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琰见他拽着凌小刀的手掌不放,大为光火,腾地侧转身子,不作痕迹的搁开他的手臂;然,他的脸上,却是满满的惊喜。
而这方,此前凌小刀念字翻译的时候,上官玄烈已是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但见她相貌五官略显深邃,与天朝百姓不太相同,却与东洲人有几分相似;而她说话的口音,也有些异样;当即便是认定了,这女子果然来自东洲;当然,是不是那唠么子圣女,就只有她自己跟琰两人知道了。
念头一转,上官玄烈暗自道:此女是不是圣女不重要,只要自己认定她是,她就是;认定了她这“圣女”的身份,以“关系两国邦交”为由头,不杀她,竟能让琰满意,也能让群臣百姓,尤其是国辅大人,心服口服。
低笑一声,上官玄烈对翰林大学士道:“爱卿,对于此事,你有何异议?”
翰林大学士老脸泛着红光,摇摇头,却对凌小刀道:“姑娘,不,圣女,老夫有一事不明,想请教。”
凌小刀突然被他问话,有些错愕;微微一顿,她聪慧之极的学着若儿的样子对翰林大学士福了福身子,低声道:“大人有何事不明,可直言询问。”
“老夫不明之处,就是为何那山竹子的父亲,笃郎,见得山竹子不识得自己,为何会跳进石头缝隙里?而山竹子这女子,为何又要跟随其父轻生?”
凌小刀一窒,有些尴尬;上官云琰的断袖之癖,这群古人都不能接受,那上竹子与她老爸的“**异恋”,说将出来他们岂不是更不能接受?
咳嗽一声,凌小刀强笑道:“民女也是不知,或许是……父女情深吧!”
翰林大学士听得解释,顺了顺胡须,感慨道:“父女情深,感动天地哪!”他正是不甚嘘唏。
凌小刀笑吟吟的望着他,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道:几百年或几千年后,小日本的**事业发展可是超出了你的想象,“父女情深”算什么!
“爱卿竟是无异,那朕已是能断定此女的圣女身份;圣女身系两国友好的邦交关系,不能一概而论;故,此事,就这样作罢了!”微顿,上官玄烈眼含深意的瞧着上官云琰,道:“琰,此事朕会跟国辅大人解释,你带圣女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