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没一下子把这2B的臭嘴给撕烂,我贼你老母啊,老子刚才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形象,就被你这2B给毁了。
还好,子悠听后倒是一副很佩服的表情,说:“不简单不简单,现在很少有男孩子去研究这些古诗词了,哦……对了,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大哥?为什么叫你大哥?”
被她这么一问,我心里一虚,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因为当年在澡堂洗澡,我们宿舍的一伙人都比下面大小,他们比的时候我走过去,他们一看,就叫了我大哥。
女孩一脸的期待,我有些紧张,猛然间,心里蓦地一动,她这样问我的名字,估计对我还是比较有好感的,我索性豁出去了,说:我在宿舍里年纪最大,当时,所以他叫我大哥。
阿基在旁边直摇头,两位美女今天都要喝点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阿基这厮向来就爱在美女面前装阔绰,然后故意喝醉,最后我被迫去付帐,我点了啤酒,阿基点了一瓶洋酒,林雪儿和子悠又要了两瓶雪碧和纯水,她们说要兑着红酒喝,因为纯的洋酒对她们来说有些不太入口,兑点雪碧口感会好些,虽然失去了酒的原汁原味,但女孩毕竟不会在“酒”这些东西上太在意了,她们只要喝着好喝就可以了。阿基非说这洋酒喝着不来劲儿,嚷嚷着不如咱俩在私下喝的红星二锅头来的痛快,听的两位美女捂着嘴笑,晕,这个土财主就是这德性,都不知道人家这里是高档场所,是不会出售2块5一瓶的红星二锅头的,下次绝对不和你一块出来见女孩,真丢人。
阿基见色忘友,坐在那里只顾着和他的林雪儿天南海北的八卦,从克林顿与莱温斯基的恋情聊到NBA的小皇帝詹姆斯,又从徐志摩的三角恋侃到了海子的诗,我一句话也接不上,暗骂他装逼。我和子悠刚认识,打过招呼后都不好意思要多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我只好站出来活跃一下气氛,说:我们玩个吸星大法吧?!
他们三个有些疑惑的看着我问:“吸星大法?”
“对,就是吸星大法!”我把该怎么玩给他们说了一通,所谓的吸星大法,就是所有的男女间隔着坐成一圈,由某个人开始用嘴吸一张牌,然后把牌按照顺时针方向传给下一个人,依此类推,如果牌在谁那里掉了,就要被罚喝酒,其实这个游戏的最大乐趣不在于喝酒,而是在于两个人嘴唇快要挨拢时,牌突然掉了,然后两个人的嘴唇亲密接触,当然,也不排除某些色狼们为了一亲芳泽而故意掉牌。
可能林雪儿和郭子悠是没有多少社会经历的女孩子,思想上都比较单纯,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游戏里面其实是有问题的,两个人都欣欣然同意了,阿基脸上则是一副诡异的笑,记得鸟人以前打麻将自摸时就是这样的笑。
我叫服务员拿过来一副干净的扑克,宣布游戏规则,先从子悠开始,只见子悠嘴里先叼了一张干净的牌迅速传给林雪儿,林雪儿接着传给了阿基,我立马把牌从阿基的臭嘴里叼了过来,又一次传给子悠,看样子两个女孩儿玩的很刺激,不时的“咯咯……”笑出声来,尤其是子悠的笑声,特别的清脆悦耳,似莺声婉转,听的我感觉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似的,痒痒的。
大家之前都喝了不少酒,气氛已经完全被我这个游戏所带动起来了,所以都放的也比较开,我们四个疯玩着,我一边传牌,一边在心里计划着,有些紧张,还有一丝丝的激动(看来人干坏事前总是心虚的啊),要是我吻住她的话,她会有什么反应?她不会骂我吧?心里在斗争着……,饶是转了有七八圈吧,我才下定决心来,娘的,豁出去了,反正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从阿基嘴上把纸牌叼了过来,慢慢的向子悠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