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接到欧阳莎的电话就在医院的大门口等她,远远的就看见她心情不好的在踢地上不存在的沙子。
木森走过去,结果欧阳莎的包包,神情自然的挎在自己的腋下,“怎么了,老远就看到你不高兴了。”
欧阳莎扯着自己的脸皮,不确定地问道:“有这么明显么?”
“反正我是感受到了。”木森话音刚落,一旁的欧阳莎就开始抓狂,“天啊,那我岂不是输给她了,亏我还伪装了那么久,难道我早句已经破功了?”
面对欧阳莎的问题,木森直接选择忽视,因为她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毕竟他当是并没有在现场,“你回头可以问下小铃铛。”
谁只欧阳莎瘪了下嘴,不耐烦的摆了下手,“别说了,刚刚小铃铛全程在游神当中,一进去,人就开始不对劲了,老盯着一个地方看。”
“你啊~”木森修长的食指敲了下欧阳莎的脑袋,宠溺地笑了笑,“你自己无聊就想人家帮你闹腾呐。”
“哪有,我只是看某些人太嚣张了,有些看不过去。”欧阳莎丢给木森一个卫生眼,哼的一声,自己一个人走远。
木森立马跑了过去,一边叫嚷嚷着,“臭丫头,等等我啊,你待会负责吃,我负责给钱。”
彭家
彭家老爷子经过一系列的复健,如今终于好的七七八八,今天刚刚好搬回家里,彭家老宅上上下下重新打扫,之前摔坏的家具都重新买好,摆在同一位置,彭母和杨依不安的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的吩咐下人去院子里看看彭老爷子回来了没有。
杨依绞着手巾,不安地望着外面,每次来到彭家心里都会产生一种恐惧,想见到他又怕看见他,如果他直接忽视了自己,该怎么办。
彭母看到紧张的杨依,弄得的她自己也跟着紧张,来来回回的在客厅里走动,“依依呐,你过来,陪我说说话,看到你这样,我也就跟着紧张了。”
杨依听到彭母的话,不由的想笑,这是她家,她紧张什么呢,如果真怕那爷俩,当初也不至于会摔这摔那的,“彭伯母,你先坐下来。”
杨依刚说完就招呼旁边的下人去倒水过来,好像她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样。
“来,伯母,你先把这水喝了,先缓缓情绪。”
“依依,你说我当初怎么就那么混呢,如果我自己安分点,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样子。”彭母急急的喝了口水,想趁机缓解下心中的焦急。
杨依伸手接过杯子,握着彭母的说,柔柔地说:“伯母,你别太担心。伯父有多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又怎么舍得打你骂你呢,你啊,就是想太多了。”
“唉~”彭母忧心的叹了口气,外人不了解她家老爷子,她还不不知道吗?平时虽然什么都将就着她,但原则性的事情绝对不会让她胡闹,这次她趁老爷子病的时候这么大闹一场,都不知道他知道后会不会气的胡子都竖起来。
不管客厅里的两个人有担心自己的处境,该要回来的人始终都会回来。
就在彭母叹气完后,院子里响起熟悉的汽笛声,彭母等人连忙站起来,跑了出去。
只见彭宇砚站在后车厢门旁,小心翼翼的扶着车里的人下车,直到这个人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彭父扫了眼现场的人,最后定睛在彭母的身上,淡淡的说:“晓梅,怎么不过来呢?”
彭母一听彭父叫她过去,只好低着头,硬着头皮走过去,默默地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怎么,我住院这么久,你都对我生成间隙来了?”彭父抬起眼皮,看着眼前的脑瓜子,闷声的问道。
本以为彭母会继续这样龟缩下去,谁知她脖子一梗,硬声道:“有阿砚在你身边,还有我什么事情哦,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挺好的。”
彭父看了眼她,没说什么,只是示意彭宇砚扶他进去。
彭老爷子坐在客厅,看着崭新的家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从儿子手里拿回了主动权,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谁都不好。
“我住院这段时间,听说你差点把家都拆了?虽然平时你小打小闹,我都由着你来,但是这次简直就是胡闹!”彭父一把拿起桌上的水杯,重重的摔在地上,怒气冲冲地看着彭母垂下的头颅,真恨不得拆开来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你有什么话需要跟我说的?”
彭母抬起头,弱弱地打小报告,“我虽然把家里的东西都摔了,但是我后来都有买回来,而且我被阿砚那只小白眼狼变相囚禁了,我都没说什么,反倒是你,一回来就发那么大的脾气。”
“你还有脸说这些事,如果不是我让阿砚主持大局,现在这个家都还不知道别你闹成什么样。小白眼狼!我看你才真的吧!”
“我......我就是一时气不过了,所以就......”彭母知道彭父不会重罚她,但是小罚肯定免不了,“我下次一定会注意。”
彭母想想了,看着杨依,缓缓的说着,“如果这次不是依依陪着我,我早就得老年痴呆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