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火麟寨中,宜阳阁内,上官云琰砸碎了屋内所有的桌椅器物,漫天的怒火近乎席卷了整个山寨。
若儿唯唯诺诺的站在屋外,吓得小脸一片惨白;南宫羽拉过若儿,低声道:“若儿,你先离开。”若儿年幼,他不忍见她受惊吓。
若儿点点头,正要离去,屋内却传来上官云琰的怒吼,“若儿!”
若儿一窒,险些摔倒,还好被身旁的秦越眼疾手快的扶住。
上官云琰咆哮道:“本王命你好好伺候她,昨夜她无故离去,定是你惹她不快,心烦;来人啊!将若儿杖责三十,丢入思过房禁足。”
“大哥,三十杖任是一名皮粗肉厚的兄弟都承受不了,何况若儿年幼,你难不成想打死她?”南宫羽怒吼反驳,此事大哥盛怒之下,迁怪若儿,实是不应当。
上官云琰冲将出来,一把拧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的喝道:“老二,你莫不是想代这小丫头受罚?还是你心中知晓影儿与这小丫头感情甚好,想要代她受罚欲讨影儿欢心?”
此时的上官云琰双目泛红,满脸狰狞,实为可怕;连南宫羽都忍不住心悸骇然。
“大哥,你此话言出无凭,倘若叫玲珑听见了,可是要生恼,要责怪我。”南宫羽怒道。
秦越一把拉住上官云琰的手臂,劝道:“大哥,毋要为了一个女子,伤了咱们三兄弟的情谊。”
上官云琰转过脑袋,冷笑道:“老三,我记得你此前赠了药膏与影儿,你是否也在心中惦念着她?”上官云琰此时怒火中烧,说话正是口无遮掩。
秦越生性桀骜,冷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哥,你在此间胡乱吃醋,也是无用,我看你还是快快下山去寻她的好;莫让她逃远了,你寻不着,将来后悔。”
上官云琰冷哼一声,松开南宫羽的衣领,对远处的孟肃、严斐爆喝道:“速速召集人马,随本王下山寻人,寻回了最好,若是寻不回……!”眼神一寒,他咬牙道:“全都领罪受罚!”
话落,他转头瞥了若儿一眼,“本王暂且不定你的罪,你也跟本王走!”
若儿瞪了南宫羽与秦越一眼,颤巍巍的福了福小小的身子,一抹眼泪,慌忙跟在上官云琰身后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