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琰笑道:“不知者无罪,老三年轻气盛,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大人海涵。”话落,他也是一口喝干。
两人谦让客套间,上官云琰垂在大腿上的左手探将过去,紧紧的拽住凌小刀的手指,他怕自己冷落了她。
凌小刀脑袋微偏,凑将过去,低声道:“古语有云,官匪一家亲,说得果然不错!”
上官云琰闻言拧住她的小指,痛得凌小刀龇牙咧嘴,却又慌忙微笑着掩饰。
手心一梗,她感觉上官云琰将一枚圆形硬物塞入她的掌中,五指紧扣,她细细的感触着这枚硬物,瞬间惊异,竟是一枚指环;指环之上,是一朵小小的花骨朵儿,感觉有些像菊花,却又不似菊花花瓣那般长;微一沉吟,她已然猜出了,是三叶草的花朵。
上官云琰翻过左手手背,将修长的手指压在她的手心上,凌小刀一摸,更是惊疑,他左手无名指上竟然也有一枚指环;凌小刀细抚之下,发现他指上的指环没有花朵,全由三叶草的椭圆形叶片扭结成形。
随即,上官云琰反手将五指插入她的指缝,紧紧握住;他依旧在与众人谈笑风生,也一直在喝酒,凌小刀侧着脑袋看他,突然有些想哭。
上官云琰这混蛋,总是有本事让她感动让她哭!
南宫羽瞧见她胸口微微起伏,又见得大哥笑得畅快,瞬间猜到两人在桌子底下“互动”,心口一颤,他有些黯然。
秦越见状,慌忙抬起桌上的酒盏,碰了碰南宫羽桌上的酒盅,“二哥!我敬你。”
南宫羽默默的紧咬牙关,“干!”两人同时仰脖,一饮而尽。
而上官云琰对面,赵成广醉醺醺的眯着眼睛,瞪了凌小刀两眼,突然道:“王爷,你身边这位小兄弟我认识!”
凌小刀一撇嘴,心道:你当然认识了,你打了我十大杖,将我屁股打得血肉模糊,你怎能不认识?
上官云琰知道他此前打了凌小刀的屁股,摆摆手,哈哈笑道:“本王手下兄弟年幼,不懂事,偷取了别人的衣衫,大人代本王略施惩罚,给点教训,正是应当。”
赵成广笑道:“王爷不见怪就好!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下官替这位小兄弟赔了银子予那个少年,无意中听闻那个少年竟然身怀不错的功夫,且市集间传闻这少年机警过人,下官衙中正缺人手,便是聘了他做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