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大婶这一恍惚间,凌小刀吐光了所有,脸上白一阵,青一阵的十分虚脱乏力,她颤抖着手指,拭去嘴角的残汁,喘着粗气道:“朱……朱大婶,多……多谢你的慧……慧仁米粥,我真的,吃不下……!”反过身子,凌小刀感觉有些恍惚,有些难受,强笑道:“我……我想睡一下……!”
朱大婶回过神来,有些手足无措,慌忙扶住她的手臂,颤声道:“你,你先躺下歇息,我,我去叫妙回春过来。”
凌小刀本想说不用了,但她实在是提不起劲将这话说出口,闷哼一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随便吧!
妙回春老爷子刚回得医馆开了药方,命朱似玉去药房找徒儿取药,却又被朱大婶抓了去;两人返回宜阳阁中,回春老爷子先给昏睡的凌小刀把了脉,又查看了她吐在盆中的污物;得出“胃部出血,气血两虚”的结论,再次开了药方,命朱似玉去取。
隔日,朱似玉煎好了草药,端至宜阳阁中,给凌小刀服食;腥苦的药味溢散的房中,凌小刀还未来得及喝下,便又是“哇哇哇——!”的好一番干呕。
朱似玉无奈,只得换煲了阿胶、人参之类的补汤给她喝。
好在凌小刀的脾胃对这阿胶、人参汤羹不算太敏感,断断续续的喝了半碗,这才有呕吐的症状出现,朱似玉便是不让她再喝。
后置,凌小刀软软的靠在塌上,眼眶下陷,乌黑一片,她懒懒的瞪着朱似玉忙里忙外的身影,有些愧疚。
朱似玉打扫干净屋子,端来火盆,搁置在她身旁的地下,这才坐将下来,拉着她的手掌,哀怨道:“臭小子,你可是好,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害我昨夜白白担心了一晚上,还以为你要死掉了。”
凌小刀气息微微的呸了声,嘶哑着嗓子道:“我怎可能就这样死掉,你这只红眼兔子没死,我怎舍得先死。”朱似玉昨夜彻夜未眠,加之担心害怕,一直在哭,故而今日一早,眼睛又红又肿,凌小刀这才说她是兔子。
朱似玉揉揉眼睛,佯喝道:“死了才好!死了省得我为你担惊受怕。”
凌小刀闻言,想拍她一巴掌,却又提不起手臂,只得嘶声斥责道:“死丫头,你若是再咒我,待我好了,非将你当作一只苍蝇,一巴掌拍死你!”
朱似玉听她有力气说笑了,心中稍安,便是嗔笑道:“那你快点好起来,我等你来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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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先吃饭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