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母亲忧心了,是女儿的不对。女儿定不会再这般了。”晋蘅十分歉疚的说道。
一旁的晋景荣望着自己的女儿,的确比以前瘦了一圈。
“日后,你就不用在南苑一直呆着了,多出来走走,你的病应该能好的快些。”晋景荣说道。
“多谢父亲,女儿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啊,终于自由了。真好!
赵姨娘不悦的搅着手帕,低估到:“老爷,你怎么能让她自由出入呢,万一她再对煜儿动手怎么办!”
“闭上你的嘴,怎么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如此软弱,一点也不像我晋国荣的儿子。”晋国荣怒道。
这人蠢就要说少话,不得不说赵姨娘真不聪明,父亲这么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她一个妾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的。
“老爷,我想带晋蘅去我屋里,许久不见蘅儿,有许多话想和她讲。”
“去吧,我看母亲也乏了,大家也散了吧。”
晋蘅随着她母亲来到她屋里,这屋子很宽敞,装饰很是符合母亲的气质,素净而又不失皇家的大气。晋蘅扶着母亲坐下,又为她倒了杯茶。
“蘅儿快坐下吧,让为娘好好看看,还是瘦了些,真是苦了你了,是我不争气。”
“母亲说些什么呢,怎会是母亲的错。母亲今日身子可好些了?”对于赵姨娘,晋蘅自有对策,如今重要的是不让母亲忧心。
“还是老样子,也只能这样了。对了,这个你收好。”拓跋敏儿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玉蝴蝶对佩,色泽通透,样式简单却很精致。“这个你收好,将来找到中意之人,把另一半赠与他,我可能无法见到你成亲时的样子了。”
“母亲这话从何说起,母亲难道有什么大病?可请御医来瞧过?”晋蘅一头雾水,今日母亲到底是怎么了,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没什么病,只是胡乱猜测罢了,别光喝茶,吃点心!来,厨子新想的花样。。。。。。”拓拔敏儿不想让晋蘅多心,忙扯开话题。
可是,终究逃不过。。。。。。
翌日,晋蘅还是忘不了母亲昨日的那番话,早早梳洗过后,就去向母亲问安。见到母亲在屋内安坐着,晋蘅的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大步子走了进去。
“蘅儿给母亲请安,母亲昨夜睡的可好?”晋蘅请礼道。
“来来来,坐下。昨日同往常安稳。”晋蘅觉得有一丝异样,刚坐下便抬头盯着她看。感受到对方灼人的目光,吩咐了让下人都退下。
“先生是何人?我娘亲在何处。”晋蘅抢一步问道。
“姑娘好眼力,果然瞒不住,你母亲很安全,只是需要姑娘配合。”
“其实面容倒是无可挑剔,身形瘦弱却有力量在衣服的掩护下也不会突兀,只是这双手,实在想不出什么女人会有这样的手!”晋蘅给来者倒了杯茶推了过去,又很悠闲都给自己添上。
“姑娘难道不急?”接过茶很诧异的问道。
“急什么,需要怎么样你只会告诉我,得不到你便杀了母亲显然不明智。”晋蘅抿了口茶道。
来着一时感到无言以对,只能说道:“其实也不麻烦,姑娘和我们走一趟,只要事成,你母亲一定会安全的,而且我敢保证那旧疾也会康复。”
原来,母亲早就知道这天早晚要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行,我和你走,我父亲那边你来解决,总不能就这么走吧。话说我好歹也是个嫡长女,你能把我带走吗?”
“明日,我定能让你光明正大的从府中离开。还请小姐不要告知任何人为好。”来人信誓旦旦。
“凭你的本事了!”晋蘅抛下话就走了,来人如此笃定,势力一定不可小觑。
也不知那家伙在晋景荣耳边说了什么,第二日父亲就让我同“母亲”一同离去。本来晋蘅也决定随他走的,只是没想到父亲答应的这么轻易。但想到父亲平日对自己的态度也不觉得奇怪了。
坐上了“母亲”事先准备的马车,这马车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倒是和将军府里的一摸一样。晋蘅以为自己会孤身一人,却见里面早有一位侍女毕恭毕敬的伸手扶她上车,没错,那是她屋里的锦绣,看她毫不惊慌的样子,也是他的人吧。
马车内饰很简单,只是这四周总有种被特意加固了的感觉,怕自己逃。可惜,自己不会武功想逃也没办法,更何况晋蘅没有想逃,他能想知道幕后操纵者是谁?他和母亲是什么关系?母亲除了是郡主,难道还有第二重身份,一个一个的晋蘅都想弄明白。
“小姐,我。。。。。。”锦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晋蘅。
“没事,你有你的苦衷,我虽为这将军府嫡长女,父亲也是说也没说的让我离开,各有难处,只是我想问你一句,你究竟忠于谁?”晋蘅淡然道,当她刚才看到这丫头的时候便会知道她会来找自己,而这句话她也从那一刻起就想问了。
“自当是小姐 。”锦绣不假思索道。
“那便好,往后日子还长。。。。。。你见过那个幕后的人吗?”晋蘅虽然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可是总有一丝不信任在心中游荡,只得扯开话题。
“奴婢不曾见过,我等身份低贱的女死士是没有机会见到他的,所有的任务都是由头分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