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你家店里的那个丫头呢?怎么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人呢。”欧阳朔环视一周后没有发现莎莎说的那个人,顿时感到有些奇怪,她们不都住在医院里吗?
“可能出去买早餐了吧,我醒来时候就发现她已经出去了。”淩零看了看阳台笑着说道,阿木可能对于前几天的事情还有些介意,不想面对他们也是有可能的,依阿木现在的脾气还真有可能会少不了一顿吵。
虽然斯高的话对于她的打击性很大,但她还是相信阿木的心是善良的,她只是放不下过去,被过去禁锢,但是她相信阿木会勇敢的面对生活。
有些时候路走偏了,迷路了,还没回来,她不担心,阿木终有一日会明白。
放下手里的刀,用心去爱这个世界。
可是直到那一刻,淩零才知道阿木明白的太晚,而她也因为太过自信而间接害了她性命。
“那丫头不会还躲在某处哭鼻子吧。”李可闷闷不乐地说着,这群人难道就没有看到他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病号吗,竟然没来几分钟就问起她来了。
“哭鼻子?”欧阳朔反问道,看着李可幽怨的眼神,无声地笑了笑,阿砚的下属都是这么有趣的人,怎么在他哪里却成了冷冰块了,果然万年冰山就只有小铃铛一个人能融的了。
“还不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咯。”李可想了想还是一语掩盖了过去,毕竟这些事情属于阿木的私事,虽然不太喜欢她,但是他的准则还在。
“你们在A市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没有?”淩零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主动拉着彭宇砚问道,那双清明的眼睛咕噜噜的在他们几个人中转里转去。
天知道,她只是顺口说出来解围的话,却没有一个人把她的话接下去。
不等彭宇砚回答,旁边坐着的欧阳朔倒是笑呵呵地回道:“我们还没有问你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倒先问起了我们来了。”欧阳朔笑笑拿起水壶一倒,很悲剧的发现那水上竟然飘着一个死蚊子,顿时脸就黑了一半,“林特助,能不能麻烦你帮忙拎壶水过来。这水......”说着把杯子举高给林子峰看,死死的瞪着杯子里的蚊子。
林子峰看了看李可发觉他没什么反应,然后点了点头,拎着水壶就出去了。
“你这什么时候这么寒酸了,连口水都没有!”欧阳朔看着杯里的那只蚊子,眉头越来越紧,这该死的蚊子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好了,淹死了吧。
淩零看着欧阳朔幼稚的样子,捂住嘴偷偷地笑了起来,这人真是越活越过去了,明明当初他们几个人就他最稳重最明事理,怎么这两年没见,心理年龄直线下降了。
“还不是被那只蚊子喝了,它一定是看到你来了,太高兴了,所以就......”淩零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彭宇砚听到后无奈的摸着她的头发,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得理不让人了,再这样下去该怎么办呢。
收到欧阳朔射过来的眼神,彭宇砚耸了耸肩,表示他自己爱莫能助。
彭宇砚看着他们几个人在旁边玩的开心,他自己时不时也会跟着笑了起来,虽然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但是却被欧阳朔捕捉到了好几次,这个闷骚又多情的孔雀。
“对了,我想我们最好这两天就走人。”淩零说道。
“干嘛那么急?”欧阳朔不解地问道,他才来多久,一天都不到就通知他要准备撤退了,这是什么理。
“他们行动了?”彭宇砚挑着眉,淡淡的说道,“就算他们行动了,也不用怕他们,他们还不敢动我们,况且我在呢。”
“那是另一回事。郑家这两天发生了很多事情,管家变成了植物人,斯父死了,斯母被控制了,而郑沙容他们两个都在医院这边,郑父今天晚上就会回来,到时候一定会大打出手,更糟糕的是他可能会把郑沙容的遭遇算到我们的头上。”淩零甩开彭宇砚揉乱她头发的手,双眸一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惹得某人低声地笑了起来,淩零冷哼了一声,这人还真敢不把她放眼里,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讨回来,淩零想着又正经的说,“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越早离开越好。到时候真要打起来,我们两方都讨不到好果子吃。”
“你这孩子在外流浪久了,连野性都被磨光了,可怜我的妹妹。”欧阳朔只要一想起当初那个张牙舞爪,阳光快乐的女孩,心里都忍不住发疼,现在她每一步都规划好,唯恐一步错步步错,“我们人多示众,怕他们干嘛!”
“不过......竟然小铃铛这么想的话,我也当然举手举脚的赞同。”欧阳朔背靠这沙发上,抬起脚,大声的欢呼着。
淩零白了一眼欧阳朔,心想着这人真是越活越过去了,已经确诊,没救了。
“你别笑他,之前伯母他们在国外遇到了点事情,差点丢了性命,当欧阳赶过去的时候,他看到他爸妈跟着难民一起,而那么难民旁边堆满了尸体,当时的欧阳以为他爸妈也出事了,整个人差点就崩溃。找到他爸妈后,他好久才缓过神,并发誓此后的每一天都要好好过,开心的过。虽然这样说有些牵强,但事实确实如此。”彭宇砚看着此刻举手举脚赞同淩零的某人,揉着淩零的头发,眼里含笑,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温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