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饿!好饿!凌小刀在心头悲噱,“砰——!”地一声惊堂木响起,耳畔传来一道威严的怒吼。
“大胆草民,竟敢私自偷盗旁人衣衫。来人啊!凉水伺候!”
“哗啦——!”一道水流声过后,凌小刀被一盆冰水浇了个彻头彻底,凉意骤起,她打了个喷嚏,清醒过来。
触目所及,好宽好广的青石地板;猛地抬头,她瞪着高坐大堂上首那副云海朝日图下身着锦袍,满脸严肃大义凛然的知县老爷。
衙……衙门?转头一瞧,身旁除了之前那拧住她的少年外,还有数个身着兵卒之服,手拿木杖的男人,均是一脸的严肃冷漠。
果……果然是到了古代的……衙……衙门!
“大胆贼人,你招是不招,不招的话,大刑伺候!”耳畔又传来上首青天大老爷的怒喝。
凌小刀被这吼声吓得一窒,刚想大声叫冤鸣屈,可转念一想,自己的确是未经衣服主人的同意,偷拿了人家的衣服。
“看来你是不招了!来人啊!杖责三十!看你招是不招!”
杖责三十?神啊!他们手中的木杖有她手臂粗了,三十杖后,她的小命还在啊??
凌小刀如是一想,顿觉不划算;干脆招了吧!招了说不定还能免去屁股受痛。
“我招!我招!我的确是偷了他的衣衫。”凌小刀反映极快,不仅在两个衙役冲上前来扬起手中木杖,却还未打下来之前招了,并且还将自己口中的“衣服”二字换作了“衣衫”二字;古代人竟是这样称呼衣服,自己也该转变一下对衣服的称谓。
青天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喝道:“如此,甚好!本官念在你老实招供,不作反驳的份上,对你重新发落;重打十大杖,罚关至大牢三十日。你该以此为戒,以后莫要再行犯那偷盗之罪!”
吼声一落,凌小刀心不甘情不愿的磕头谢恩。心想,好歹也是少了二十大杖,忍着吧!反正我凌小刀皮粗肉厚。
稍顿,左右两名衙役重新扬起手中木杖,大力挥下,“砰——!”“砰——!”“砰——!”三下过后,凌小刀终于忍受不住,再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