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着我,关于这项链的事情你去问阿砚,他比谁都清楚。”欧阳朔一看到淩零那眼巴巴望着他的表情就头疼,这个妹妹怎么就那么懂得拿捏他的软肋呢。
“可是,你不是知道吗?”自从砚子吃完早餐出去后,就再也见不到人了,她还打了电话,才发现他手机没带,现在可好了,人不见了。
“我觉得这件事由他来跟你说比较好,我这个外人不太好。”欧阳朔一见淩零就要扑上来,一边跑一边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不是你送我吗?”一边追着欧阳朔一边问。
“我那是借花献佛,你不都开心的脸上开了花嘛!”
“一大早收到这么好看的礼物,哪个女孩子会不开心的啊!”
“你开心也别来找我啊,我只是沾了阿砚的光!”
“我不管!你今天非得要告诉我!”
淩零一把扯住欧阳朔的衣袖,大口的喘息,“终于让我抓住你了,可能你哪里跑。”
“我的好妹妹,哪有你这么对待哥的。”欧阳朔撑着树干,弯着腰,大口的喘息,这丫头还真是固执!想知道又怕阿砚伤心,硬是在这里跟他追着跑,,“看!阿砚在哪里!”
“哪里?”淩零一回头,就被欧阳朔一把甩开她的手,直接跑出门外,“你想问的,你就大大方方的去问阿砚,他会很开心的!我先出去溜溜了!”
“可恶!”淩零气得直跺脚,太狡猾,问砚子,问题是他现在连影子都没见着。
今天早上她怎么就没发现砚子的不正常呢!
等太阳快落日的时候,彭宇砚和欧阳朔才姗姗回来,看到院子里坐着的淩零都感到很奇怪。
“怎么在这坐呢?”彭宇砚蹲在地上,握着她微微有些发凉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你们好好聊,我先进去了。”欧阳朔挥衣袖,一闪,人就不见了。
淩零抽回手,冷冷的哼了一声,假好心。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彭宇砚抱着淩零的腰,就把脑袋枕在淩零的大腿上,“我忘记带手机出门了,一个人在这里走了好几圈,看看你生活这么久的城市究竟是长什么样子的。”
“你可以把头挪开了。”淩零嘴里说着让彭宇砚离开,可是身体却比她更诚实,她的手轻轻地放在彭宇砚的头发上,有意识无意识的摸着,脸上连她都没有发现的笑容。
“我不要!”彭宇砚倔强的说完,更加用力的抱着淩零的腰,这么乖的小贝儿,之后到哪儿找呢。
“他们真恩爱。”小书端着茶水,站在窗前,远远的看着院子里变相式的拥抱,目光里满满都是羡慕。
“哈哈~是吗?”欧阳朔不以为然的说道,笑着放下酒杯,走进厨房,想着今晚该吃点什么。
每个人只是看到了他们的恩爱,但背后的痛苦又有谁懂,他们也迷失过,他们也曾错过过,甚至恨过对方,但是他们总有那么一个人,紧咬牙关,誓不罢休,不然又怎么能看到这情景。
每一场恋爱都不容易,唯有珍惜的人才会拥有。
欧阳朔看着冰箱里的东西,也开始思念着远方的她,不知道她是否也跟他一样,想着晚上吃点什么。
“你现在可以交代了吧。”这个男人吃完饭就直接躲在书房里,死活都不出来,看着她进来,幽怨的像个怨妇一般。
彭宇砚知道自己躲不过,也不想躲,今天出去那么久,小贝儿也没有生气,吃完饭过了那么久,现在才找他,机会她已经给他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怎么开口,竟然她来找他了,又怎么会不说。
淩零听到满意的答案,也不催促,直接坐在窗前的茶艺旁,耐心的煮着热水,准备泡茶。
彭宇砚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丫头的耐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你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彭宇砚走过去,刚刚喝着了淩零泡的第一杯茶。
淩零眼看着手里的茶就这么进了某个人的嘴里,笑得越发的灿烂,不说话。
这个男人,喜欢套她的话,她就憋着不说话,看他怎么着。
“算了,我就从头开说吧,故事有点长。”
听到这话,淩零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说了。
他背靠这沙发,一双深邃的眼睛怔怔的看着笑而不语的淩零,思绪一下拉到很远,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阴暗,“生死相恋,出自南非的一座深山,当时它并不叫生死相恋,它就是一块比石头漂亮点的东西。那年,我去南非考察,刚好跟一个钻石开发商交情还不错,就说带我去挖钻石,不管成色如何都属于我,当时刚好快要到你的生日,觉得也不错,就答应了他一起。”
难怪当时她联系他的时候说等他回来会有一个大惊喜,原来是这个。
淩零握住胸前的那颗钻石,心口微微发胀。
“我在那里挖了三天三夜,终于从一个石头缝里挖出了这么一块钻石,当时乌漆嘛黑,不好辨认,只好拿出去,结果那些师傅一看是稀有钻石,当下就想买下,我当时不答应,并想自己设计,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作为报答我领着那群去那里挖。”
当时她被他妈和杨依设计流产,一直找不他,原来当时的他在洞里给她准备礼物,可笑的是,她却因此恨了他很久,觉得他冷漠无情,任由他妈联合爱慕他的女人对付她。
原来他在准备她的生日礼物啊,为什么她会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悲伤呢。
彭宇砚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态,但听他的声音已经在抑制一丝她不易察觉的痛苦,“我回到A市,就着手设计图稿,想在生日那天给你当作生日礼物。期间,因为工厂机器问题,比预计的时间多了一倍。你生日那天我刚下飞机,就往你家里跑,可是他们说你已经出游,归期不定,然后拿给我,你写的那封信。”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