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上
“但我们也不能让阿木受委屈。”
欧阳循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我们把斯高绑架,让他跟阿木结婚!”
“但这样做会让他们三个人都不幸福!”
彭宇砚看着斗志昂扬的欧阳循,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即使斯高与阿木结婚,他们生活在这里,也不会安宁。到了,我们还是下去一起商量下吧。”
“好的。”
欧阳循把车停好,与彭宇砚一同进去。
刚走入院,就听到里面有砸陶瓷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
“坏了!小贝儿出事!”
一说完,不等欧阳循反应过来,急忙跑过去。
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淩零没事没事,她那么聪明,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
可过去却发现门被里面锁住了,内心深处顿时慌到无可适从。
屋内。
杨依刚摔完一石砚,冷笑的走到门前,拖着另一边的立地大花瓶,嚣张的说:“我今天就让这里的陶瓷通通变成碎片!”
“我看谁敢!”
彭宇砚一听到杨依嚣张的叫嚷声,怒火冲天,想也不想,一脚用力的踢过去,刚好把门后得意忘形的杨依也踢飞出去。
“嗳~”欧阳刚想拉住彭宇砚,却什么也没抓住。
“啊~”
杨依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一声,愣愣的看着身下破碎的陶瓷渣,和血淋淋的双手,不禁失声的大叫:“啊~!啊~!”
“杨依!杨依!你没事吧!”
彭母愣了一下,一反应过来,连忙跑过来,看到趴在血泊里的杨依,双手抖的厉害,不知道该扶她哪里,只能无助的看着门口那道高岸的身躯,眼泪直直的往下掉。
淩零看到彭宇砚霸气的一踢,高兴地喊了一声“好”,看到趴在地上完全傻掉的杨依和六神无主的彭母。
心里再一次感叹到:现世报啊。
哈哈~看看以后杨依还怎么嚣张!口口声声说彭宇砚在乎她,结果呢,一脚踢到狗啃泥。
这感觉真是太爽了。
淩零开心的从桌上跳下去,刚没走几步就被大步走进来的彭宇砚拉住。
“小贝儿,你没事吧?”
彭宇砚直接跃过杨依,看都不看她们,拉着淩零,仔仔细细的捡查一遍,直到没有发现外伤后,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然后抬起如鹰般的双眼,责备的直盯着淩零,一言不发,满脸严肃。
看得淩零心里直发毛,双手举起白旗,露出小鹿般可怜巴巴的双眸望着彭宇砚,瘪了瘪嘴。
许久,彭宇砚深深的叹了口气,心头一软,拉过淩零,用力的一把抱在怀里。
“伯母,救我!救我!”
杨依抬起血淋淋的双手,抓着惊恐的彭母,焦急地说道。
“我不想毁容!不想身上留疤痕!伯母,救救我!”
“我……我……”
彭母看着杨依血淋淋的双手,身体狠狠地打了个颤,鸡皮疙瘩全起来,颤颤巍巍的说道:“依…依,没事的!没事…你…放心。”
“阿循大帅哥,到你出场了!”
淩零歪着头,从彭宇砚咯窝里探出头,看着后面跟着的人,高声的说道:“记得表现的好点呐!”
“哇哇~你这是有多霸气呐!啧啧~发达了!”
欧阳循瞄了一眼,趴在血泊里痛哭的杨依,“啧啧”的叹息,真是自作自受,自食其果。
一看地上的碎片,就不知道摔了多少!真是土豪!
欧阳循一边打电话一边踢着脚下的陶瓷,碎碎念:“这些都是老古董呐!那两个傻缺的人,究竟干了多少阴徳的事。”
淩零看着碎碎念的欧阳循,额头黑线布满,这人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这纯心来找茬的!
“你打你的电话!哪来那么多话!”
淩零白了一眼,假装正经八百的欧阳循。
抱了抱彭宇砚,心里暗想:还是彭宇砚实在,顾全。
“我是替你可惜!”
欧阳循捡起一个印着字迹的陶瓷块——唐明宗时期的!
然后又捡起另一边的一看——宋徽宗时期……
内心狠狠的痛了一把,淩零这死丫头,究竟收藏了多少古董。
竟然心大到,拿出来当摆设品,就不怕摔成碎片!
欧阳循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着互相拥抱的两个人,心里酸到不行。
一直以为淩零是靠着那男人起步,才发展的如此之快。
这样看来,淩零这人,真是也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