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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2013细碎表(二)

1月:

曼德拉逝世余波未平,“黑豹”尤西比奥在1月5日的去世令全球震动。整个1月,我仍忙碌于11月过来所安排的计划中,紧跟国际焦点事件。更因为春节将至,一方面不能耽误用作品推动中国足球初建国际话语权,一方面家里的安排更是接踵而至。而只要稍有闲暇,就一定第一时间想到关心你的情况。但我无法料到的,是1月以来你不声不响就和别人发展得如此迅速。

1月5日:

尤西比奥逝世。全球足球圈人士都对此扼腕叹息。我正在加力写《回到巴西》,《最给力华语解说詹俊2013经典解说合集》编撰已成竹在胸。

把手边的书都放下了,QQ也上得少了。

1月6日:

观看《少年Pi》,震撼之余,感触并不深;《挪威的森林》,带着一些憧憬。即使创作时间要去到20年前了,但电影才上映不久。《1Q84》之前,对村上的唯一了解(这是哪村哪树啊?)。两部电影连续两天来看,感觉很奇特。这些事情,我心想,本都应该和你一起进行。《回到巴西》穷尽了我的思维系统,元旦过去了,才完成了不过6万字。

1月7日:

《苏东坡》却印象很深。在写作结束之后,一边读《1Q84》,一边看《苏东坡》。在感受着跨度极大冲击的同时,我自己也已经初具能超凡驾驭跨度极大的不同种类题材的能力。

1月8日:

你在QQ签名档上变化不大。如果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它背后的真实人事,哪里还能像那会那样无动于衷?早就闹起来了。但那会儿,我甚至连你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仍烦困于《回到巴西》的组织。

1月9日:

《回到巴西》8万字,《苏东坡》第7集。《1Q84》深绘里已经失踪。

1月10日:

《回到巴西》近9万字,《苏东坡》第10集。陆毅的演绎犀利有余、智慧不足,与各种版本描绘出的苏轼,有些距离;《1Q84》的精彩远远胜过电视剧和现实生活。它所驾驭的那个世界,个人看来甚至已经大幅超越了奥威尔在1944设计出的那个框架。

1月11日:

《回到巴西》突破9万字,比计划中的任务晚了10天。不再有精力干其他事,然后就是看比赛。我也并不在意你的情感变化,更不知你已经和别人进展到了什么程度。

1月12日:

《回到巴西》9万5千余字,刚刚到整部作品接近中间的位置,内马尔夺得南美解放者杯冠军。整一天的忙碌,尽在虎扑足球视频与文字资料中。

世界足球先生颁奖典礼。第二天我QQ上线,也没有向你分享这个盛典。你离线或隐身,我看不到。

1月13日:

《最给力华语解说詹俊2013经典解说合集(上)》杀青,甚为满意。春节前半个月完成上半部,然后春节扫尾阶段再做好下半部。因为1月31日前,说不定还会有精彩的时刻出现。《回到巴西》写出了桑切斯的3000字。

1月14日:

说不上越来越顺,但的确在过了10万字以后,写起来轻松了许多。行走在ZQBN区到李家沱大路上的我,出入于快餐店、书店和网吧。这会儿,很累了,实在不再想走远了。而你,不在旁边。我开始感到心里的默契和现实中的反差,但还不是那么明显。因为这个默契已经变得多么脆弱,我说不准。

1月15日:

离春节前还有半个月,《足球文学录》和《风云》的封面出炉,及上线时间的临近,都让我格外兴奋。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了巨大的,《回到巴西》的写作自信。已经准备削减字数了。将原先想好的24万字,缩减到20万字。南美解放者杯过后,我已将两位国际巨星纷繁的职业线索,完完全全呈现给了全球读者群。

1月16日:

《回到巴西》桑切斯部分。我全身心投入于此,投入于自己2013年跨越2014年的中国足球崛起设计之中。

1月17日:

你的签名档又有了新的变化,仍然是有关感情。几无工作、学习、居住方面的信息。我已经略微感到了,但你没告诉我以前,我还没想到那么糟糕的一个结果。“我已经不爱他了。”“在我的印象中没有爱情。”“你活在你自己的世界里,你怎么知道我跟你想法一样。”

天啊……傻瓜。还是那个你吗?我甚至都没看到,这一年你在知识水平上的变化。只是这些矛盾,当时都还没有发生。真像莎氏的剧。

1月18日:

《回到巴西》开始顺流直下,我甚至有信心在2月下旬就写完。整一天扑在这上面,扑在自己独身参与了5年的国际足球活动中。你的名字、你的身影、你的撒娇时不时窜出我的神经,我把它放在一边;却正因为有它的存在,我才能更专注于此。

1月19日:

堂哥在ZQ南坪SH城的婚宴。晚上同杨飞、左海楠两个把兄弟到两路口吃了烤鱼。放下了写作和感情。因为这个时候,我都没感觉到有何巨变。

1月20日:

回归到写作中。《回到巴西》第12万字,设计中的福克斯、徐百卉就要登场,万分激动。一天在写作中,没有上Q,没有开机。

1月21日:

《苏东坡》20集,陆毅展现出的锋芒和千篇一律的地方施政并不合我心中的苏轼;而《1Q84》全不同于我自阅读以来接触过的所有作家的笔锋,村上简直将我带入到了另一个境界当中。青豆已经刺杀了深绘里的父亲。

1月22日:

《回到巴西》,越来越走上《1Q84》这条路。14万字以后,我想停一下。一切都已在握。

伴着《光辉岁月》,《最给力华语解说詹俊2013经典解说合集(下)》里已经准备安排关于曼德拉的元素。

1月23日:

满满地享受在自己的创作当中,完全忘记了自去年生日以来你的所有失约。我生日的时候找不到你,堂哥结婚同样找不到你。但这些都过去了。眼见路上的一批批行人,哪怕你就混在此中,也只是沧海一栗?

这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到你QQ留言板里,已经清一色出现了一个号码的亲密图像。

1月24日:

《回到巴西》已经来到了奥运会赛场。正在核对资料一点点将当时的壮观场面一一铺开。实在没有精力上线。伴着不断打开的国际足球赛事,我全身心,要投入到即将实现崛起的中国足球大业中。

1月25日:

离春节只剩5天,《最给力华语解说詹俊2013经典解说合集(下)》已经进入编排。同时着手《回到巴西》的推进,一定要在2月下旬全部结束。接下来还有联合会杯、2013秋西班牙国家德比、《回到未来》、《小留学生》几个重要内容要穿插。我兴奋于这些都曾、现在仍然令我期待的事物,一齐出现在这部作品中,与世界对村上的期待,对比何如?

1月26日:

《回到巴西》又一个8000字。从上午到晚饭前都在紧锣密鼓的写作中。这时候,我丝毫没察觉到你情感已经起的重大变化,你的联系人里频繁出现了谁的活跃身影。因为我正想问春节到情人节,什么时候能约你出来?但这个时候,我连你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1月27日:

《回到巴西》福克斯段落。我继续捧着手里的《回到未来2》,精彩万分。就算不是为了写书,就是看看这部电影,都很享受。

1月28日:

《1Q84》里我不知道牛河是怎么死的,因为手上的事儿实在太多,读得匆匆。直到还书的当天下午,我才仔细读到了第三部的中间段落。公园滑梯上的川奈天吾,空气蛹里的小小人,这些元素使这部从开端引入避难阶梯与小说编辑而展开的作品,精彩极了。

1月29日:

已经在计划新的阅读。《回到巴西》桑切斯段落,写伊斯拉转会尤文图斯。并且陆续做出了一些小的写作。春节前的两天,我丝毫没有想到叫你到我的身边,需要特别嘱咐什么。因为,早已认定了你是我的未来妻子,计划28岁娶你,你25岁,伴我一生,不过早结婚,对女方生理有影响。这个时候,我真的发现,我爱你爱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未来这么长时间会在一起,哪里在乎这一年?

1月30日:

我已经知道了你应该在长寿。在12月22日圣诞前夜的电话中是:

“我们打算去看《警察故事2013》,你在哪里?”

“我在长寿。”

“好嘛。宝器,你和家人好好过节嘛。”

这个时候,我相信你也在长寿。春节时间,发发短信就好啊。未来那么长时间会在一起,不在乎这一个春节。

“婷婷不来啊?”

“她在长寿和她家人在一起。不耽误这一次,以后很长时间都要在一起。”

1月31日:

曦月(1月30晚23:33分QQ签名):请保佑我的爱。

杨韬(下午2点发手机短信):新年快乐,亲个

2013最后一天,我已经放下了手里的忙碌,要同家人过节。并,“我小丫头,将来就是一家人。”

或许不是以婚姻的形式,而未来半个世纪,杨韬和吴婷婷的名字,将以一种历史性的存在,紧密相连,怎么也拆不开;我没办法不挂心,以你现在的物质、精神、人际等各方面条件,我很难想象你能有一个你所渴望的婚姻生活,你和你的结婚对象,会否长时间处于社会底层?哪怕我在4月3日晚上向你们说了很多,但你们肯定听不进去,也听不懂。

22岁第一次成婚。我能肯定的,只不过是你太需要男性保护;这个时间点过了,你的身心都会有一次成熟,不过我不敢想25岁、28岁了,又会有何等巨变?

我告诉你的这份爱情默契,不仅仅包括正的(在一起时的温馨),甚至包括负面的。各自忙碌而无暇过问对方,这同样是一种默契。等到事业告一段落再来问一问,感情又进了一层。

我更不敢……只能设想,未来的某个时间点,我们一定在社会生活中再相遇时,彼此的需求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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