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气氛持续了好一阵子,随后一声从鼻子里发出的近乎嘲讽的轻笑,声音虽小,但却打破了沉寂,在这寂静的厅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淩零拍了下脑袋,在心里暗自骂道:个个都是不省心的家伙,然后转头笑道:“阿木,今天怎么突然来了兴趣了?你之前可是自语爱情专家呐,别忘了,你还多次为我指点迷津呢。”
阿木听到淩零的话,只是闷闷的望了一眼她,低下头闷闷了喝水。
淩零无声的笑了一声,她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么?
淩零想了想,走过去,二话不说伸出双手搂住阿木,“你看,我多好啊。”
阿木听到淩零的话,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大声地喊道,“一大早,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说完,不管淩零作何反应,急忙脱开她的怀抱,飞快的跑到一边。
淩零心酸的看着空空荡荡的怀抱,假装抹了一把泪,一脸委屈的看着阿木。
真是太伤她的心了,拒绝的这么干脆。
“哎哟~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我好着呢。”阿木抬起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鄙视的眼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望着淩零,“我能有什么事,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说完,嘴角努了努楼上。
“哎,你这......哪壶不开哪壶炉呐,纯粹就是来气我的。”淩零插着腰,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对着阿木走去。
快来跟她道歉,死丫头。
“啊~要营业了,已经十点多了。”阿木目不斜视的从沙发的另一边打着呵欠走开,拿着立牌直直的往外面走。
留下淩零一个人小眼瞪大眼,恨不得用目光灼穿阿木的背影,这死丫头,越来越不把她当回事了,她这当老板当的也太没意思了吧,她要收拾东西走人,走的远远。
“姐,宇砚哥不是还要去医院换药吗,你不陪着过去?”阿木忙了好久,看淩零还坐在沙发上发呆,壮着胆走来过,提示下某个神游天际的女人。
“不是他们两个人去吗?”淩零想了想,估计他们这会儿都已经差不多都往回赶了。
欧阳循和彭宇砚,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娇傲,一个比一个难搞,一个不顺心就在心里就闹别扭。
“我建议你还是打电话问下。”
“那我打下吧。”淩零话音刚落,刚想起身去拿手机,突然楼梯口传来欧阳循的叫喊声。
这两个人,还在家?
淩零疑惑地站着,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怎么了?”
淩零走到楼梯口,抬头望着一脸沮丧的欧阳循,心里充满了诧异,这两个人在干嘛?
“你先上来。”欧阳循一脸不耐烦的朝淩零说了句,转头就离开。
“那个麻烦的家伙,我搞不定。”欧阳循走了几步,又回头说了句,语气充满着无奈。
淩零愣了下,连忙快步走上去,看着欧阳循的黑得像锅底的脸,忍不住的笑了。
“死丫头,你来看我的笑话,是吧。”欧阳循没好气的擢了一下淩零的脑袋,转身往里走。
“嗳~别走嘛,跟我说说怎么一回事。这一大早,就别板着一张脸,我以为你们早就去医院复诊,怎么现在还在家里呢?”淩零快步跟上去,这两个男人又在干什么呢。
“你就使劲地笑吧!”欧阳循没好气得说了一句,“我今天就净干些无头无脑的事!好心没好报,我今天要回家里住,不住这了!”
咦?昨天还嚷着要住进来,今天又要走了,这变的也太快了吧。
“咋了??”淩零疑惑地问道。
“没事了”欧阳循白了一眼淩零,实在不想回答她那些问题。
“真打算回去了?”
“嗯,不在这住。”欧阳循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只要一想到那个别扭的男人,他就一肚子火,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憋屈。
“那我们房费可以清算了。”淩零在欧阳循的背后慢慢的开口说道。
欧阳循一听完,整个人不可思议的转过身看着淩零,张着嘴,微微颤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这个女人......还是人吗?
让他当司机又当保镖,专车送人回家,还要钱,这人确定不是来抢劫的!
还专门来抢他的!
“哈哈哈~逗你玩的。”淩零笑着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只不过开个玩笑,怎么他当真了。
“死坑货!他在房间里。”欧阳循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笑的没形象的淩零,伸出脚踢了踢房门,但里面一直都没有任何反应。
淩零推开欧阳循,一边敲门,一边喊彭宇砚,许久也没回应,吓得淩零脸色发白,急忙的去找备用钥匙。
欧阳循拉住焦急的淩零,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安慰道:“他在里面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不用那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