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阿木还在睡梦中就被店老板叫醒,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昨晚让他们准备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阿木顿时清醒了一大半,连忙向他们道声谢,回房间换好衣服,匆匆的拎着这些东西就跑出去。
出租车司机一看到阵势浩大的阿木,吓得差点魂都没有,支吾了半天,才磕磕绊绊的说:“姑娘,一大清早的,我可不去坟头哈,省得这一天都晦气。”
阿木连声“呸呸”了几声,连骂司机师傅净讲些不吉利的话。
司机师傅顿时委屈了,说道:“你一大早拎着这么些东西,能不让人想歪吗?而且你看看,那黑狗血竟然还冒着烟,姑娘,这就怪阴森的了。”
阿木扶着东西,扬声道:“大叔,我这东西可是好货呐!”
好……好……货?!司机师傅一边看后视镜,一边擦了额头上的冷汗,实在不明这好在哪里了。
阿木继续飞扬的说道:“你看这狗血热气腾腾,一看就是新鲜,今早刚提回来的,很好是吧!”
司机师傅闻着满车厢都是腥臭味,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心里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撞了不该撞上的东西,在路上拉了个神经病。
阿木一心看着摸着店老板为自己准备的东西,心里美滋滋的,直称赞店老板干事效率极高。
不管你做什么都会有人怀疑,甚至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这么司机师傅就是如此。
此时,正用他过往的经验在打探着阿木,并劝说她好好做人,别干坏事。
阿木听到内心冷冷的笑着,外表却依然保持着适当的笑容,“师傅,知道你见过的看到的,都比我的多,甚至你吃过的盐巴都可能比我吃的饭多,但是呢,我早就是成年人了,该做什么,能做什么,我比你更清楚。”
司机师傅把阿木放在指定位置,等她把东西都拿下来,话也没说完,一溜烟的立马跑出去了好远。
可能他待会要去洗车,给车做个美容,那么今天他就好吃亏了,坐车钱可能都不够他洗车的钱多。阿木望着远去车,默默地想到。
斯家门前。
如果今天早起的人,有从这边经过的话,一定会被院子里的景像吓傻了。
阿木推了推斯家的铁门,竟然发现没上锁,心里不由的窃喜,左右观望后,飞快的把东西搬进院子里。
一进来,就干起她的大工程。她把黑狗血有的洒在在墙上,有的倒在门边,还有的用来写字,多种鬼画符,多种阴森诡异的文字,不多时就充斥着整个大院,多余的狗血全洒在花草上,远远看上去就好像被什么咬过后,出现的血迹斑斑,看者毛骨悚然。
然后阿木点燃香烛纸钱,把香烛插在入门口还有大门边,把大花圈放在大门边,银纸钱撒的满地都是,树上花上挂满白色的布带,随着风,慢悠悠的飘荡。
这一切搞定后,阿木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好戏,才刚刚开始。
走过路过的人,一看到斯家大院,胆小的人两腿直接发软,惊恐的抱头尖叫声。
还有此些大胆的人也被眼前的这一幕吓的颜色尽失。
不明白这是恶作剧还是有意为之,所以走过的人都绕道而行。
直到斯母醒来,一打门,被眼前的景像吓得直接痴呆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反反复复开门关门,定盯一看,失控的大声尖叫。
斯母抱着头,躲在一旁,瑟瑟发抖,拼命的大声尖叫,“啊!啊!啊!”
斯父听到斯母的叫声,没穿好衣服就冲了出来,看到在地上发抖的某人,疑惑的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斯母颤着手指,朝门口指了指,惶恐不安的说:“……门……门口,你过去看看……啊!啊!”
话还没说完,一想到那个场景,吓得抱紧膝盖拼命的尖叫。
斯父依着斯母的指式,来到大门,看到院里的东西,也吓得脸色发白,不过却还好,还会安慰惊慌中的人,“没事,可能就有些人恶作剧来搞咱家,我待会收拾收拾就没事了。”
说着把斯母扶到门边,他自己走过去把花圈收起来,刚拿起两个花圈——
就在这时候,斯母又一声尖叫,斯父一回头,直接被头上的狗血混合料体砸了个正着。
从头到尾,无一幸免,狗血淋淋,还散发着一些排泄物恶臭味。
斯父一时没忍住,蹲着直接呕吐了出来。
想叫斯母倒杯水漱口,没想到,刚伸出血淋淋的手,斯母一看,两眼犯白,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