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迎春院中灯火通明,流光溢彩,高朋满座,人声鼎沸,杯酒交错,好一派繁荣景象。
酒过三旬,鸨母妈妈红光满面的站在台上,跟迎春院大厅内在座的达官显贵,富贾殷商宣布玉女出场。
金色的两扇屏风绣满了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被人拉开后,凌小刀惨白着一张小脸,清雅妩媚之极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但见她此时乌黑如泉的长发一络络的在头上盘成马尾发髻,丫鬟心灵手巧,用一只玉钗松松的簪住她扭结的发髻处,玉钗末端,长长的珠饰颤颤的垂下,与马尾一起摇曳;弯弯的眉毛黛青秀丽;圆滚的眼眸天真无邪,鼻翼小巧娇憨,薄薄的嘴唇上一点朱红;在灯火的映照下,眼中流光蔓漾,当真是顾盼生辉,万分惹人怜爱。
而她身上穿的,是鸨母妈妈特意命人赶制的白色裙裾,象牙色的宫锦钿花彩蝶锦衣上衫,配着同色的百摺罗裙,外面罩着一层乳白的薄丝蚕锦细纹罗纱,而在她的腰间和手腕,珊瑚链细细的红珠连成两串,轻轻的挂在她的腰间,缠在她的腕上;鸨母妈妈最出彩的地方,是没让她穿鞋子,就让她**着双足,坐在雕花椅上,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呃,正是有凭“足”**的嫌疑。
凌小刀全身上下一概乳白,仅在唇上,手腕和腰间分别点缀了三道红色,清丽的装束中,又夹杂了她与生俱来的娇俏妩媚,整个人的气质分赴了两个极端,却又融合得巧妙绝伦,刺激了在场所有男子的眼球,也在所有男子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盯着她**的双足,心底涌上来莫名的冲动;这女子,这女子身上的异邦风情实是让人惊艳,让人舍不得将目光从她面上,足上移开分秒。
全场寂静了,只因他们震惊了;鸨母妈妈见状,笑得合不拢嘴,轻咳一声,她朗声道:“天朝东面海岛之上的东洲向来盛产美女,而我们玉儿是东洲数一数二的美女,她虽然不懂弹琴作画,不会歌舞吟诗;但就凭她异邦的迥异风情,起价一万两,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千两,价高者胜出。”
她的话音刚落,全场哗然;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现今迎春院的红牌芙蓉姑娘当初起价,也仅是一千两,而这东洲玉女,起价足足是她的十倍。
鸨母妈妈不理场中众人的议论交谈,高举的手掌猛地下压,喝道:“竞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