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你那老妖婆的祖母又在作祟,刁难伯母了吧?华笙你就是太过顾忌他人感受了,才会让那些坏人有机可乘!”
见花花如此自己打抱不平,华笙这才漠然回道。
“母亲不喜欢我对别人过多提及族亲,今后我们都不要在议论了.....”
这状况,她二人倒是看出了,平日里自己说来泄泄愤便罢,若让他人拿来借题发挥可就变味非常。
“华笙,你生气了,气我们说你祖母的不是?”
花花问道。
“怎么会....(话未完,天突然刮起大风,三人急忙相扶朝着山间草屋赶去)”
刚到草屋院落,阿蕾便发现自己昨日采摘来的花种,莫名失踪了,自己昨个傍晚,本将那花种用簸箕全数扒开,想着今日出了日头就可以晒干,将之收藏起来,怎料一阵天杀的大风竟毁了自己一天的成果。
“这好端端的天,方才出门时还炎日当头,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刮起狂风来了...”
阿蕾一脸气愤的站在草屋里抱怨道。
“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岂是你我可以阻止的,阿蕾你就别生气了,大不了等风停了,我们陪你再去采摘些回来!”
见状,花花安慰道。
话说到这,华笙打开一扇窗户,朝外面探了探,怎料大风过猛,直接将什么东西吹到自己眼睛里,瞬间左眼疼痛不停,阿蕾同花花看了那叫一个担心,生怕自己的好友出个什么事,疼过一会儿,华笙便晕了过去,两姑娘齐手将华笙扶到简陋的床榻上,眼瞅天渐渐沉黑,两人见华笙此状也不敢将门打开一探究竟,只是在隐约间听到门外狂风呼呼,嚎个不停。
定昏时候,华笙在隐约中竟听到一阵轻遂的脚步声朝草屋缓缓走来,随着声音,华笙如似梦游般起身将门轻轻打开,朝着屋外走去,只是屋外眼下的大风已然停住,华笙独自站在院中,似梦非梦的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突然远处出现一如火焰般温暖的动物,那便是传闻中的火狐,他脊背似乎遭天雷劈至所伤,留下深深一道血口,因为华笙此时是闭着眼睛,如同梦游般走出来,便继续赤脚来到那受了伤的火狐身边,蹲下身子,轻轻用手摸了摸那小家伙毛茸茸的脑袋,怎料这不摸还好,一摸便触怒了那家伙,只见他一个反口狠狠咬住华笙手臂,华笙疼的从梦中醒来,眼瞅那凶残的家伙任不肯松口,便捡起边上的一记石头狠狠朝那家伙后脑砸去,瞬间火狐生疼的晕厥过去,华笙因被火狐所咬,中了毒液,也随之昏了过去。
朝食之时,阿蕾与花花醒来,见华笙不在,便急着跑出门外,又见一只小红色狐狸正在伸出舌头,舔了舔华笙那被咬的右手,两人吓得楞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一动,那家伙就会攻击自己,介于华笙会被那家伙吃的体无完肤,两人便试探性的弯腰捡起石头想要朝那家伙砸去,只是,这刚扔出手的石子,却瞬间让那家伙给躲了过去,见火狐并未有攻击自己的举动,阿蕾、花花两人便误以为那家伙定是怕了自己,想要再次出手时,院落的桃树突然你摇晃不止,引来了狂风,吓得两人落荒而逃。
此时老桃木这才现身。
“帝君这是....遭天劫了....”
老桃木先是朝那火狐拱了拱手,便故作关心的询问道。
“你是何人?”
显然这大有名头的火狐帝君哪里会知道他区区无底山上的桃树精。
“回帝君,小仙身份卑微,不足帝君一提,只是这凡界女子救了帝君一命,帝君还是赶紧将她救醒才是!”
闻言,诡计多端的老桃木虽有不满,但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哪会为这小小事情坏了大事。
“我救不了她,下界之时,我全身神力已经让那火神给禁封了,既然仙友方才已经出手救过本君一命,还是劳烦在救救这位姑娘!”
老桃木这算盘可打空透了,本想借此让那火狐交出自己在仙友大会中所盗之物昆仑镜来,没想到仔细朝他身上这么一打量,除了一条上好的狐狸皮外,便剩下他“帝君”的尊号了,“帝君”一称本不高大,他并非天帝之子,也并非同“天君”金凤有任何关联,只是那家伙心系帝王命,凡人供奉他可以得到美好姻缘,他佚名为“白芷”,仙界即位,与“天驷”马同居虚无越衡天。
“帝君开口,小仙不得不从,帝君且稍等,小仙马上施救此人!”
话落,老桃木当真应了那家伙的话,将那华笙救醒,只是当华笙醒来后,见那红色狐狸一脸乖巧的趴在自己身边,身边又出现一年迈老头,花白的发髻上还插戴一根枯木,想起昨个儿夜里那小东西的残暴样子,华笙此时心里还不停发毛,身体随之微微颤抖着,老桃木见状,这才将华笙扶了起来,对她细细解释道。
“姑娘,你甚是命大,若不是这红色小狐守了你一整夜,怕是姑娘你早就成那豺狼虎豹的腹中美食了!”
闻言,自己虽记得不大清楚,可她还是记得昨夜之事。
“长者,这哪是红狐,这分明就是火狐,害人的火狐,昨个儿夜里他还咬了我一口,我现在伤口还疼呢!”
随之,华笙将自己受了伤的右臂抬起给老桃木查看,怎料那道血口竟神一般的消失了,自己手臂一如往常那般细腻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