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小贱人,让小的跟丢了!”
王氏气的将一旁石桌上的花瓶狠狠摔在地上,骂道:
“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就杀个人,也能给我放丢了,也不知李府养你们做什么!”
“夫人,那殷素容她…是她太过狡猾,小的也是让她给欺骗了!”
那侍从解释着,王氏瞧着他一脸紧张模样,便质问道:
“欺骗,就她殷素容,那小贱人…若不是你办事不力,她怎么能跑,滚,给我滚!”
王氏一脸恨得直咬牙的一脚将跪在自己面前的侍从,给踢倒在地。接着,那侍从吓得立即连滚带爬的马上离开。
王氏狠声自语着:“殷素容,这一次你逃得过,难保下一次…哼,带着你的贱种,好好等着!”
(两年后——
霍府,霍去病话刚落,便随即从袖口里掏出什么东西,神秘地笑着看着昆凌,手在她面前一甩:“这个,准备了很久,本想着在我迎娶你进门后,新婚之夜送你的,可没机会了,现在送你…权当祝福你与未来夫婿的礼物。”
昆凌眼前一花,方看清是一条白虎玉佩,做工精美、细致,边上还雕了些粉色的花边。
“不,这不对(昆凌一副排斥他的样子,将东西硬塞回他手里,淡淡说着。),这不是给我的,我前段时间在边城看到过,觉得很漂亮,那时候你跟我说这玉是一对,你和素容一人有一块,由此可见,这并不属于我,我不要!。”
昆凌话说完,霍去病绕到她身后,将白虎玉佩系在她的腰间,双手顿时轻轻环住她的腰,将她搂在自己怀里,说着:
“你要好好的,你好…我才能专心应敌,这并非普通虎玉,我朝有虎符,数十万大军皆听我号令,可我有一愿望,就是让自己只属于你,阿凌,月姑姑说…你只是将我当做自己的孩子,可我不要这样的关系,我不想做你的孩子,你明白吗?”。
“(…若说了谎话,良心便会痛不欲生…呵…小月,算你狠,本公主竟然毁你手里!)”
昆凌先是暗暗细想了半会儿后,这才冷声回了句:
“我堂堂幽冥公主,怎会跟你一个凡夫俗子有什么男欢女爱,别做梦了,霍去病,你听清楚,阿凌她寻找圭雨,不过就是想利用他,什么白虎玉,什么虎符,这些俗物在冥界根本什么都不是,起不了任何作用!”
“阿凌…”
“不要叫我,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她!”
昆凌话刚出,她的心口便如心绞般疼痛难忍,纵使如此,她依旧要维持自己的尊严。
“我叫暮槿!酒阑舞罢丝管绝,木槿花西见…残月!我找的是圭雨,不是霍去病!”
她话刚落,一大口血直接“噗”的喷了出去,随后她摊倒在地,邪笑着看着霍去病,霍去病见状,立即俯下身子,将她从地上扶起身,靠在自己怀里,这一刻,眼眶早已红通通的,湿润起来。
“你这是作甚!阿凌…”
“嘘,不许唤别的女人,我得告诉你个秘密,我…有个秘密,在这个地方(话说,昆凌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左心房部位,对霍去病傻笑着缓缓说着)…多了颗心,它太恶毒,有事无事都喜欢让我受罪,你不能对我撒谎,知不知道啊,它是明白人,你要说了假话,它会生气,生气了,就该伤害我!”
昆凌话刚落,霍去病便一脸着急的看着她追问道,本以为是她神志不清说的胡话,怎料她会用行动证明自己。
“阿凌,什么心…什么良心?”
“听听看,它是不是跳的很厉害。(昆凌握着他的手背,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处,奄奄一息的对她说着)”
“…..”
她的心确实跳的很不寻常,当他将手掌放到她心口处时,就像心口里边有只大虫子一般在皮肉里钻来钻去,霍去病吓得一把将手缩了回去,一脸诧异的看着昆凌,昆凌见状,苦笑着从他怀里挣脱起身,一摇一摆的站在他面前,说着:
“我把它取出来,让你看看好不好,这颗心…良心害得我好苦,是不是连你也不相信,或许真如你所说,殷素容跟我有着莫大关联,再或许…我是她!”
她话刚落,昆凌便往后退了几步,见一边桌上有把匕首,便立即跑到桌边,拔出匕首一刀狠狠划破自己的左心房肌肉,用手将那“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给取了出来,谁料这心刚挖出来时,竟然是青色的,确实,这是小月侍的谎言,霍去病见状,立即过去扶她,刹那间,她原本已经闭上的眼睛一下睁开了,瞪着他冷声说了句:
“成亲啊……好,……就等你攻败匈奴后…………我会在昆凌大泽等你,倒时…希望回来的,是圭雨。”
昆凌话刚落,霍去病便一脸欣慰的看着她,轻声凑近她耳际说着:
“素容姑娘,一再被诬陷,可蠲除一切刑罚,准自由出入大司马府,不管今后你以何种身份到平阳看我,我霍府的大门都为你开着。”
霍去病话刚落,昆凌对它微微一笑,便瞬间消失不见了,眼下她要做的,就是找到小月侍,让她解释清楚这所谓的“良心”,究竟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