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郭槐身旁的念桐见贾午如此排斥自己的亲娘郭氏,便也开始急了。
“夫人,这怎么办呢!”
“我怎么知道,你们都听好了,午儿不睡,你们做奴婢的都不准睡,都给我好好守在这!”
语毕,郭氏对于大女儿被人利用的事还没能做出处理,这倒好了,小女儿这边又开始闹腾起来了。
不知何时,鸾堇突然化身一华贵女子出现在自己厢房,君玉吓得急忙起身施了一礼。
“怎么,又开始回味过去了…”
话语间,鸾堇有些高挑的暗笑着,大概是笑自己活该吧。
“天妃,求你让我回到过去,我一定要杀了羊月!”
君玉狠声哀求道。
“傻丫头,你说…近在咫尺的白华笙,她可是羊月的转世,杀她岂不简单…只是,你记住了,你现在是仙,不是低贱平庸的人,不可妄动杀心,让天命司察觉,那可是要抓去诛仙台除名的!”
“可是…君玉活得太累,天妃,君玉心里苦呐!”
“你这丫头,怎么就不开窍,罢了…听说没有,诛仙台那常年生长一种花,可以麻痹一切生物!”
“死亡花!”
听鸾堇这样一提醒,君玉惊诧回道。
“不错,据说见到它的人都会感到愉悦,它生长于阴寒之地,那是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是生的不归之路…”
话未完,君玉插嘴道。
“传说曼陀罗花是黑色的额,可天界生长的是白色花卉…”
“呵…天界是一方净土,自然生长的是情花,若配酒吞服,会使人发笑,有麻醉作用,这白的自是黑色的天敌…”
“不知这黑色花生长在哪里?”
“月老,他是掌管世间所有姻缘的月下老人,他能给你答案,如何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如何能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语毕。
她一脸醉醺醺,跌跌撞撞来到月老廟,狠狠瞪着面前那尊石像。
突然出现一团黑色迷雾发出重低般的声音说道。
“这是开在地界暗海尽头伴随彼岸花一起重生的曼陀罗,知道吗,彼岸花是死亡,而黑色曼陀罗却比死亡还有狠上许多,你只要用自己的心头血来喂养它三日,等到花种发芽,再将之让心仪男子服下,他便能如你所愿……。”
“心头血…你说得倒是简单,一个人的心头血能有多少,怎么能喂养一株花……”
“每日一滴,你说说看,能否伤害你分毫!”
“这……”
“既不肯冒死,又何必执念!”
“只要能让她也尝到众叛亲离、撕心裂肺,做什么我都愿意!”
想来,一个人能许下这样的毒誓,她是该有多恨她呀。
“你可想好了,誓言一旦许下,便是无尽的…若是后悔了…”
“我永远不会后悔!(羊月,有一日,你也会尝到被我踩在脚底下践踏的滋味!)”
她暗暗自语道。目光满满显露出的却是前所未有的阴狠。
白府(华笙住所)——
“诶,你听说了吗,昨个儿夜里二小姐去了大小姐房里,今早小梅进房就看到大小姐死了,竟是服毒死的……”
两婢女躲在走廊外窃窃私语着,白攸听后,直奔华笙房里,见她一脸娇容正在绣花,便黑着脸快步过去抢过她手中绣布,拾起桌上剪刀狠狠剪的粉碎。
“父亲,你做什么……”
她一脸无辜看着他手中举动,不禁满眼泪水。
“你这丫头,死皮赖脸说不与你大姐为敌的是你,说待出嫁后要好好做个贤妻、儿媳的人也是你,可你都做了什么,芫儿平日里说话是重了些,可你也不该将她杀害……”
“我没有,父亲,你要相信我,我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一定是弄错了!”
“……”
他板着脸丝毫不听她解释。
“父亲,我是你的女儿,你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你…哈哈…(他大笑道)若不是你,大半夜的你不好好待在自己屋里,去芫儿房里做什么!”
“我…(闻言,她想起昨日白芫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
(“大姐,你找我……?”
她刚进她房间,话刚说一半,便让人给。莫名其妙打晕了,一觉一觉醒来又在自己房里,她还以为是自己做梦,所以一直没对任何人提起。)
“没话说了吧!”
“呵…父亲,你一早就急匆匆的来质问我,定也不相信是我做的吧……”
“你还在满口谎言!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番,你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父亲大人,女儿没有杀害大姐,芫儿姐不是我杀的,您都没发现自己已经越界了吗?究竟我是您的女儿,还是……”
不等华笙把话讲完,白攸一记耳光已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孽障……哎,真是造孽啊!我白家怎就出了你这么个害人的孽障,芫儿她不该死啊……”
“呵……哈哈哈……(话语间,华笙气的狂笑起来。)想我自小除师父对我呵护备至,便剩好友了,父亲大人从未对我做过什么!您一直说我不对,我倒想问问您,女儿到底哪里做错了!杀人放火么……要是父亲硬要这般说,女儿也只好将这罪名担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