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晴被陈酒一声凶的窝在对方怀里不敢动了,脑袋缩了缩,贴在陈酒的胸膛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陈酒的呼吸和心跳,自己的心跳也加快了不少,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缩进去。
还有陈酒那句理所当然的话就更叫她脸红了,那么隐秘的事怎么能如此正经的说出来。
“怎么可能,还有几天的。”施晴声音闷闷的为自己辩解道。说着有点底气不足,确实肚子已经开始疼痛都快直不起腰来了,还脑袋发晕。
陈酒二话没说,抱着他向着女生那边的教官走去,还没等那教官张嘴就率先开口:“教官好,施晴同学需要请假,还望允许。”
闻言施晴都差点晕过去,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看着陈酒这么高调的抱着女同学请假不得不暗自佩服着,这兄弟是个猛人。
那胖教官张了张嘴,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学生,你确定这是请假而不是通知?
自然是没给陈酒好脸色,一声声的质问,眼看就要发火。请假也不是不允许但谁知道这小子这么高调的跑来给女生请假。
况且这么多人,每个人都找借口来请假,那这军训还有没有必要进行下去?
听到胖教官的话陈酒皱了皱眉,现在抱着确实不太方便,但又怕她坚持不住,最后小心的把施晴放了下来,让她先靠在边上的栏杆上。
施晴看着陈酒有点紧张,拉了拉他的袖子想说自己没事,今天陈酒给他的感动太多了,她不希望陈酒在为了他得罪教官。
陈酒轻轻地拍了拍她示意没事,然后向着胖教官走去:“这不是无理取闹,她坚持不住,我想教官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吧?”
说着还没等胖教官再次发火拒绝,陈酒就靠近了他,用仅有他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什么。众人最后只看到胖教官不可置信的吞着口水,然后由着他们去了。
“谢了教官,我有义务将施晴同学安全送到医务室。”陈酒最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重新抱起施晴还不忘给胖教官高声回了一句,不知是说给谁听。
看的一众人是傻眼了半天,这就好了?屁事都没?
不知那个家伙给教官说了什么,不少人默默的把陈酒记下了,更多男生是哀嚎一片,自己的心中女神就这么被人抱走了。
要不是估计斗不过陈酒,早就上去殴他了,人家有摆平教官的本事,自己没有,那几个学分总不能凭白撇了。
陈酒说是那么说,却没真去什么医务室,而是抱着施晴向着女生宿舍走去。
施晴一路都在装鸵鸟,对于陈酒的怀抱也没先前那么抗拒了,她甚至想路在长点,就这样走下去。
刚到宿舍门口,陈酒停下了脚步无奈的转头:“看够了?”
后面传来刷刷的响声,方向五人走了出来,一个个抬头望天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嘿嘿一笑:“路过,路过,我们什么也没看到,您继续老大。”
什么也没看到?你丫的还想看到什么?
“哦,路过?很精神,那就去再跑几圈吧。”陈酒似笑非笑,谁不知道这几个家伙,吃饭那时就跟着,这倒好,我要进宿舍你们也要跟着?知道这是女生宿舍不?
施晴头低的更深了,若是能看到她这会的脸色,那是红的滴血。一想到居然被人看了个全程,她就羞涩的不行,这也太丢人了。
说完陈酒直接抱着施晴走了进去,剩下几人在那干瞪眼。
他们要是知道肯定会呸陈酒一口,丫的知道是女生宿舍你还进?看了陈酒全程搞定施晴让哥几个暗骂禽兽,太不是人了。任龙一向自誉为情圣,现在是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自己要是情圣,陈酒是什么?
连一向对男生不感冒的校花都就被人家一顿饭就给泡到手了。
一想到陈酒在泡妹子自己去跑圈就更忍不了了,啥时候学下陶扒皮那一套,亲哥啊,你这样亏待兄弟们真的好吗?
几人欲哭无泪,一想起陈酒和校花独处一室,方向都想冲进去打扰打扰他的好事了。
在陈酒轻车熟路的把施晴抱到寝室放下时,这妹儿才后知后觉的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宿舍?”
“我?咳咳,我能掐会算,去吧,给你请过假了好好休息。”陈酒干咳了一声,老脸一红,他很想来一句,妹儿,你都被我看光了,我会不记得你宿舍?
施晴半信半疑,以前就听说有些人高人会掐会算,莫非陈酒也会奇门异术?最后跑了厕所回来看见陈酒就更是好奇了,又有些尴尬,莫非他连自己姨妈来都能算到?
要是陈酒知道她这么想肯定会吐血,算个屁,他没那么神。
宿舍是看光了记下的,至于姨妈那是纯属看出来的,自己好歹也会医术,虽然她姨妈还差几天,或许就是今日的剧烈运动导致提前了。
再加上施晴体寒,身体不怎么好,姨妈来前症状太多。
喝了红糖水施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姨妈疼的难受,紧皱着眉头,突然感觉自己好虚弱,心里有种淡淡的委屈,晕晕乎乎的握住陈酒的手不愿放开。
陈酒最后连她意见都懒得询问,说到底痛经是种病,施晴体寒气血又不舒畅。陈酒索性顺势坐到施晴旁边,给推拿按摩着。
施晴起先还挣扎几下,后来或许是舒服了,还不由得往陈酒旁边靠了靠,脑袋枕到陈酒的腿上,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
当陈酒过去时陶龙也还没在,甩手掌故做的挺彻底。
就他们一群人懒懒散散坐在那唾沫横飞的说闹着,还不时的冲着训练经过的女生们吹着口哨。
看到陈酒,方向几人连忙起身围了过来,一个个略有深意的打量着陈酒,在那不住的摇头:“啧啧,老大,这就完事了?这么快?”
方向笑嘻嘻的正想说什么,突然看到陈酒腿上一滩水渍,而且还黏哒哒的,不解的问道:“老大,这是啥?该。该不会……”
几人的注意瞬间被吸引了过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酒的腿,充满了戏谑。
陈酒差点晕了过去,恨不得当场把这货给掐死,妈的,你小子能不能不要那么猥琐?
陈酒心里冤,他是去帮忙了好不好,肯定是刚才施晴脑袋枕在自己腿上留下的口水。
怎么这群小子能如此猥琐?这都能想偏,无奈的解释道:“我说那是她的口水,你们信吗?”
谁知任龙一下子蹦了起来,嚎道:“我擦,口水?老大,你竟然让施校花给你……苍天啊,太邪恶了,禽兽啊!老大,你,你太给兄弟们长脸了。”
陈酒立即两眼一黑,他娘的,这解释比不解释更糟,这就说明无论解释不解释,都要背这个黑锅。
我是那人?
引来哥几个齐齐竖中指,摊上这样的老大,他们突然觉得羞于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