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庆双也知道自己这是老毛病,当下没有说话选择沉默。
安如海也来打圆场道:“以前过的浑浑噩噩,现在越发的知道赌博害人,所以到了新的城市新的地方,我和你妈妈一定奋发图强好好的把这个家给经营起来,所以安然呀,你不必太担心,我会和你妈妈互相监督的。”
虽然现在这两个人信誓旦旦,但是安然觉得,安如海说话总是这样满嘴跑火车,虽然是自己的老爸,但是他说的话在自己面前的可信度几乎为零,不过这次既然是到安城稳定的发展的话,她自然也不想去追究安如海的过多的往事,一切的一切还是要以这里为终点,然后再以这里为起点。
要是一直放不开往事的话,那么无论怎么生活都不会好过。
恰是因为安然知道了这一点也懂得这一点,所以才会如此的。
列车迟迟不启动,安然正打算下车看看,没有想到,刚走到火车下车处,就看见不远处的傅子鹤。
不仅仅有傅子鹤还有管家陈平川。
安然就如见了鬼一般,赶紧拔腿就往回跑,然后拉起顾庆双和安如海的手,往后面走。
顾庆双看见女儿如此疯狂的往后面跑,还以为是债主什么的来了,也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拉着安如海。
安然带着顾庆双和安如海一起来到最后的车厢的厕所里面躲着。
安如海正打算说话,安然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傅子鹤果然带着陈平川一截一截车厢的寻找,安然透过厕所的门缝中看的清清楚楚。
只是她没有做声,她现在紧张的感觉连吞咽口水都开始变得艰难了起来,现在她千万不能被发现,即使是她不愿意走,傅子鹤的爸爸傅谷峰也不会允许她留在这个城市的,那天他说的话也很明确了就是希望她和傅子鹤的关系要分清楚,病人是病人,医生是医生。
傅子鹤的未婚妻就要回国了,毕竟模拟夫妻这种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眼看着傅子鹤寻遍了整个车厢都没有找到安然,他拿起电话打给言苍术恶狠狠的问道:“你不是说安然今晚要坐火车离开么,为何我没有看见她的人?”
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傅子鹤皱着眉头威胁道:“要是今天没有找到安然我就砸了你的公司招牌。”
列车长一脸恭维的来到傅子鹤的面前,赔着笑说道:“傅少爷,您要找人我们已经让您进来找了,可是真的没有您要找的人,您看这一车的人要是再不走的话,到时候也不好交代啊,现在已经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了。”
车厢里的人都看着眼前这个如神祗一样的男人。
都默默的注视着他。
傅子鹤一拳打到旁边的玻璃上,玻璃应声而碎,许多玻璃渣镶嵌进了傅子鹤的手里,血肉模糊。
他恨恨的对着车厢里面大吼道:“安然,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有本事一辈子别让我找到你。”
“你既然都已经闯入了我的生活,在丢下我,这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