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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会剑术的剑士

“呀哈哈哈,布洛基,来进行第31247次决斗吧!”

“嘎哈哈哈,东利,这次一定打败你!”

放下酒桶小山,与年轻乔恩一边休息,一边等待着岛上居民的尤斯,在听见两个有如洪钟的笑声之后,终于是‘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此行的目标——原巨兵海贼团团长,青鬼东利和赤鬼布洛基。不过,虽说顺利达成了攻略计划的第一步,可这差点被一脚踩死的邂逅方式,却是让尤斯心中无法自制地暗骂了一声,我擦!

然而,让尤斯更为气愤与苦逼的是,任由他怎样呼喊,两位巨人就是注意不到脚下的小不点。只是在简单的照面过后,便忘我地在这原始丛林的上方,你一剑我一斧这般异常激烈地厮杀起来。那大开大合刀刀见血直奔要害完全是拼命的打法,看得年轻剑士乔恩热血沸腾到入迷的同时,也另处于战斗圈中央的尤斯两人,陷入了危险至极的处境。特别是随着两位一点也不笨拙的庞然大物,不断你来我往快速地推搡砍杀,他们那频繁位移的步伐,让尤斯他们像极了两只被狂奔的野牛群不断踩踏的蚂蚁。

“妈蛋,我就说巨人很致命吧。抓稳了啊!”

看着那无法阻止开始不断落下的巨大鞋底,尤斯惊出了一身冷汗。第一时间抓起入了迷的乔恩甩上酒桶小山后,就扛起酒桶不停来回躲闪着往外面冲。可不知道是尤斯今天的脸太黑运气太差还是怎样,每当他看准一个空隙奋力向前快要冲出战斗圈的时候,都会有一只巨脚落下,封住他的去路。若不是如今超常的体能让他可以持续奔跑不断急停,恐怕尤斯现在已经被踩死了十几回了。

这凶险异常又让人极度无语的境况,要不是趁着奔跑的间隙瞄到两个巨人一直在专注地厮杀,尤斯都要认定对方是在玩他了。再想着自己好心好意地带着美酒而来,遭到却是这样的待遇,不管对方是不是诚心,尤斯的心里就憋着不爽。好在半小时之后,随着两个拼掉武器的巨人用头锤来了一次全力的对撞,尤斯两人终于是冲了出来。

“真是太没礼貌了!”

回头望了眼那两位浑身血迹累倒在地的巨人,满身尘土又被汗水浸湿如同泥人的尤斯丢下了酒桶,双手撑膝不停喘着大气。待十分钟后回过气来,擦掉脸上泥泞的尤斯拍了拍还趴在酒桶上愣神的乔恩。然后走到仰倒在地的两位巨人中间,鼓起全身力气大声吼道。“混蛋!换脚这么快,你们在跳踢踏舞吗!”

这下,两位巨人终于注意到尤斯这两个小不点了。只不过,还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他们,直接忽略了尤斯的‘无名火起’,只是躺在地上单纯地为见着其他人而高兴。“嘎哈哈哈,是久违的客人啊。看样子还给我们带了美酒,欢迎你们!”

“欢迎?!刚才的迎宾舞确实跳得不错,愣是被你们踩了半个小时都没冲出来。行了,前来拜访多有打扰的那些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没死的话就别躺着,起来喝酒了。”面对两位豪爽好客的巨人,有求于人的尤斯也不好过多谴责,只是满脸幽怨地走回酒桶小山旁解起了绳索。待两三分钟将十个酒桶全部解绑拔塞,尤斯又随手抄起两桶,扔到了坐起身来的两位巨人手中。再卷了两匹叶子给他自己和乔恩各盛上一杯之后,便盘坐在地上自顾自地喝了起来。那舌尖上的醇香,让仿佛被命运捉弄过的尤斯脸上舒缓了不少。

“呀哈哈哈,是我们太投入了。抱歉了,客人。”细看尤斯两人身上的尘土,再环顾周围全被踩成平地的丛林,两个巨人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尴尬挠头的同时,还不忘捏着酒桶格外珍惜地抿一口。

“嗯,没事,全当锻炼了。来,干!”

喝了又斟,几杯美酒下肚的尤斯,倒是很快忘掉了先前的不愉快。带着目的而来的他,此时倒没有过分急切。只是同这两位满怀战士荣耀令人敬佩的巨人盘坐在一起,不停遥举‘酒杯’聊着笑着。一边真心喝酒会友,一边等待着对方的发问后自然地切入此行的目的,避免对方产生不必要的猜疑。

“嘎哈哈哈,小客人真是爽快,干!”

酒喝过半,解了馋的两位巨人手上逐渐慢了下来。注意力从美酒上转移出来的他们,也因回想起一些细节而反应过来。这位带着美酒品行不错的小客人,今天是特意来找他们的。“小客人,既然大家一起喝过酒了,那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就直说。”

“好!我们……”

“哇!好厉害啊!”

尤斯正欲接话,身旁一直仰望着出了神的乔恩突然惊醒一般将他打断。本想就此介绍这个同乌索布一样心怀崇拜之情的少年,却发现对方在说完之后又激动得出了神。尤斯只好摇了摇头,将乔恩一直握在手中的美酒倒进自己的叶子卷后,继续说着此行的目的。

“是这样的。此次前来拜访,一来是真心敬仰两位前辈,想与两位交个朋友;二来是我们海贼团在岛期间需要两位的庇护;三来是我个人很想跟两位学习如何掌握运用好手中的武器;这最后嘛,要是两位不介意的话,在下还想学习你们的绝技——霸国。不知两位意下如何,巨兵海贼团团长,东利和布洛基前辈。”

尤斯缓缓道来,语气真诚又平淡。可话中所及辛密,却是听得两位巨人为之一振。但好在他们生性豪爽,短暂惊异之后并没有多疑,反而开怀大笑起来。

“嘎哈哈哈,东利,想不到有人还记得我们。如果不被提起,我都忘记自己身上还带着悬赏。小友你放心,既然我们已经有了喝酒的交情,那么庇护、学习什么的自然都不是问题。至于霸国,虽然不清除你是如何得知的,但那也不是什么应该被带进坟墓的秘密。你想学,只要不在我们决斗的时间,随时都可以教你。哦对了,今天也不行。今天我们要好好招待你们!”

“呼~那就先谢谢了。”见事情非常顺利,还在担心运气问题的尤斯终于松了一口气。对方能接受自己的直白,更能无私地教授绝技,着实让尤斯心中惊喜,由衷地敬佩。“我们停在内河那里的船上还有伙伴和美酒,加上已经上岛的一个牛仔和一个爆炸头,劳烦请把他们一并接来。这样我们就可以为二位举行热闹的音乐派对。”

“嘎哈哈哈,没问题,有酒有派对最好不过了。”

听见还有美酒和欢乐,两位独处了许久,都快忘了酒香是什么的巨人甚是高兴。也正因为他们的豪爽率性,伦巴海贼团才顺利在小花园驻扎了下来。而为了表示感谢,尤斯他们特地为两位前辈举行了一场热闹音乐宴会。当然,在欢乐过后,急需变强的尤斯也没忘记此行的目的。于是,在众人都睡去的第二天黎明,完全顾不得休息的尤斯,就带着欢闹了一天的疲惫,单独找上了东利和布洛基。

“抱歉,本不该打扰二位休息的。不过为了可以让大伙继续快乐地活下去,身为战斗队长的我不得不如此急切。还望两位前辈见谅之余不吝赐教。”

“呀哈哈哈,小尤斯你太客气了。我们巨人的精力本就比你们旺盛许多,不睡一两天根本没什么问题。倒是考虑到你们普通人类的体质,本打算等你休息过后再说训练的事的。没想到你现在依然精神十足,那我们就不管其他,现在开始吧。”见尤斯不顾休息前来求学,还一副舍己为人的样子,两位巨人心里对这个真诚的少年很是欣赏。盘坐着一边捏着酒桶继续喝着,一边将尤斯的所求慢慢道来。

“怎么熟练掌握运用好手中的武器?这个光靠口述是说不清楚的,只有在不断的战斗中才能慢慢领悟。不过,如果你能紧握武器将其变得好像延长的手臂而又不过分依赖,也不会让其轻易折损,还能最大程度地发挥其锋利的话,那相信你离目前所追求的程度也相差不远了。而霸国,不是我们藏私,确实是没什么可实际操作的东西教给你。不过每次在用这招的时候,不管所对之物如何坚硬,我们的心中都充满了一定能斩断所想的信念。至于你提到的那个什么飞空斩击,抱歉,我们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当我们坚定信念与意志的时候,就算对方身在远处,我们依然能够将其斩断。”

“原来如此!”

虽然对方并没有说出什么可以按部就班的东西,可其中讯息却是让熟知原著的尤斯受益匪浅。因为这些经验不仅跟索隆每个阶段的表现完全吻合,还很好地从侧面阐述了索隆自出海后不再轻易折损刀具,到空岛的飞空斩击,乃至后来九山八海无所不斩等各种成长的原理。这足以表明,如今还没找到正统剑术老师的尤斯虽说学不到剑术,但完全可以借鉴索隆的苦练方法和感悟经验,来达成除开剑术以外的东西。就比如刀剑的熟练掌握、飞空斩击,以及能增加强韧与锋利的武装色霸气。

而说到霸气,不要看伟大航路前半段很少有霸气使用者,便以为这片海不存在霸气。其实当人们锻炼到一定程度,或是拥有优秀的天赋,霸气的效用就会渐渐显露。就像路飞依靠直觉在一堆蜡像中找出Mr3真身,就是见闻色霸气在觉醒之前的一种表现。只是,不管是路飞还是尤斯在小花园时的霸气程度,都不及觉醒之后能随心使用的那种强度罢了。

至于霸气所涉及的信念和意志等等,虽说虚无缥缈不可捉摸,可尤斯本就不打算将其剖析得过于清楚明白。因为它们就和感知、直觉一样,是在尤斯看来是更倾向于本能,无需深究的东西。就像骑车游泳一样,只要知道如何训练变强就行。而这最快最有效的训练方法,尤斯心中早已有了主意。那便是战斗,不断地战斗。就连战斗对象他都找好了,就是这两位在原著中表现平平实则是庞然大物的巨人战士。

“两位慷慨无私,令人敬佩。为表示感谢,请允许我每天同两位进行对战,来当作茶前饭后的娱乐,以打发二位决斗之外的闲暇时间。”

“嘎哈哈哈,没问题。”

就这样,安顿好兄弟们的尤斯开始了在岛期间的急训。只不过将巨人族最优秀的两个战士作为训练对象的他,其过程是相当惨烈的。从最开始的疲于奔命时常被打得剑断人半死,到后来的能勉强用剑对拼两刻钟但依然不可避免落得满身伤痕,一直都充满了痛苦与折磨。好在这疯狂的单方面受虐不仅让尤斯在武器掌握与运用方面快速成长,还明显增强了他的力量和体质。

日复一日,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距离伦巴海贼团来到小花园那时,已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三个多月。自船员们在小山一般的骸骨堆里找到了前人完成记录的指针后,尤斯成长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是时候起航了。

“两位前辈,我们走了,非常感谢这段时间的招待。如果可以的话,请尽量在今后的决斗中留下对方的性命。因为,还有很多人像我一样记得二位,以二位为榜样,甚至一直在寻找着二位。等你们结束了荣誉的战斗,请回去看看他们吧。再见了,伟大的埃鲁巴夫战士,向你们致敬!”

“哈哈哈哈,小尤斯,我们答应你!再见了,伦巴海贼团。你们尊重我们的荣誉,就是我们永远的朋友。就让我们来送朋友一程吧。”

“非常感谢!不过不用劳烦二位。不管前路有多艰难,我们的梦想都永不停止。那些阻拦我们向前的敌人,就让我们自己来打倒。我尤斯在此郑重起誓,从今天起,我一定挡下要挡的,斩断想斩的!”

随着海贼船缓缓驶出内河,海上缓缓浮出了一个如小岛一般巨大的金鱼头。而面对着这在三个月前还是无法对抗的致命危机,尤斯如今却有着坚定向前的信念。缓缓拔出从骸骨堆里翻出来的第八十九把长剑,尤斯一个冲刺跃出船头。然后踏着先一步扔在海面上的一列空酒桶,跳上了那食岛怪的大头。再猛地将长剑没入一侧的‘地面’之后,紧握着剑柄贴着地面奔跑了起来。那覆盖上微弱绿光的长长剑身随着尤斯的疾跑,将这宽阔的‘地面’如同地裂一般,划开了一条快速向前延伸的沟壑。

“乔恩,记得等下到海里捞我!至于你,不是谁的船都可以吃的。就让身为初学者的我,来给你留个纪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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