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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痛击番寇

西番再寇东土。小狼王余凡闻紫姬丧身,悲痛欲绝,亲督大兵五万发难,企图颠覆天朝江山社稷,一为爱人报仇,二为雪前耻。但是寇兵在西昌国遭到西昌侯乐伯的顽强抵抗,一度不能前进。有前面所提到的恩铭侯智的弟弟恩义侯嵩因为兄国被伐灭,怀恨在心,生有叛意。他以助力为名,率本部兵马来到邻国西昌。突然间变了脸***杀西昌侯,兼并了他的领地。迎接小狼王,并自为前驱,进击东土。寇兵一路长驱直进,势如破竹,夺韩城、陷杜关,取罗州……连下七镇诸侯的方国,气势汹汹。

告急文书接二连三至于京师,令广惠王坐立不安,以天赐为帅,起雄兵七万,驱逐来寇。

西征大军在涂城国遭遇恩义侯嵩的叛军,天赐怒叱于嵩:“叛犬,天子待你不薄,恩宠有加,封赐方国。你却不思王恩,勾结外邦之寇纵兵兴祸,大逆不道,不以你的兄长智还有曾、粘等人为鉴。于今天兵到此,你的末日来临。”

嵩说:“天赐小子,你杀我兄长,坏我手足,仇深似海,不共戴天。今日一战,同你拼个鱼死网破。废话少说,撒马向前受死。”

天赐正要亲自出战擒他,却有本军崇德侯比高请令。得到允许之后,比高跃马拈枪,同嵩大战。二十合,嵩力不能支,被杀得大败。一军丢盔弃甲,好不狼狈。

嵩面见小狼王,陈述败情。小狼王对他一番劝慰,而后挥军前指,与东土的人马于红柳原排下了战场。

天赐指责小狼王说:“尔无端寇犯东土,威胁我朝,有违天命。难道一说,忘记了前番你国之军败吗?识时务者为俊杰,劝早些罢兵,不要枉抛族人性命。否则,本太子杀你片甲不归,自身授首。”

小狼王大笑,道:“天赐小子,休夸海口。经过近五年蓄养,今番我兵强马壮,将士骁勇,况一路连捷,正在气旺之时,恐怕败的要是你。”

天赐说:“先别夸口自己的兵马如何,只论你小狼王可有胆量同本爵单独杀斗一场,以论雌雄吗?”

“有何不敢?请了,”小狼王说完,抖了抖掌中的三股钢叉。

两军之帅跃马,枪、叉并举,杀在一处。两边将士各为主帅呐喊、擂鼓,以助胆威。真可谓旗鼓相当,二帅从早晨一直杀到日中,再由日中战至晚上。依旧不歇,挑灯续搏。各自换了十几匹的良马。杀了二日一宿,有一天的傍晚来临。双方还是未见输赢,怕是又要挑灯而战了。那一边的恩义侯嵩实在耐不起了,坏水上来,拈弓搭箭,觑准天赐就射。

由于长时间的作战,人困身乏,反应自然显得有一些迟钝。天赐肩头中箭。他心中忿起,“咔嗤”一口,咬断箭杆。喝道:“小狼王,你居然使人施放冷箭,有违规则。”不知哪来的力气,瞬间爆发,奋起一枪,将小狼王刺伤,险些坠马。

余凡羞惭,拨马归阵,收兵回营。

次日,小狼王命人将恩义侯绑缚,送到了东土军营,并且赔罪。

天赐斩嵩,悬首辕门。

接下来的一些日子里,两军连番交锋,天地惊,鬼神泣,杀个你死我活,互有胜负。沙场之上遍遗尸骨,空中飘荡诸多游魂野鬼。

随着战争的持续,西番人愈见趋于劣势。小狼王为了获取胜利,而由外邦借来了三千铁甲骑兵,攻击能力极强,一度反抢上风。

天赐见本军势转而下,忧心忡忡。红鸾公主想出一个计策,在卧龙坡设下埋伏。而后以一军诱敌,引敌方三千铁骑争先恐后踏过坡来。敌人中计,被牵着来至。方行跨过,不想战马或仆或住,原来坡这边的蒿草被打了无数的结扣,拔腿都显得困难,影响到了战马的行动。前锋停滞,后面的不知何情,勒缰刹速不及,难免一些战骑相互冲撞。不知东土将士所奔跑的路线有他们自己所知道的标识。

番人的铁骑被陷,拥挤于坡。猛然呐喊声起,出现伏兵,将带火的箭支射入敌群中、脚足下。草丛中暗布油脂,硫磺烟硝,被引燃,和半枯的蒿草一烧,经风助虐,顿时一片火海。三千铁骑恐慌失措,逃跑不及,更互践踏,大部化作南柯一梦,只有百余骑脱逃灾劫。

西番人方提高起来的士气遭受重挫。祸不单行,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敌方楚田侯旭、金田侯光率领一彪人马,劫了这边输途中的辎重与大群的牛羊。给养丢失,人就得挨饿,更是给西番人的军心造成深重不利的影响。小狼王胸中像是着了火,一边紧急催粮,一边准备打一场硬仗。

由于西番兵是在别人的土地上作战,属于侵寇,所以失道寡助。被占之地的人民无时无刻不在反抗敌人的奴役与掠夺,频频袭扰他们的运输和小队,又深深埋藏自己的粮食而教侵略者难以获得。另一方面,西番大军前途被阻,而且战事不理想,多见不利,人员大量伤亡,来时汹汹气势不在,嚣张气焰一落千丈,复仇之志磨灭颓废。所面临的困难巨大,如果就此求和罢兵是明智的选择。但是,那样的话就前功尽弃,并意味着失败,对任何人来讲,均不甘心,尤其是小狼王。进退两难。唯今之计,迫切需要一场大的胜利来激励士气,重拾信心,复振军威。于是,小狼王向敌方主帅天赐下了决战书。

三日后,两军经过了一番准备与谋划,再次沙场见兵。刀枪蔽日,战云笼罩天空,杀气沉闷,足以令人窒息。号角响鸣,战鼓雷动,人马排山倒海一般,掀起洪潮,卷入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一时间,喊声、叫声惊天撼地,战斗异常惨烈。双方兵将舍生忘死,前仆后继,兵员一队队,一层层地投入,不断的人仰马翻,尸体重叠。

杀了不知多长时间,战事胶着,胜负尚无明显的迹象。

而为了扭转局势,小狼王早已经于最后将用于警戒侧、背的所有兵力,又加上自己的卫队,都派上了,连及他自己个儿,投身战斗,孤注一掷。能否克敌制胜,全看天命。

天赐抓准了时机,掷出了自己的“撒手锏”,这也是战胜敌人的最后努力。红旗一杆高高竖起,红鸾公主与上梁侯宝乾、下梁侯宝坤率领两千精骑由潜卧之处突然跃起,呐喊着投入战场,攻击敌人已然不加防备的侧后方。而天赐自己则率卫队(也是骑兵)从正面拣敌人薄弱部位突击穿插,撕开条口子直向后部,同公主之军对接。全是生力军,憋了长时间的劲力了,一发不可收拾。所经过之处,如刈麦子一般敌兵被杀倒纷纷。出奇制胜,招施奏效,形势急转。西番人阵势散崩,整军混乱,陷入危局。小狼王已然再无预备之兵可用以应对突发,眼睁睁看着本军被最终击溃,失败无可挽回。

小狼王兵败如山倒,一溃千里,在恩义城好歹站住。收拢残兵,一面组织防御,一面等待援兵。然而,东土的大军很快将城池围困。恩义侯嵩之子奢为了讨一条活路,射箭书城外,愿投诚朝廷,并在深夜洞开一面城关,放东土大军杀进。

小狼王力透重围,带着一班残兵败将西逃而向西昌国。但是在这里根本立足不住。西昌国民在志士的号召下,发动起来,杀死了据守在自己家田的西番将军哥戈并他的两千兵士,重新控制了西昌城,不教西番败兵有落脚的地方。西番人处境相当不妙,不仅身后敌军穷追猛打,且退路之上障碍重重,连续遭受到以最快的速度赶超他们于前头的东土精骑兵的阻击。最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班穷寇被逼入一处沼泽之地,陷身绝境。东土人马严密封困,迫残敌就伏。

小狼王仰天长叹,下达举众投降的命令之后,自刎而亡。临死之前,以血书降表一封,希望天赐能够容留自己的残部一条生路,嘱部众将此表并自己的首级,缴献东土王子。

天赐善待降军,厚葬小狼王。

小狼王兵没之后不上一月,赤狼王怀忿、抱悲而病死。其朝内讧,另外几个儿子各自拥兵夺地,基国四分五裂。

天赐收复失地,全歼敌寇,奏凯还朝。

(本篇纯属虚构,没有具体设定事情发生在哪个朝代,也没有参照任何人物的原形,其中一些地名、国名也是臆造杜撰。故事部分借鉴了古希腊神话的模式)

初稿完成于2005年初,最新修订稿完成于2014年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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