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无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旁边的男人还在熟睡中,无邪小心翼翼的从他的怀抱里钻出来,男人感觉到了,伸手把她拉回怀里,“东哥,你再睡会儿,我起来做早餐。”无邪温柔的低语。男人闻声松开了手,翻个身继续睡去。
别墅的食材有限,无邪做了番茄鸡蛋面,走到床边俯身亲吻着男人,男人贪婪的席卷她口中的气息,无邪感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推开他轻语:“起床吃早餐了。”男人松开她,坐起身,无邪走进浴室帮他挤好牙膏,男人穿好衣服跟着她进去,从后面圈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锁骨上,用鼻子摩挲着她的脸庞,无邪把牙刷递给他,他才不舍的松开她。这样的时刻让两人都觉得无比美好,像是新婚夫妇度蜜月一样的甜蜜。
无邪很享受这样的时光,也许是她内心暂时的逃避,除去其他的因素,单纯的说与左振东的相处,无邪是开心幸福的,只是牵绊太多,无邪不能也不敢敞开自己。
从之前的经验来看,左振东百分之百的相信自己在无邪心中有一席之地,而且还是重要的一席,以他的观察,这个小女人只有在他面前卸下过眼中的坚毅,可又是什么让她总是拒绝,总是逃离。
早餐后,无邪在厨房洗碗整理,左振东突然在后面圈着她轻轻说,“乖,我想养着你。”左振东知道她会拒绝,但还是试探的说。“我可不是每天都能给你做饭的,我其实很懒的。”无邪找借口拒绝,“只要在我身边就好,我舍不得你做饭。”左振东把她搂的更紧。无邪转过身,靠在他怀里,“东哥,我还没准备好。。。”听到她没有直接拒绝,左振东似乎看到了希望,“好,我等你准备好。”听他这样说,无邪眼角湿润了,又马上偷偷的擦干,她不知道该不该给他希望。
只差这么一点点,无邪觉得自己就要沦为左振东的情人,无论她是夜店领舞还是警校学生,她和他的身份悬殊都太大,他们都是不同世界的人,更何况她之前是带着目的才认识的他。她的自尊,她的骄傲让她不能接受自己委身为情人的角色,但她的情感,她的身体又那么的依恋这个男人。她开始在卧底的身份与真实的自己之间变得迷茫,如果说自己是为了猎鹰计划去接近左振东,那么付出身体她不太在意,但是她似乎也付出了真心,她现在内心除了纠结还有恐惧,因为在那样的场合里,光是聚众吸毒他都很难逃脱关系,她更担心的是他跟药丸交易有关系。
她不会接受左振东的钱,这样她觉得自己还不算是他的情人,至少没有经济纠纷吧!她总是这样在心底自嘲。可这样的关系又算是什么呢?难道是爱情吗?邱无邪知道她跟那个经济纠纷一样没有资格对左振东说爱,她开始在心底默默鄙视自己,甚至开始害怕自己会在他的温情里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