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为大哥接风,大设喜宴,我怎能不来;再说了,我终日憋闷在房,不与人接触,出来透透气也好。”最后一句话,她却是凑至南宫羽的耳畔悄声说出。
南宫羽闻言呵呵一笑,小心翼翼的扶她坐在身旁。
可怜凌小刀情窦初开,刚刚喜欢上这南宫羽,就被人家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遍体生凉。嘴唇紧咬,她撇开头去,不想再瞧。
朱似玉推了她一把,嗔怪道:“你到是走啊!”
上官云琰瞪着凌小刀,这少年,为何神色这般古怪?清清嗓子,他道:“你唤何名?”这句话,却是对凌小刀说出。
南宫羽插话道:“大哥,你忘了,他不会说话。”转头瞧瞧凌小刀,他对上官云琰道:“他叫影儿!”
“影儿?”上官云琰点点头,“大伙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你与似玉一块坐下吧!”
朱似玉得令,笑着拉了凌小刀就近坐下。
上官云琰呵呵一笑,招呼众人吃饭;席间,不断的有人上前予上官云琰敬酒,上官云琰来者不拒,数十杯酒下肚,依旧脸不红心不跳,酒量十分的好。
这一顿饭,除了凌小刀之外,在场所有人皆是谈笑风生,吃得十分尽兴。
纵然凌小刀不高兴,但她饿得太久,不知不觉也是吃了许多;待得席散,她已是饱嗝连连;心里,也不那么难受了。
只是,还是感觉有些失落。
最后收拾了碗筷,秦越趁得朱似玉端着托盘出去,悄悄的将凌小刀拉至一旁,塞给她一只瓷瓶。
凌小刀有些惊异,秦越冷着一张脸,扬长而去,却是连解释也省了。
午后,凌小刀与朱似玉朱如花端了三大盆子的碗筷到厨房后面的小溪清洗。
溪水冰凉,朱似玉与朱如花边洗边聊,两人谈话的内容,自然是离不开火麟寨的三个当家的。
凌小刀默默的听着,终于详细了解了上官云琰,南宫羽与秦越的年龄,个性与感情现状。
上官云琰,年方二八,脾气暴躁,生性狂傲;单身,时常出入烟花柳地,相好遍地,却是有个家势显赫的未婚妻;不过听两人说来,上官云琰的背景也不简单,只是朱似玉与朱如花有所保留,没有仔细的将他的背景,与他未婚妻的家事说出来。
南宫羽,年方二六,个性温和,和蔼可亲;他的未婚妻全名唤作范玲珑,乃上官云琰的义妹,三年前上官云琰入山称王初始,打家劫舍,意外失手,被其所救,故收其为义妹;自幼身子羸弱,终日卧病在床。
秦越,年方二四,个性阴冷,不喜与人言语;虽然单身,却十分洁身自好,除了出任务,多半时候都在自己房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