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织她呢?是为什么,之前本对大哥热心,现下两人不依不饶,转换了性子,改对我好,这看上去怎的也不像她,她究竟图的什么?”
元瑜在一旁寻思着,越想越不明白,不过临浅的话确实点醒了他。
南禹羽都——
风非羽孤身上了羽都,守卫见他身后翅膀是金色,认为是皇族就没有对他阻挠,任由他飞了进去,蜀勋正在与太白在园中下棋,过了一会儿后,太白离开,风非羽这才收起翅膀来到他身边,对他淡淡说着:
“在师父回到浮山之前,我都不会离开那里半步,除非她回来!”
蜀勋闻言,眉宇紧锁,低声叹了口气,问道:
“非羽,连父皇都不要了么!世上不会再有大祭司了!”
“会的,她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她说过会回来,她说过要带我回家,去只有我们两个的神域!”
“你们两的神域?非羽啊,为父没听错吧!你们两个,一个是主:东、西、南三方的大祭司,她身上可背负太多的责任,而你呢,我儿…你可是羽都的太子,今后是要接为父的王位,你的责任也不轻呐!”
蜀勋一脸感叹的说着。
“太子,甚,你在说甚!怎的我就成了你羽都的太子了,此事…是你这羽皇随意说的,还是经过长老及姜翎羽、姜轸翊、白天羽他们一至认定的,长这么大,我只知道…我的爹娘不曾养我、教我,在我眼里…只有她,那就是我的师父!”
“非羽…”
蜀勋被他气得眼睛发绿,刚想对他说些什么的时候,风非羽便插嘴道:
“今天我是来告诉你我的决定,不是征求你的建议的!”
“姜非羽…你太放肆了!你今天所作所为…简直无法无天,狂妄至极!可是凤倾教的!”
蜀勋实在忍不下去了,大声对他呵斥道。
“姜蜀勋,我的名字叫做风非羽!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你还是别忘了根本,你做的那些事,出卖同类…他们的灵魄早晚会回来找你…锁魂偿命!”
风非羽话刚落,便转身展翼飞出羽都,前往蓬莱云月阁。姜蜀勋气得一把将石桌上与太白下的棋给扫光在地,他眼神凌厉,面带杀戮。确实,要不是当年自己想要成为整个羽族的大王,就不会陷害翼城同类,害他们受天帝封禁,终身不见天日,翼城坍塌,众翼族同类死的死伤的伤,元气大损,就算能挺过来,谁又能克服得了饥饿带来的痛苦,差不多整个翼城黑烟缭绕,死气沉沉,那边花草不长,水源不流,天雷不断,叫人苦不堪言。
蓬莱(云月阁)——
含苞绽放着的梨花依旧如新,没有丝毫枯萎,只是在树下竟无端多了一个小池塘,赶巧将整棵梨花树给围了起来,池塘里添了条黑色鲤鱼和一株粉色牡丹,看得风非羽很是惊讶,这哪里有树养在水里、还有牡丹花,非但没被水给糟死,还生的那么好,这片地方太不寻常了。风非羽一边探索这里的奇异风景,又开始担心起这里,要是被什么不怀好意的人发现,毁了这片净土,岂不可惜。
他想着想着,便施法将此处设下两道结界,一道属幽冥,另外一道属太极。
随后他走到门口,刚要将门推开,便让一张偌大的绳网给拦住去路,风非羽刚想将绳网毁了,却发现绳索打结的地方很是奇特,像是可以连成很多字。于是,他将那张偌大的绳网给施法放小,收到自己怀里,随后将门推开,走进大殿。
在正殿的左边摆放着一排青铜编钟,一眼看上去极为普通,基本上是无法敲出声音的,却因一只啄木鸟飞到编钟前边,用嘴在一编钟上啄了一口,声音就随即发出来了,风非羽一脸疑惑的走到编钟前边,用手背骨轻敲了下其一编钟,只见一小水球突然从那编钟里极速飞了出来,风非羽诧异的看了一眼,立即跟上去追赶着它,在宽敞的大殿里,风非羽展翼在空中与那小水球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你追我赶的,很是有趣,过了一会儿后,风非羽终于将它抓住,握在手心,他那金光闪闪的翅膀依旧悬在空中,他将水球轻轻松开,只见那水球不在调皮逃走,而是“嗖”的一下飞进他的大脑里,风非羽像是被人在背后捅了一刀似的,眼睛睁的很大,接着“哐当”一下从空中摔在地上,此时他已无了知觉,眼睛里呈现出雷泽的种种。
在雷泽,那里旱情严重,除去地狱岩就是干裂的大地,一个九岁大小的女孩,着一身黑色粗布麻衣,破烂不堪的跪在地上,她那一头白亮银发洒在地上,风非羽刚想靠近她,看清她在做什么时,女孩的身后却传来一高壮威武的年轻男人,男人额间印章红色小火苗的胎记,身后背着弓箭,一只灰色兔子在他手中抱着,他的神情很是温柔,走到女孩身边时,他温柔说了句:
“阿离,快看二哥给你带了啥好东西。”
女孩连看都不看就淡淡回了句:“二弟,你把它放生就好,何必送来给我,大姐一向很喜欢可爱的东西,你送她,她会很高兴的。”
“咋地,二哥送东西给谁,还得你做决定!给你就好好收着,放生做甚,你放了二哥还照抓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