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树兴高采烈的在马路上试车,想到车库和车子的数量,感觉五辆车,四个车库,视乎停不过来呀!
猛然间,他有种不好的感觉,好像、视乎、也许,这几辆车里面,无论如何都不全是自己的。
为什么这么想?当然,是因为有那么一位奇葩的发小了。这家伙至从回家,就没看见做件正经事,自己一直就在他挖的坑里。
更让杨树心烦的是,这家伙怎么就紧着自己一个人坑了,难道就不能坑下别个?坑爹、坑妈、坑姐姐、坑舅舅,坑谁不行,非得坑兄弟。
好的是,老子身体好,底子攒够本了,不然,经不住这么坑的。这会终于想明白了,难怪要那么热情的帮自己买车了,原来是想跟他自己撺掇一辆不花钱的车。
好吧,好吧,老子认了。你要车就特么的不能明说么?然道做兄弟的会舍不得这点小钱?仔细想想,那家伙要是真开口,自己说不得,还真舍不得。
话说,老子虽然赚钱容易,可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何况,刚刚带着你发了个顺风财。这么一想,连自己都笑了,“还是兄弟了解我呀!”
杨树心神淡定后,又在马路上风跑一段距离,看着已经泛红的油表,找了家加油站给车子加油。好的是油箱盖上贴了一张不干胶,写着“请加97#”的字样。
一箱油加满,杨树的脸上赫然变色,直抽抽。“特么滴!随便加一箱油,居然花了快一千块。这特么纯粹是个大油耗子。哦次!算了,老子身体好!”
慢慢悠悠的把车开到酒店工地,视乎有些期待新车能够震杀一下炕哥,不过,炕哥不在工地现场。据说,是跟人在办公室谈事情。
杨树有些兴趣缺缺的在工地转了一圈后,直接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还真有人,一共三个,像是谈事情,更像是聊天打屁。因为都是一帮损友,陈诚和周全居然联袂出现了,现在加上杨树,几个损友总算聚齐了。
“哎呀呀呀!是什么风把你这么贵的人给吹过来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陈诚的小破嘴,张嘴就是一顿夹枪带棒的暗损。
“不错,不错!你们几个比-卵-子居然聚这么齐整,难道是在劳心劳力的工作?准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丢老母滴!你特么滴欠产吧!这么咒老子们。”
“炕哥,打不得!打不得呀!这个卵-子现在是土豪了哇!打死了赔不起哇。”陈诚道。
“那是!那是!最多打断第三根小腿腿。”周全也不落下。
“丢老母滴!兄弟们!干特么的杨二贱,干他!”
炕哥趁杨树一个不注意,一个大包围把杨树的两只手臂箍住,周全直接攻击下盘,困住双脚,陈诚功中间。三人将杨树直接墩到地上,开始“干他”。
“哎哟哟!放手,先放手!”
一阵阴疼,杨树直接叫饶。陈诚太阴损了,这家伙隔着裤裆,一把楸起了杨树的****这特么谁受得了,能不求饶么?
“放什么放,说,下次发财带不带我们?”
“带带带,一定带,哦次!诚儿子,你给老子放手。”
“好好好,放手!赶紧放手!丢老母滴,我就见不得你们这么欺负我兄弟。”
炕哥第一个放手,很风骚的摸着飘逸的头发,结果摸到自己的秃瓢。人活一张嘴,前一刻第一个要干杨树的是他,现在第一个放手的也是他,还尼玛大言不惭的不让别个欺负兄弟。
“丢老母滴!来来来,兄弟们,赶紧把土豪请到沙发上做好,我们取取经。”炕哥吩咐着,三人又合力把杨树抬起来,直接扔到沙发上,来了个屁股墩。
说是取经,其实是拷问。
之前,经过周全润色,随便说了一嘴,支支吾吾,不清不楚。那话里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杨树身上有秘密,带着他发财了。至于杨树和他发多大财,打死也没说出个真实的数字。
作为兄弟,尤其是炕哥和周全,对杨树身上的秘密有那么点隐约的影像。不问,是怕犯了忌讳,陈诚当然也不会去触霉头。拷问的内容,主要是赚了多少钱,下次什么时候带着大家一起发财。
杨树最终还是没有说自己有多少钱,反正是不差钱罢了。周全也不会多嘴,那两人也就不会打破砂锅了。当杨树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哥几个兴奋过后,又纠结的客气上了。
当然,作为兄弟,前两天打架的事,也交代了那么几句。现在炕哥和杨树都没事了,那也就没事了,又不是死仇,也不会有替兄弟报仇雪恨豪言壮语。
最后才说到酒店的事情,投资超预算那是摆明了的事实。这会,体现出周全的大气了,这家毫不顾忌的说出要出资五百万,惊得炕哥和陈诚哀叹连连。
以往这两人总抱着救济杨树和周全的小心态,这回是彻底的被打击了。
哥们感情那是没得说,家庭环境总是有好有坏。以前聚餐,大多是炕哥和陈诚买单,其他两人存了一份感激在心里。周全这次并非扬眉吐气,也是存了这份报答的心思。
关于钱的事,杨树现在显得最有发言权了,谁叫他现在是公认的“不差钱”。既然预算超了,那就不要再抠唆了。
杨树提出投资翻倍,增资的钱,由杨树和周全一人再拿出四百万出来,股份全部一样。如果杨树一个人出钱,其他人肯定有想法,这回这样处理,就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了。
“丢老-母-滴!便宜你个小狗-日-滴了!”炕哥和陈诚对着杨树客气几句后,摸着秃瓢直接对着陈诚开骂了。
酒店的事情这样处理完了,杨树的车子又被众人围观一次,差点被陈诚把车给忽悠走了。中午哥四个一起吃完饭,小聚会就这么散了。
等到杨树晚上回家的时候,车库前停着那辆切诺基,卡宴不知去向了。杨树把猛禽停进车库上楼,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已经摆上了桌面,显然,又是张春联的手笔。
一家人食指大动的吃了一顿团圆饭,小家伙当当,现在满口的“干爹,干爹。”的叫着,让杨树感到羞愧和失落。
回家两三天,除了每天走程序的叫几声树爸,儿子好像都不是亲生的了。这特么的还真是引狼入室了,当事人张春联明显的拿这里当家了。
晚上八点左右,杨树和张春联在楼上的书房里一番争吵,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
原因嘛!当然是杨树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