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脸冷漠地说着,像往常一样的冷淡无情。
门口玄关处的女人同样是一脸淡漠地看了男人一眼,同往常一样一声不吭地直接换鞋,穿鞋,一个动作又一个动作地缓慢,然后再缓缓地往楼上走去。
“诺诺回来了呢,餐桌上还给你留着饭菜呢,吃点呢,不然会饿的。”同男人并排坐着的女人,同平常贵妇一般的打扮,却又显得无比的高贵,无比的气质淡雅,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轻声细语,尽显平易近人。可明显,被叫做诺诺的人并不领情,勾唇子笑,“安-阿-姨,诺诺并不是你能叫我的称呼,请叫我司诺,谢谢。”直插心坑的一句安阿姨,让那高贵的女人好似有那一瞬间的窒息。这一瞬的反应顿时让其身旁的男人暴怒,怒甩手中的报纸,“啪”的一声从精致的水晶桌上响起,“司诺!她是你妈妈!”尤笥诺很淡默地转过身,平静若水的双眸直勾勾地望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朱唇微启,“尚先生,我依稀记得本人的母亲已死,难道安阿姨已经死了?!还有,就算死了,那也不是我妈,懂?再有,剩菜剩饭留给我,安的什么心?我想,尚先生也知道,再有这是我家,司家,而实在不好意思的是,你姓尚。”司诺微微扯了扯嘴唇笑着,可这笑容落在对面的两人眼中就是赤裸裸的嘲讽。“反了,当真是反了!这个家现如今是我在做主,我尚邱做主,还轮不到你说什么!”男人,也就是尚邱就好像是被戳到了什么心思,爆红了双眸,大吼出声。“是吗。”像往常一样的平静,语气不是疑问,而是非常肯定,“我记得,司家,也就是这座大宅,是在,我,司诺的名下,而且,你们只是来住几天,仅此而已,不用再在我面前演戏了,知道,这叫做什么吗?”封诺顿了顿,再次勾唇“打肿脸充胖子,大家都知道你,尚邱,容不下我,封诺,再怎么掩饰,都改变不了安阿姨是在我妈妈,司蒂娜死后再嫁进来的,知道这叫什么吗?对了,叫继母,不过在我认为,继母不是很好听,所以就自动化地叫安阿姨,是不是比继母更好听呢?你们认为呢?哦,对了,我外公外婆虽然不在了,但,属于我司诺的,你们尚家是绝对,以及非常的肯定,抢不走,懂?”
“放肆,我是你爸,有女儿这么和自己的爸爸这么说话的?”司诺的这一番话更是直接戳到尚邱的内心里的小九九,尚邱更是恼羞成怒地瞎扯着话题。安静也就是安阿姨,这时非常适时的“劝架”,“好了,阿邱,别再说诺……司诺,孩子还小,不懂事,青春期叛逆是正常的,她肯定也不想这样的,听我的,别再骂诺……司诺了,等我和孩子解除了误会,肯定就不会这样子了。”安静说着说着,就一顿一顿地抽泣起来,小肩膀一颤一颤地,着实让那些大男子主义地心疼,活脱脱就一白莲花。不过,话说,这是劝架?还是火上浇油?!
“司诺,你看你,把你妈妈惹的,还不快道歉!”尚邱一脸心疼地搂着安静的肩膀,大手异常有节奏感的拍着安静的手臂以示安慰,顺带还非常火气地冲着司诺命令着。
“再说一句,她,不是我妈?听不懂?还需要我重复不?!尚先生。”司诺一脸冷淡地看着沙发上的那一对男女,似乎就像是陌生人一般,果然,白莲花什么的,最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