了,而且疲劳的感觉也在慢慢消退。
感受到李子夜受损的肌肤和疲惫的负能量已经消退的一干二净,月儿手上的鳞光缓缓淡去,旋即长出了一口气。
李子夜再度睁开双眼时,顿时精神焕发,目光中透出一股神采。
看到李子夜精神抖擞,月儿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随后转向屋子走了上去。
“谢谢你...月儿!”李子夜顿住了一下,说道。
“哥哥再见。”月儿对着李子夜回眸一笑,打开了屋门进入屋中。
屋门缓缓关闭,直到最后一丝光线的消失。李子夜叹了口气,目送着月儿进入屋中,才转身离去。
慢慢黑夜,李子夜将双手背在脑后,在只有他一个人的街道上在行走着,感受着漫步长夜的美好。
李子夜来到自己的房子前面,走上前去打开了房门刚欲进入屋中却突然停下脚步。
“来都来了,有什么事进屋在说吧。”李子夜说完,一道黑影从草丛闪出。
“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大长老的孙子——李子章。
李子章邹了邹眉说道:“进屋就不必了,我只是来告诉你,决赛的时候杨风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李子章便转身离去,他清楚的知道便于李子夜来说,就算自己怎么说李子夜也是不信相信的,索性就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李子夜呆呆的看着突然出现又说离开就离去的李子章,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竟不知说什么好。
回到屋子内,李子夜直接席地而坐,双腿盘起,检查着体内的每一处。
李子夜发现自己体内竟真的没有了一丝问题所在,当下不禁感叹月儿神奇的能力。
就在李子夜打算上床休息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其脑海里响起:“睡什么睡,疲劳感都已经没了。赶紧起来修炼!”
对于炎老的话李子夜一阵无语,心想炎老到底是不是他亲师父。
不过对于炎老的话李子夜向来言听计从,当下不禁无奈的邹了邹眉,极为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