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二更送上,又是三千多大章。今天七千多字了。根据库存量,每天写多少,发多少。胡子是个新司机,最近处于写作疯狂状态。写的好不好先放一边,也请列位观书老司机谅解!一天七八千字,至少很努力是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买车闹剧过去了,杨树带着老婆赴宴损友,一见面兄弟几个一交流,差点闹家变的不止自己一家。
周全回家得瑟的不行,被老婆直接收了私房钱。老宋直接被老婆收了车钥匙,来吃饭之前,那车是徐思敏练手开来的。
杨树想着,自家小闹了一场,结果还不算太坏,不过这话说得有些早了。
等到聚餐结束,杨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被老婆要求转账一百二十万。那理由充分的,你要不把钱交出来,你就不是男人,至少不是个顾家的男人。
什么理由?当然是张莉为家庭绘制的宏伟蓝图了,车子已经有了,那就是房子和儿子了。
房子嘛,张莉今天出门给办了,在经开区,外校附近买了个三居室的房子,一百四十多平,精装修,花了六十多万,下一步把家具家电配齐,还得上十万。
至于儿子,那更简单了,房子买在外校附近,那就是要直接进外校读书了。那花费可真不低,一学期两万,要是算到读完高中,光学费都要几十万了,这也是张莉跟杨树急眼的原因。
有个好消息就是,张莉的妈妈,从市中心小学退休,直接被外校返聘了。为了外孙,丈母娘又要多工作几年了。作为省特级优秀幼儿教师,外校那是求贤若渴呐。
最后张莉说了一句话,让杨树刺激的无地自容了。说什么?她说了,“你杨树就想着自家的事,给你带了六年儿子的丈母娘又想着过吗?”
这话说的,杨树直接就面红耳赤了。想了半天没想到能为两位老人做点什么,“旅游”这两字说的更是自取其辱了,“全世界旅游,想去哪就去哪”后面补的一句,多少换回点颜面。
张莉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杨树又一次被张莉当个“屁”给放过了。
次日一早,杨树两口子刚起床,还想着带着张莉练练车,张莉也是蠢蠢欲动,驾照可是老早在大学就拿了,一直没碰过车,能不动心么。
哪知道杨老头电话招人,当儿子的不得不从,本想带着张莉一起,顺便练练手。张莉说是要休息一下,下午还要上班,就不去了。
等到杨树回了张湾村,老头看着新车子倒是没问,直接开口要钱了。祖屋已经拆除,要重新下地脚,花钱的时候来了。
杨树本待要说,这事怎么不先说。先说的话,钱都取回来了,现在又要跑一趟。
老头凑近了,小声说着,明远这小子这两天很不正常,接了好多电话,估计是要赌债的。让杨树赶紧带着人去把钱还了,拖久了怕出大事。
杨树带着杨明远从张湾村出来,路上问了明远好几遍,欠人家多少钱,这家伙死不开口。到后来,杨树看着两眼无神的小四,直接闭嘴不说话了。
到市中心取了十五万块钱,上车把银行免费赠送的银包打开,故意开让小四看到,再问去哪还钱?这家伙很无力的说了个地址,哥俩这才总算说上话。
杨树是理解这个弟弟的,应该是给家人惹了大麻烦,自己无力解决,心灰意冷了。
看来一时半会还走不出这个阴影了,这完全是心理问题,怎么帮他?这事还真不好插手,好在他是二十多的成年人,有一定的自我调节能力,只能自己慢慢悟出来。
来到市中心富力大厦,上了二十一楼,一间很不起眼的小公司,挂着个投资公司的牌子,就两间办公室,几台电脑。人倒是有上十个,都在一边歪七竖八坐着,一个个穿的花里胡哨,脖子上都挂着拇指粗的狗链,一看就不是善类。
杨树倒是没被吓住,青天白日的,用得着摆这么大阵仗么。说明来意,一个坐在办公桌后的中年人起身,估计这人不是老板就是主事的,看着他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两张合同纸。
杨树拿了合同,看了几眼,就开始蛋疼了。
一份半张纸都没有写满的合同,中心意思就一个,当天借次日还,就按合同金额还款。三天内还加收百分之二十,超过三天期限,每天加收百分之十,十五日不还直接上门收账,后果自负,产生的费用另行承担。
看着两张合同上的金额,各写着两万五,一共五万,按日期算正过了好三天,要还六万块。
杨树估计老四借到手的钱不会超过四万,可能更低。问这家伙,他也不开口,只是微点下头,看来猜测是对的。
这帮家伙也太无法无天,短短三天时间收了两万的利息,就是再有钱,付这种高利贷,也让人肉疼的打颤。
实在跟这帮人没法说理了,想闹也不一定闹得赢,看旁边一帮马仔虎视眈眈的。再说,也不能闹,弄得兄弟丢了公务员的饭碗更不划算了,再肉疼也得付。
杨树打开随身带着的银包,拿出五万的散钱,再想抽一砸出来,死活抽不动,十万块绑一起了。没办法了,直接把钱拿出来,找人家要了一把剪刀,防备的看着室内的几人,都特么像狼一样盯着这堆钱。
六万块凑齐了,收回借款合同,撕了个稀碎,准备扔到垃圾捅里走人,想想不妥,干脆揣口袋里走人算球。
“小兄弟今天要不要再玩一下,旁边有个局,想不想玩两把。”人还没动身,那个坐在办公桌后的人开口了,还递了两颗六十的黄鹤楼烟。
杨树看着开口这人,还真是个极品,两只豆豆眼,一口的黄板牙,鼻毛都长得外翻了,还一脸的铁锈。
更可恶的是,尼玛,刚刚还完赌债,又要拉人下水,是要把人往死里逼了,真想撒他一脸稀屎。
“这里可以玩吗?有得玩吗?”杨树理都懒得理,准备转身走了。一下又想起来,哥们可是有透视眼这个大杀器的呀,打麻将都无往不利,其他的玩法应该不在话下了,何不搞他一票。
之前还说没办法帮到小四,这次把钱弄回来,给兄弟报个仇,提振下士气,应该没坏处的。
“有得玩,马上就可以带你们过去。”那说话的,不停的朝一边使眼色,那意思是,又有肥羊送到砧板上了,兄弟们还不赶紧的。
“赢了,我只收现金的啊,输了,也就这点钱,做到两不相欠。”有两个马仔要过来领路,杨树提着要求。
主要是小四在后面扯自己衣角,给小四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让他放心,兄弟一起跟着马仔往外走。
“那是当然,全部现过现,没得赊账,有赊账我们给先垫出来。”两人一前一后把杨树和小四夹在当中,前面那家伙话说的那是相当的大气,正在算着自己的提存咧,心里估计这肥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个死法。
马仔带着两人不走电梯,走楼梯,先下两层,再从另一边楼梯下两层,围着大楼通道转了大半圈。走到一个没有门牌的大铁门前停下,打电话说了句“有两个客人来了”,几人就站在那里等着。
杨树用透视眼往屋里一扫,哦哟,里面人不少,四间房,一个小厅,每间房都有七八上十人,里面俱是烟雾缭绕。一间房的桌子上摆着几十颗麻将,全部是筒子,江城人叫推筒子,其他三间房里的桌子上都在玩着扑克牌,一桌德州扑克,两桌扎金花。
进了门,客厅中站着个三十年许的光头,个头都赶上杨树了,两眼如钜扫视杨树两人。
“熟人”之前说话大气的马仔,说了句,这是让光头放心。
“玩哪种?”光头对着杨树说到。
“简单点的,扎金花有吧”杨树明知故问。
“有一页的和五页的,玩那种?”光头连续发问。杨树有些听不懂,估计是问玩多大?
“玩大点的,只玩两小时,一会还有事”。
“要不要货?”光头又问。
“不要,不要。”杨明远在一边主动开口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杨树没明白怎么回事,估计是问要不要高利贷吧,光头带着杨树直接往左边最里面的一间房走去。
哦哟,空调房里好大的烟雾,杨树平常抽烟的人都被呛住了,那烟雾里的味道不只是烟味,还有好重的香味。
光头打声招呼,把人招呼过去坐下,自己离开了。杨树看看房间之前有七个人,六个人在玩,加上杨树就是七人了。
坐定了之后,看着桌子上面放着个盘子,盘子里堆着拆散的烟,都是六十的黄鹤楼,估计是赌场提供的。
前面一把刚开始,每人往桌上面扔了五百块,杨树明白过来光头说的五页就是五百块了。
看着一个人坐在一边观战的,打扮花里胡哨,估计是马仔。再看其他六人,左手边有三人脸泛油光,双眼布满血丝,却是放着精光,估计玩的时间忒长,脸上的油是被烟子熏出来的。看穿着,一个花寸衫,一个黑圆领衫,一个白寸褂有点发黄,都是三十多岁年纪。
右手边三人精神头稍好,估计是加入赌局不久,一个满脸青春痘,估计二十多岁,一个黑脸瘦汉,估计四十开外,最后一个矮肥圆,长着个双下巴。
这一局有点僵持,矮肥圆、青春痘、黑圆领衫三人闷牌四五把,其他三人都跟了一把后扔了牌。青春痘忍不住先看了牌,一对J加个8,好犹豫。
杨树用透视眼一扫,矮肥圆稀烂的牌,10、7、8,黑衫牌也不好,K、4、6。该黑衫说话,这家伙又闷了一把,青春痘翻倍跟了一轮,矮肥圆又跟一轮,这牌完全是赌气势了。
又该黑衫说话,他先看牌,看完牌接着又扔了一千,把个青春痘郁闷的不行,牌是不大不小,犹豫两分钟,直接扔了。
矮肥圆看牌,直接扔了,哦哟,把个杨树看的,尼玛,什么情况,居然是黑衫赢了,还往一边托盘里扔了两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