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修等人无语的扶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陈酒现在就是这猪队友。哥,你这样真的好吗?咱能先看清形势不?
陶龙更是被陈酒一句话成功的噎住了,就像是一拳挥在棉花上,使不出一点力,自己兴致冲冲的准备去宿舍给这家伙一个难忘的教训,谁知去了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这才骂骂咧咧的回到训练场。
刚过来陈酒那特殊的做派就引起了他注意,感情倒好,不是睡不起来,原来是逃避训练跑这看美女来了。
越想越气,要是认错态度良好还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饶他一次,谁知这家伙居然后知后觉的连自己的错误都认识不了。
“看什么看,全体都有,稍息立正,先给我绕营地跑十圈。”陶龙一时脸上挂不住,看到憋笑的众人,一声怒吼,满意的看着一群人跳脚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炮台转向了陈酒,“还有你,无组织,无纪律,有预谋,二十圈。”
众人哀嚎一片,看看人家,大清早的站站军姿就行,他们连军姿都不用站,直接跑圈去。全都在心里问候着陶龙,他这是在训练逃兵吧?又是跑十圈,不知道这黑脸怎么就这么衷心于跑十圈。
“都愣着干嘛?在不出发就都加到二十圈。”陶龙提高了声音,自己好歹也是带过兵的,一群学生还带不住?那是老虎没发威。
这下没人敢等了,一个个狼嚎着就去跑圈,引得整个训练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甚至好多人暗暗庆幸,还好昨天早上没迟到,要是分到那个特殊队列还不倒霉死。
陈酒在那无奈的笑了笑,方向几个跑了还不忘给他挤眼睛,他现在也是知道了,原来陶龙是在自己这吃了瘪,着的火气。
二十圈不多,轻轻松松,别说二十圈,就是二百圈对自己也是小意思,根本就不用施展缥缈步也能悠闲的跑完。
看着气鼓鼓的陶龙,突然觉得自己得低调点,惹教官生气多不好,自己还真差这点学分呢。早餐都没的吃了,伸了个懒腰准备跑这二十圈,经过陶龙身边实在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陶教官,梦遗太过频繁是病,得治。”
“我……我擦,死小子。”就当陶龙想说什么时,陈酒已经跑得没了影踪。
最后营地外就出现了比较怪异的一幕,四十几个人围着营地跑圈,一个个苦叫连连,狼狈无比。然而一个青年悠闲的跑在最前面,落别人半圈左右,旁边还跟着个教官陪跑。
有人不知道,很疑惑,这教官罚他们跑就好了,还值得亲自跟着监督?他不累?
刚到跟前还没开口,就被教官一声吼给惊走。
不把别人轰走还能怎样?
陶龙这会正忙得和陈酒探讨人生大事呢,不把别人惊走怎么成?那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陈酒跑了之后,陶龙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追了上去,跟在陈酒旁边,跑了半天才不好意的开口:“同学啊!”
“我不叫同学。”陈酒转头笑了笑,生硬的说了一句算是回应了。
“陈酒啊!”陶龙一噎,瞬间尴尬了,老子知道你不叫同学,最后还是耐着性子叫道。
“嗯?”陈酒淡淡的嗯了一声,他不知道陶龙跟上来干什么,有事找他?
这就完了?莫非是自己不够热切?最后陶龙喊了个算是拉近关系的称呼,脸红了红还是问出了那个他比较关心的问题,“陈兄弟你刚说那个梦,梦那个的事。”
他脸本来就黑,红了也看不出什么,只是觉得更黑了。
“梦?哦,梦遗啊?那是我随便说的。”陈酒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最后悻悻的开口,算是解释了一下。
刚才么他只是不忍心,想提醒一下这汉子尽快看看,这才开口的,又不是要帮他治疗,找自己干嘛?自己就那么长的像医生?
随便说说,这特么的也能随便说说?
你玩我呢?
陶龙也是晕了,盯着陈酒看了半天,暗叹自己糊涂了,就这小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看病的样子。自己也是够可以的,找个学生问这问题,老脸一红恨不得钻进地缝。
刚才是真没思考,陈酒的一句话就让他呆住了,梦遗这事,虽然是个男人做个小梦都有吧,但自己也太特码频繁了,总不会每天晚上都做春梦吧?
也是自己病急乱投医了,失落的放慢了步子。走到边上一想又不对了,这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谁也没告诉,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陶龙一拍脑袋又追了上去,跑在陈酒旁边张了几次口都没问的出来。
这小子真特码邪门!
犹豫了半天真不知该怎么说,直接问吧,怕听到的回答再次让他吐血。
陈酒现在也很无奈,以为陶龙放弃了,这还又跟了上来,欲言又止,最后一句话也不说真和自己耗下去了。
他能等,陈酒觉得不好了,谁知这黑脸是不是准备实施厚脸皮战略了,这种战略最难缠。就是不知道这黑脸是怎么知道自己能看的?不应该啊。
“陶教练,那个,虽然我能看,但这事急不得,咱能慢慢来吗?”陈酒只好缴械投降,这会是陪着跑圈也就算了,谁知道一会会不会吃饭都陪着,睡觉也都,咳咳,监督下去。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想到营地这边可能医疗不太方便,而一个军人更是忙了,哪还有时间跑外面医院去看这病,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顺手帮忙的事。
“陈兄弟,你说什么?”陶龙正在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听陈酒的话,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这事急不得……”陈酒回应了一下,真的急不得,你用的着这么激动吗?
“不是这句,上一句。”陶龙更急了,这时候了,还打太极?
“虽然我能治啊?有问题?”陈酒想了一下,不就是这句话么?什么意思,难道他追上来不是这事?陈酒也算是明白了过来,突然觉得自己是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进去。
莫名的对陈酒的话他居然丝毫没有怀疑,陶龙现在看着陈酒就像个宝,军医也给看了表示没办法,还笑说自己没事春梦做多了。
他也不好意思在纠缠下去,这会陈酒告诉自己能治怎么能不激动,“没开玩笑?你,你真能治?”
在照这种情况流下去,他还真怕女朋友都没有就米青尽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