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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多的是不知道的事

这一切简单美好,偶尔陈昭雨对高天云会说予柯和御斌。大三的御斌和陈昭雨比较轻松,都是简单的实习,陈昭雨很珍惜大学的日子,她不愿想太多,只珍惜这美好的时光。御斌是一切都安排好了,回东北。而予柯是一个对自己非常严格的,从小学就是数学科代表的他成了《诚仁大学》和意大利某所大学的交换生。陈昭雨和御斌悠闲懒散地享受着倒数计时的美好时光,予柯刻苦忙碌地钻研书本。予柯知道陈昭雨没什么课,就经常陪着她,陈昭雨也陪着予柯学习。名额落定的那天,予柯抱着99朵红玫瑰迎面走向了陈昭雨。御斌在旁边笑着,因为他感觉到了陈昭雨的幸福感,是予柯邀请他一起参加为他庆祝的聚会的。但当予柯拿出一枚精致的彝族风银戒指时,陈昭雨截断了予柯还未吐出的承诺,自然如同予柯问她是否愿意他做交换生的时候。“我很喜欢这枚名族风的戒指,我就把它挂在项链上吧。不重,又漂亮。”陈昭雨惊喜地欣赏着。予柯更痴迷陈昭雨了,只是因为她那自然和开阔的心胸,脱俗的泰度。予柯专注地望着陈昭雨:“雨儿。”“嗯?”陈昭雨回过神来,戴着隐形眼镜的她,没有大大的镜框装饰也很可爱,更加的清新,眼睛不大,也不小,睫毛刷了睫毛膏后很长,很好看。“你喜欢就好!”予柯从未对人如此温柔,即使是中学逗妹子的时候。

他想起刚上大学的时候,第一次在球场边看见陈昭雨的时候,她就是那么在他眼中清新,又不无知,很淡定。球场上,有人扯着嗓子吼“高天云,小雨是你女朋友吗?”那个男孩儿没有回答,不是没听见只是故意没回答。跑了几个轮回后又吼“御斌,你小子别这样啊!我可很中意小雨啊,你不表态,我可要上了!”然后社会系的球场上就七嘴八舌的哄然起来。每次整个球场只要一听见“小雨”就会充满社会系的噪音。后来他知道问高天云的是外号叫大棒的,和陈昭雨关系挺好,很直爽的一个人。他刚开始因为没机会和陈昭雨接触,也只是比较看好那个LSYZ治州的汉族女孩儿。他刻意在社会系的男生打篮球的旁边球场打球,刻意听关于陈昭雨的一切。直到那次,篮球场边的陈昭雨在篮球快要砸中自己的时候,跳起来俏皮接住了篮球,并进场和社会系的同学一起玩儿了一会儿。当时那个球是高天云扔的,那球根本就不极速,却把旁边篮球场的予柯急坏了。但是飞奔向陈昭雨的予柯却看着陈昭雨手中的篮球僵在了那儿,陈昭雨尴尬地笑了笑,直接进场和同学一起玩儿了一会儿。虽然个子不高,但是陈昭雨熟练地穿了几步,也没人可以拦她,就在三分线的地方投了两次,第一次没进,高天云又把球扔个她补投的时候进了。旁边篮球场的也在社会系男生的喝彩声中向陈昭雨投去了赞许的目光。陈昭雨随后走出了球场,到学校超市提了两个塑料袋的矿泉水来给他们喝。她本想把书提到就走的,可是谁刚放到旁边的地上,予柯就过来了。陈昭雨随手递给予柯一瓶矿泉水,予柯笑了笑没说出话。陈昭雨倒是说了句缓解氛围的话:“刚才,谢谢你。”然后转身绕过予柯走出了篮球场。予柯又跟了出去,数学系的哥们们都嘀咕了两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打篮球。予柯跟着陈昭雨一路到了女生宿舍,一句话也没说,陈昭雨是觉得有点奇怪,但他不说,她也没问。只是到宿舍楼下的时候,陈昭雨回头看了他一眼,予柯傻傻地笑着停住了脚步。陈昭雨回身时,予柯终于意识到已经不能跟着了,回过神来的他也不知道陈昭雨看没看穿他。之后,他因为不知道陈昭雨的行踪没事就在陈昭雨的宿舍楼下等着,每次陈昭雨都淡然走过,如果他和她的视线相对,她就对他友好地微笑。予柯倾心了,那颗动情的心那么呼之欲出。流言也是四起,很多情窦初开的校友都说,数学系的才子迷上凉山的妹子了。

一次高天云拿着篮球送陈昭雨到宿舍楼下,就在宿舍楼下的条椅上走着聊天,每一句予柯都在另一条条椅上听得清清楚楚,予柯无法分辨出那是什么样的关系。高天云起身后,予柯快步追上了快进宿舍的陈昭雨。

“高天云是你的男朋友?”

“不是。”

“那为什么?”

“我不是流言不能猜测你。”

“疯狂的游戏需要谁准许?”

“别人怎麼说我都不介意。”

“我爱不爱你日久见人心!”

陈昭雨脸红了,她勉强笑了笑,挣脱予柯的手,走进了宿舍。予柯不确定,陈昭雨是否对他有好感,但他确定他已经深陷了。

转过身,高天云摆弄着手上的篮球,两人很熟络。“想追小雨?”高天云递过一支烟,予柯接过后“你没追到手?”眼中有些许的轻蔑,有些许的不屑。高天云笑了,很狂妄,很洒脱,吸着烟走了。之后,陈昭雨没有任何表态,予柯也没有任何追问。只是予柯偶尔的关心,送给陈昭雨跑遍几个图书馆也没找到的英文图册,告诉陈昭雨一些不知名的小吃店地址,送一些关于经济的数学书籍······最让陈昭雨惊讶的是一支精致的乒乓球拍。那天予柯笑得很无邪,兴奋地把球拍举在陈昭雨的眼前。陈昭雨看见是一支乒乓球的横拍就惊讶了,脸上泛起了予柯乃至高天云都从未见过得疑惑与深沉。予柯被吓了一跳,他更加疑惑地看着陈昭雨,觉得此时的陈昭雨像一汪湖水,清澈透明,却深不见底。陈昭雨深沉的表情像是湖面泛起的层层涟漪,在予柯的心底打着漩涡,予柯感觉自己在下漩。陈昭雨不知道予柯是在哪里知道她会打乒乓球的,予柯也不知道陈昭雨为何内心如此风起云涌表面又这般平静。

那时候陈昭雨和高天云走得很近,虽然予柯清楚地知道高天云和陈昭雨不是情侣,但是他也无从得知为什么两人如此亲近,而陈昭雨也不知道予柯和高天云竟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当时高天云更不知道的是之后陈昭雨和予柯竞交往得如此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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