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琰望了望秦越,又瞧了瞧她,很是恼怒不快;该死的女人,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的兴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
“琰……!”芙蓉拉住他的袖袍,轻泣道:“我知你未成亲,也知你对她仅是玩玩而已,我随你多日,自然了解你的脾性。琰,你竟能为她赎身,也能为我赎身,琰,我……!”
上官云琰听不下去了,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糖人跌落在地,上官云琰厉声道:“你想要赎身还不简单,只要你招招手,就有大把大把的男子愿意为你赎身,为你消银子;你缠着本王作甚,你不知本王**之时最不喜有人打扰么?”
强忍住手腕上的剧痛,芙蓉忍不住声嘶力竭的控诉道:“我跟你以来,你来瞧我,
我便对你笑脸相迎,你不来瞧我,我还是为你守身如玉;昨夜你为了一个粗鄙的丫头,竟然弃我于不顾,我那点不比她好?你为何愿意为她花五十万两赎身,也不愿花十万两将我赎出去?”
上官云琰凑过头颅,恶狠狠的瞪着她,满脸的狠辣戾色;“本王念在你我有那一夜露水姻缘,原本不想点破你,望你知难而退,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但现下看你这模样,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势必要与本王纠缠不休了?难道你当真不怕本王杀了你么?”
芙蓉摇着脑袋,神色惊疑,故作不明道:“琰,你在说什么?什么叫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我只是希望你将我赎出去,哪怕是跟……跟玉儿平起平坐都好!”
上官云琰爆喝道:“难道你当真不知本王为何不愿将你赎出去么?本王是绿林土匪,喜欢打家劫舍;然,恐怕你还知晓本王的另一个身份;平起平坐?难道你不觉得你与影儿平起平坐是辱没了你?辱没了你堂堂南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御前女史之身份。”
上官云琰一番话说得速度极快,但字字分明,句句掷地有声,惊得芙蓉魂飞魄散,他竟是知晓自己的身份?
一旁的秦越闻言大惊失色,他冲上前来一把拧住芙蓉的手臂,怒喝道:“你竟是南国的御前女史?那你故意流落至这穷乡僻壤的县份上来做烟花女子,难道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