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一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陈酒和萧硕面对面坐着吃饭。
“我一直拿菀歌当妹妹。”萧硕对陈酒友好的一笑,率先开口。
“哦?”陈酒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不知对方几个意思。
陈酒想不通,不应该啊,他很想提醒对方一句,咱们是情敌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很无奈知道不?
“袁姨的话你不用太在意,这次来庆市只是单纯地来看看菀歌,没有那个意思。”萧硕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解释道。
陈酒感到好笑,感情作了半天对方压根对菀歌就没那个意思,他突然感到自己这挡箭牌做的有点冤。
“那你不早说。”陈酒翻着白眼,再次看着萧硕突然觉得对方没那么不顺眼了。
“解释有个屁用。”萧硕的郁闷一点也不比陈酒少,他什么也没干,就被袁枚的乱点鸳鸯谱给弄懵逼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
陈酒这会也毫无压力的放开了吃,看的对面的萧硕嘴角一抽,忍不住打断道:“你真是学生?”
“你以为呢?”陈酒觉得这事不好说,不过他也确实还是个学生,还是大学生。
“看出来菀歌很喜欢你,她是个好女孩,你别伤害了她,要不然……”那么明显,萧硕又不是傻子,他又何尝感觉不到陈酒和东菀歌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关系。
今天也看出菀歌有些针对他了,他是真拿东菀歌当妹妹看待的,小时候一起长大怎么会不了解,就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要不然怎么样?”陈酒很想问一句,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很喜欢自己的。
对东菀歌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原来的他以为只会爱着秦流水一个女孩直到白头,最后随着记忆的恢复,那个熟悉的女孩让他的心有点乱了。
他不认为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不拒绝,有时候接受一份新的感情是比较难的,或许只是需要些时间。
“我不会伤害她。”陈酒不知道说给萧硕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陈酒顿了一下,倒了一杯酒接了过去,“喝酒,你不错。”
“我信。”萧硕接过酒,和陈酒干了一杯,咂了咂舌,生硬的吐出了两个字。其实仔细一想他感到自己管的有点多了,人家二人的事,自己貌似没什么立场去参合。
袁枚二人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和谐的场面,没有她们想象中的火花四溅,居然推杯换盏的喝酒?
情敌见面的眼红呢?枪药呢?
大家坐在桌前吃东西,谁也没有提起之前的事情。
“都在啊?萧硕来了啊,咦?陈兄弟也在!”东兴文刚回来自然的打着招呼,换好衣服,这一见陈酒也在,一时有点激动,那声陈兄弟脱口而出。
萧硕惊讶,还真没发现向来严肃的东叔会有这么一面。尤其那句陈兄弟亮了,面色古怪的看着陈酒和东菀歌。
袁枚满脸疑惑,她是不知道东兴文还认识陈酒,一看她老公态度就更懵了,心里想着陈酒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上面那位的人?
想到这袁枚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东兴文上面是哪个人,能和那人扯上关系,总归是最好的。突然有些不想发对东菀歌了,暗自得意,她家闺女眼光还是不错的。
东菀歌扶额,想起来那天就这样,一句一个陈兄弟的,好歹是她男朋友好不好,虽然是暂时的。
“爸,阿酒是我男朋友。”
“瞧我这记性,忘了你是小歌对象了。陈,小酒啊,来这不用客气,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东兴文添了一副碗筷,在陈酒旁边坐了下来。
他确实有讨好陈酒的意思,不说陈酒和古文少校关系,就这次和尹醉办案也值得他刮目相看。水家那样的庞然大物都敢招惹。他可不知道之间的是非曲折,还有着其他几人的参与。
“东局客气了,我也只是陪小歌来吃个便饭,打扰了才是。”
“水家的事牵扯有点广,可能还得几天。”
陈酒只是笑笑,知道结果就行,这件事他也不可能在参与下去,证据都给了,扳倒水家迟早的事,有着上面的人操心呢,他默默看戏就好。
一顿饭吃的也挺晚了,够久,陈酒也没好意思多吃,连三成饱都没吃下。就这样,他的饭量也让几人刮目相看。
饭桶!
比起吃饭,东兴文更佩服陈酒的酒量,他可下了血本了,打开了好几瓶珍藏的好酒。和萧硕两个人都喝不过陈酒。
心里郁闷,那哪是喝酒啊,简直是在当水喝,跟这家伙喝酒,那是自讨没趣。
酒过三巡,萧硕刚才也打了个招呼先离开了。陈酒考虑着是不是也该离开了,还未等他开口,对方以抢先一步。
“小酒啊,这么晚了,我看就不回去了,住下吧。”
看着东兴文一本正经的说着,陈酒无语,这会儿还不到十点,哪晚了?
拗不住东兴文的热情,陈酒最后还是东菀歌家住了下来。
当然这次可不是东菀歌的闺房,是旁侧的客房,简单有格调,陈酒对住方面到没什么挑剔的。
躺在床上睡不着,他突然有些想念东菀歌的床了。坐起来又躺下,静不下来,没有修炼的心思,老惦记着他那袋宝贝,想着那息壤该怎么利用。
大半夜他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再加上喝了点酒神经兴奋,听到开门声,陈酒有些诧异,大晚上的谁闲的没事跑过来。
摸开床头灯看了过去。
东菀歌!
这场面有点火辣,陈酒突然邪恶的想这妮子不会是上次没成功这才来用强吧?有些为难的想,自己是从呢还是不从呢?
此时的东菀歌给人一种一脸无害的软萌感,闭着眼,穿着红色的吊带裙,抱着半人高的丑狗抱枕。嘴里嘟囔着就直接爬上了陈酒的床,还把整个身子往陈酒那拱了拱。
陈酒现在是确定下了,这丫头也太不安稳了,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梦游到自己床上了。
陈酒现在是左右为难,想着要不要给送回去,但又怕刚抱着出去碰上东兴文夫妇,那误会可就大了,告诉他们我真没睡你女儿,这话说的自己都不信。
东菀歌睡梦迷糊中感到陈酒向后退了一点,她一脚把抱枕踹了下去,往前蹭了蹭,双手搂住陈酒,整个人贴的更近了,一条大白腿自然的搭上陈酒的身上摩擦着。
嘴里还迷糊的说着:“乖狗狗,不要走,睡觉觉。”
陈酒吐血,感情把自己当抱枕了,他很想叫醒这妮子,你的抱枕被踹下去了。
东菀歌身上有点酒气,诱人的香,整个身体火热,裸露的肌肤摩擦着,让他口干舌燥,感觉下面的小兄弟都有了抬头的迹象。这哪里是福利,简直是折磨。
陈酒苦笑,这丫头简直是在玩火,他甚至想着要不要禽兽一回,直接反过去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