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漫长的,特别是个漫长的开颅手术,医生说他脑子有血块,必须马上清除出来,不然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在等待的过程中,妈妈回家拿干净的衣服给我换上,做了些粥,可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实在是吃不下,她没有再逼我,我就喝点了汤,不想让她太过担心我。
五个小时过去,他的妈妈没有来,他的手术也没有结束。在这时间里我只是坐在医院走廊椅子,向上天祈祷不要夺走我的宝贝,我可以用我的生命跟他交换。
快要到了八个小时,手术室的灯暗了下来,手术结束了,医生告诉我们手术是成功的,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许上天听到我的祷告,只要他活着就会慢慢变好,我一直相信着。
好久能够醒来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力,把他推到了重症监护室,有二十四小时专业护士照看着,我们是不能进去的,只有醒来才可以进去看他。
隔着玻璃我看着他身上插着各种管子,我也感到了疼痛,我没有再哭泣,我要更加的勇敢,今后才能照看他。
这时他妈妈才匆匆忙忙赶了过来,看到自己儿子变成这样,放声的哭泣着,不停的在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才刚刚得到的幸福,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们啊?”
妈妈过去安慰着他,只有同样身为母亲的她们才知道相同的痛苦,才知道安慰对方。
我在旁边看着他们,才注意到跟他母亲来还有一位三十几岁的男人,刚刚才打完电话,走了过来,像我走了过来,我有点怕他,总感觉他不喜欢我,身上有股让我害怕的气质。
问我他是怎么受伤的,我如实的回答他,感觉他从头到脚把我看了一遍,看我很久后,就又出去打电话了。
在妈妈的叫声中我回过神来,妈妈让我回家休息一下,明早再来看他,我不肯,说我在这陪着他,你回去吧,明早给我们带点吃的就可以,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妈妈回去后,我和阿姨各怀心思的坐在了椅子上,彼此都没有说话,不一会儿,那个男人打完电话,回来了,说“明天把他接到美国去治疗”
我急忙的问“为什么?”
“美国的技术比这好几万倍,难道你不知道吗?”他冷冷的说
“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我小声的问着
“你以什么身份跟着去”
我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我害怕着这个男人,感觉到他真心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们要接他去美国治疗,我不知道他们要去的具体地址,想要偷偷跟着过去也不知道在哪里煎熬着,没有任何办法。
早上妈妈带来些吃得,我们都没有什么胃口,可是都勉强的吃了一点点啊?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会失去他,光想想就让我害怕。我在痛苦地
我才认真的在观察他,他有三十几岁,身高有一米八几,小麦色的皮肤,五官长得很立体,不得不承认是个帅气有魅力的男人。
感觉到我在看着他,不是很友善的看了我一眼,有种人天生有种气质,总觉得他是一名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