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房间里交谈,应该已经早晨了吧?无邪心想。
趴着睡觉睡得脖子酸疼,虚着眼睛看了看,医生正在跟左振东汇报情况,“。。。外伤已经结痂,应该没什么问题,淤青要完全恢复需要较长的时间。”
“外伤会留疤吗?”左振东问。
“这个。。。有一道比较深的伤口不好判定,其他的应该都不会。”
“给她一些祛疤的药。”
“好的。”
医生留下药离开了,左振东回到房间。
“东哥。。。”无邪声音沙哑。
“醒了?是不是不舒服?”左振东感觉她好像不太好,俯身在她旁边问道。
“脖子疼。。。动不了了。。。”
“我抱你起来。”
“嗯。”
左振东伸手提溜着小女人坐了起来,“哪边疼?”
无邪用手指了指,男人上手帮她揉了起来,“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无邪动了动脖子,转身靠进男人怀里,“医生来过了?”
“恩,医生说你伤口恢复的不错。”男人揽着她的腰。
“那什么时候可以洗澡?”。
这丫头的洁癖又犯了,左振东无奈的笑了笑,“爱干净的猫!嫌我昨天没给你擦干净?”
“没有,就是想洗澡了嘛!”无邪撒娇的说。
突然听见外面好像还有人,“于助理在外面?”无邪问。
“嗯,还有一个佣人。”
“佣人?”不是保姆,而且佣人,无邪开始觉得左振东真不是一般的商人。
“嗯,定期过来打理家务的。这几天让她在这儿给你做饭。”
“那你就不用陪着我了。。。?”无邪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告诉他,按理说有人在家他就该去上班了吧?可怎么心里有些失落呢?
“不想我陪你?”左振东没听出无邪的意思。
“想啊!”无邪嘟着嘴,“我以为。。。你要去上班了。。。”
左振东明白了,小女人是舍不得他,“她只负责家务,我负责你,怎么会不陪你?”
“哦!”无邪笑了,靠在他怀里。
“去刷牙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左振东站起身,牵着小女人走进浴室,“东哥,我今天感觉好多了,可以自己刷牙了。”
“不行。”男人果断拒绝了。
无邪撇撇嘴,乖乖的等着他伺候。
早餐后,左振东和于助理去了书房,小女人又无聊起来,只能继续回房间看电视,好在左大总裁家的电视有很多频道,无邪找到一个舞蹈频道,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久违的场景,像中学时放假在家时一样,无邪忍不住跟着电视小心的轻轻的跳动起来,闭着眼睛回味着那曾经的驿动。
左振东处理完公务推开房间门,看见陶醉在韵律中的小女人,心里一怔,这应该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吧!那么自然,那么放松,这丫头的心里到底有多少故事?他想知道,但不愿去调查,他想等她自己告诉他。
无邪隐约感觉有人在看她,睁开眼,看见左振东站在门口,停下了动作,轻快的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猫,你在干什么?”男人拨弄着她的长发。
“跳舞啊!”
“受伤了还跳?”
“我很小心的,我好久没这样跳舞了!”
“你不是每晚都跳?”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领舞只是我的工作,但跳舞对我来说不是那样的。”说到跳舞,无邪就像变了个人。
“很喜欢跳舞?”
“嗯,是我曾经的梦想,不过早就破灭了。”无邪无奈的说。
看着她眼中的失落,左振东不禁心疼起来。“无邪,我可以帮你。。。”
“不,东哥,这是唯一真正属于我的东西,即使想要重新开始,我也要自己争取。而且我已经错过了跳舞的最佳年龄,我刚才…只是在缅怀过去。”左振东苦笑着把她搂紧,吻着她的额头,错过年龄,缅怀过去,明明是花样的年纪,却说着这样沉重的话语。只是他不懂,为什么有机会让她脱离现在的环境她却不愿意,是什么让她必须待在夜店领舞?不愿再让她多想,左振东转移话题,“该擦药了。”说完,牵着无邪到床边坐下,还是让她靠在怀里,他拥着她,只是擦药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