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又错了!奴家只是官家小姐的贴身婢女,哪来的福气让公子如此称呼!”
“哈哈哈哈,名讳只是用来称呼的不是吗?不是所有的官家小姐都有幸被称为小姐的!若是浣月不喜欢在下这样称呼,那以后在下便直呼浣月姑娘名讳了,就叫……月儿……如何?”
“嗯!”
“如此,以后还请浣月莫要呼在下公子,不如叫我明谙”
“是,全听公…………喔不……浣月听公子安排!”
话语间,浣月一脸羞涩的微低下头回答道。
“呵,看来月儿还是有些不大习惯”
明谙自然是察觉到她的羞涩,畅快微微一笑,说道。
“这个…………”
“好了,你们放心在这歇息,我到门外守夜”
“明谙公子还是呆在屋里吧,天气渐渐转凉了,若是公子着个凉生病什么的,浣月怕是对不起公子的救命之恩啊!”
正当明谙自告奋勇提议自己到门外守夜,浣月急忙阻止道。
“真是傻丫头!”
见她一脸担心模样,明谙心中涌现莫名的欣喜。
“公子说什么?”
“呵,月儿尽管放心,在下定当照顾好身子,不叫自己受了风寒!”
“可是……”
“好了,月儿…还是早些歇息吧!”
“那有…有劳公子了”
语毕。明谙大步迈出房间来到门外坐着,浣月看着明谙伟岸的身躯逐步离自己远去,渐渐熟睡。
第二日卯时,浣月一觉醒来,发现躺在自己怀里的男孩烧已渐渐退去,这才唤醒男孩,急忙朝门外走去,门渐渐打开,原本以为是明谙,可谁想竟然是姚苏绸庄的老板娘姚奂开张做生意呢!
“姚老板安好!”
浣月对她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老板娘见她,一脸吃惊的问道。
“诶,你不是贾府的小丫头浣月吗?怎么来的这么早,想来此时城门也刚打开不久,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闻言,浣月无奈回答道。
“姚老板见笑了,小月昨天夜里一直在花神庙里等候姚老板呢!”
“啊,你没冻着吧!”
话刚到此,男孩缓步来到浣月跟前,只字不语的看着浣月。
“这个……姚阿娘,前些日子我家二小姐不是在您这相中了一副山茶花款的云锦吗,请问那副云锦还在吗!”
“还在,给你留着呢!”
“呵,谢谢姚阿娘”
“你不必言谢,对了,这副云锦全当赠送给你的!”
“赠送?”
“这个…………”
“我知道了,是明公子,姚阿娘,云锦是明公子问阿娘买下的,是吗?”
“这个阿娘就不知了,不过那男人确实一表人才,不知是不是你说的人。”
“呵,一定是!阿娘,他人在哪呢!”
“这个,阿娘也不知道”他刚将银子递给阿娘,便离开了!”
“啊?怎么会这样!”
“好了,你还是快些回府吧,要是被二夫人知道你整夜未归,怕是又要生气了!”
在姚奂的劝说下,浣月拿着云锦正准备离开时,男孩尾随其后。
“天亮了,你怎么不回家!”
浣月疑惑的询问着。
男孩不回答,紧接着浣月又问道。
“你不想说话?还是不想回家?”
在浣月的左右询问下,男孩始终不肯说话。
“好吧,你不说话也可以,只是,姐姐现在要回家了,可姐姐不能带你回府”
浣月刚准备丢下男孩自己回府,结果男孩却开口说话了。
“姐姐,不要丢下我”
“呵,你终于肯说话了!好了,现在可以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寿,家住城外一里以外的东郊破庙”
“小寿!如若姐姐没有猜错,汝便是那韩信的后人!”
“姐姐知道!”
“呵,略知!只是小寿以后不可在外人面前声称自己是韩信后人此说!”
“姐姐,为什么?”
“这会给你带来横祸!以后小寿就姓慕容,单字一个(寿)”
“姐姐,父亲说过,姓名是人一生下来就注定的,如今寿儿将姓氏改了,父亲大人定会怪我的!”
“听寿儿如此说来,那令尊大人可还健在!”
“父亲、母亲为了护住寿儿,都被歹徒给杀了!”
话刚到此,寿儿眼眶渐渐微湿,眼泪开始夺眶而出。
“寿儿,不要难过,不要哭泣,男儿有泪不轻弹,姐姐也没爹娘,这样,今后你就把姐姐当做亲人,姐姐照顾你!”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