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这是迦叶最后留下的话,对她得道升天终松了口气。
她记得,迦叶对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那句:“阿弥陀佛”。
“大和尚,你能因为念经,待在鸡足山活喂蚊虫,我也能招来田鸡驱赶它们!本姑娘要护的人,谁也不许动!”
白凤兴师动众的站在山泉处大义凛然说着。
“阿弥陀佛,凤姑娘,你何必如此?此山不曾有田鸡出没的……”
不等迦叶把话说完,白凤便插嘴道。
“就是没有,才招来让你见见,也好瞧个新鲜!”
白凤话语间,暗自窃喜着。
“阿弥陀佛!”
(西晋)河东安邑县——
“姑娘,你还好么,老奴给你带了些吃的,穿的来,这牢房耗子、跳蚤什么的较多,你要照顾好自己!”
正当凤倾与景云打坐在地时,牢门外突然传来一个中年妇人沧桑的问候声。
“师父,她是谁呀?她好像认识你?”
景云霎时睁开眼睛看着凤倾,在心里问着她。
凤倾闻言,并未急着为他解谜,倒是起身来到牢门口,只见那老妇人给了看门衙役一锭银子,便提着一个黑色木匣子样子的饭篮走了进来。
凤倾一副与她很相熟的模样,对她微微一笑,却并未说话。
老妇人则一把拉住凤倾的手,立即跪倒在地,哭泣道。
“真是活见鬼了!老奴白天上街买菜见你时,就吓了一跳,谁知刚想上前一探究竟,二夫人她的轿子经过菜摊,老奴这才兜兜转转几个来回回府去了,谁知我那在衙门办事的侄儿前来报信,跟老奴说了你被人抓了进来,老奴见到你了!”
“我这不是一切安好么,让你担心了,惠兰。”
“夫人,你快告诉老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你明明不是已经入殓,封了棺,下了葬的,怎么还诈尸还魂了?”
慧兰一脸吃惊的将凤倾全身打量一番,说着。
“惠兰,你好好看看我,真是你家夫人么?”
凤倾回道。
“不是夫人?……”
慧兰闻言,再次看了看眼前白衣女子,暗自清算着。
乐浣陵下葬当天,卫府男丁可都在场,况且此事自家少爷也是亲眼目睹了的,毕竟是自己的妻子,谁会拿此事作假,只是,由新进的二夫人山嫮一心想至这姑娘于死地,而恰巧又因为这姑娘样貌与本家夫人模样神似……
正当慧兰想的出神时,靠着墙边打坐的景云突然轻咳了一声,立即打破这短暂的平静。
“姑娘,我家二夫人一心留你不得,就算你不是我家大夫人,那也长了我家夫人神似的脸,待在这里不大安全,你快些换上老奴的衣服出去吧,老奴年纪大了,就留在这里边凑合几天,等见了我家夫人,也不枉此生了。
”
慧兰话刚落,凤倾便冷声对一旁装睡的景云说了句:“云儿,看戏看够了,就快些过来拜见你娘!”
“阿,娘,谁的娘?师父,你说谁的娘?”
景云闻言,一脸茫然、吃惊道。
“你的啊?快些将你娘扶起来,让自己的恩亲跪倒在自己面前,像什么样子!”
凤倾淡淡回道。
“师父,你说这位老妈妈是徒儿的娘亲?怎么会?徒儿有娘亲,她…怎么会?”
“跪下!(凤倾一脸不高兴,对他呵斥一声后,景云这才乖乖跪下。)”
“姑娘,老奴不曾有孩儿,是不是姑娘弄错了!”
慧兰在一旁闻言,一脸茫然说道。
“云儿,记得为师说的话么?你现在就好好回想一下,因果关系!”
“因果,师父,徒儿真不知道,请师父告诉徒儿……!”
“惠兰,三十年前的一天,你救下过一个男童,并将他装在木盆里放到南海河川之中了,记得吧!本来寻思做好事来的,如若不是我路径此地,那男童早喂了赢鱼,连骨头都不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