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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自由的男子汉奔向大海

距离在鲸鱼肚里冒险,时间又过去两年。此时的尤斯躺在白色海滩的沙椰树下,吹着海风乘着凉,享受着每日不多的清闲。如今刚满十六岁的他,已有一米七几的个子。虬结的肌肉流线的体型,再配上端正的长相和干练的发型,另他平凡的外表下不时透露着英气。

而与他相依为命的父亲杰克,则躺在渔船里在海面上飞驰。嘴里喝着小酒唱着歌,另那悠扬又略为粗犷的“宾克斯的美酒”,依旧在海面上飘荡。与几年前不同的是,船旁如今多了一条蓝色的小鲸鱼跟着,听着歌声欢快不已;拉船的也不是尤斯,而是那只长着绵羊头的近海之王。

回想当时,在找到父亲之后不到两小时,鲸鱼妈妈就开始了生产。肚子里那明显急剧增加的酸腐气息,让尤斯父子俩不得不立即撤离。但看着羊头那并不知将要面对何物却又依依不舍的慌张可怜样子,回想起几天朝夕相处的美好,尤斯怎么也没忍心将它留下。最后他们一老一少加一猛兽,选择了一个最近的出口,异常狼狈地逃了出来。所以现在这近海之王就变成了尤斯一家的宠物,也成了新生小鲸鱼拉布的保姆。至于当时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是从哪个出口逃出来的,尤斯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提起。

至于找到的那两个恶魔果实,都是柚子形状,唐草螺旋花纹还连着把儿,无疑是两个超人系果实。虽然还不知两个果实间有什么关联,但这两个果实的卖相却让尤斯有些顾忌——一个生绿生绿像是没熟,一个深绿深绿像是有毒。即使漫画里完全没提过单个恶魔果实吃死人的情况,但每每看着这两个果实,尤斯始终放不下顾虑,只能等达成超越人体极限身体的目标再说。而这个目标,他在两个前便已经达成。现在该是他出海去追寻梦想的时候了。

如今,不管是海军六式、两色霸气还是剑术学习,他都打好了入门的基础。不过这也带来了新的问题。那便是在他清晰地感受到自身体格完全能强过寻常鱼人之后,身体各方面素质的成长也慢了下来,好似进入了瓶颈。所以在目前没有一个好老师的情况下,如果再想有提升,那就只有从恶魔果实入手了。于是在两个月前,尤斯再次拿出了那两个膈应人的恶魔果实,在心里认定不熟总比有毒的好之后,便一咬牙吃了那个生绿生绿的。“呕……果然难吃得超乎想象。”

说来也神奇,恶魔果实一下肚,冥冥之中那种灵光咋现的感觉,就让尤斯知道了他所吃的是超人系的生命果实,可以操控活物的生命力。听上去很是高大上又吊炸天的样子,不过这种可被他操作的生命力实际上并不如想象中那样,更直观的可以理解为理论情况下的寿命,是一种能量。活着,就有如一团生命之火在燃烧这种能量。从开始到燃尽的时间跨度就是寿命。而尤斯的果实能力所能处理的就是这种寿命。

简单来说,活物的一生就好比柴火燃烧,从点火到爆燃,最终燃尽熄灭归于尘土。而尤斯所能做到的,就是慢慢添柴助燃或是抽薪断火。具体来说,每个生物的生命力都有特定且唯一的波动,就像基因一样——相同物种间相似却有不同,不同物种间差别很大。而自己就像一台转码的机器,可以通过身体接触的方式抽出对方的生命力,转化其波动成为自己的柴火,或是转化自己的柴火来增加接收方的寿命。

既然一方增加,那另一方就必会减少。尤斯也曾想过能不能在战斗中直接将对方抽死。可经过这两个月的实验探索,他便直接放弃了。因为他使用能力是需要保持身体接触的,试想除了摔跤以外,谁人会在战斗中跟你保持长时间的接触。而且,目前他的转码速度和效率都太低了。

例如一个多月以前,有一群想打拉布主意的嗜血海贼,就被尤斯制服拿来做了实验。得出的结论就是,想要抽干一个还有百年寿命的人类生命力至少需要一整天时间,而自己最后却只能得到十年。而输出也是一样,自己的十年只能换来老爸的一年。如果换做哺乳动物之外物种的话,那转化将会更久并且更浪费,基本就属于为了两天寿命,要花费一天力气,还要拿一天来休息恢复的这种闲得蛋疼的情形。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生命力被抽干临近枯竭之前,对方的状态不会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就好像你抽掉的只是对方的寿命上限,并不影响到对方在当下的年纪干掉你一样。所以,得到这种恶魔果实能力的尤斯,因为暂时不能将其投入战斗而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地步。每每想起,他都会暗自叹息,在开发出好的应用方法之前,只能将果实能力当作辅助了。

好在果实虽没有带来什么战斗力的增幅,但倒是给了他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永生。就像某种真实存在的脆弱水母,可以在理想的环境下做到长生不死。也就是说,只要不被弄死,他便可以不死。不过,生命本就不存在理想的状态,更多的是半途受了致命的伤害而被釜底抽薪,熄灭了火焰,提前走向了终结。所以,总而言之,尤斯目前还能继续前进的方向,则仍是他自身的变强。

至于另外一颗恶魔果实,父亲却一直没有食用,每每问起都只说是拿来还恩情的。直到尤斯最近十六岁生日,父亲才道出了过往:父亲在与母亲互许终身之后,便放弃了海贼生涯隐居起来。本以为会平凡幸福地度过此生,没想到却被一个吃了动物系鼠鼠果实,长得也像老鼠的海军中佐发现了行踪,用卑鄙的手段杀死了母亲。父亲悲痛欲绝以命相搏,这才保住了半岁大的尤斯,父亲也受了重伤。最后是一位年轻的某国护卫队队长相救,才另他们活了下来。

思绪至此,尤斯坐起身子,看着眼前依旧欢快的情景,心里始终有些不舍。“也许平凡的生活才是老爸最好的归宿吧。既然这样,那么就由我来延续自由的梦想,去海上尽情地冒险!”

……

分别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无论尤斯身在何处,他心的归属永远都有父亲的位置,因为哪里有父亲那里就有家。“老爸,好好照顾自己,看家护院的事就交给羊头去做,我会回来看您的。”

父亲笑了,并排搂住尤斯的肩膀望着大海。“我的孩子长大了啊,相信你母亲一定也很欣慰。一定要记住我们的大恩人,是他救了我们一家,帮老爸走出痛苦的阴影,还教我宾克斯的美酒。如果可能的话,帮老爸找到他,报答他的恩情。至于他的样子,很好认的。瘦高个子爆炸头,喜欢音乐,整天哟嚯嚯嚯的。哦对了,他还有个外号,鼻歌。”

鼻歌布鲁克?看看父亲,再看看小船旁的鲸鱼,尤斯隐约有些明白了,打定主意要先去找到布鲁克。于是他登上小船,振臂一挥。“拉布,出海了!再见了老爸,我会想您的!”

“哈哈哈哈,去吧,我的儿子。一定要成为海上响当当的男子汉啊!”

就这样,尤斯划着小船驶向了大海。

“去收集全部的梦想,去寻找自己的目标,onepiece……我们就在这伟大的航路上,weare。”虽然这个年代还没有onepiece,但在重生到海贼王世界的尤斯看来,这整个世界才是他心中的onepiece啊!

“等着吧全世界,我奥辛尤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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