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果然家大业大,连府门都如此气派!”楚芊翎看着地处繁华,门庭虽不及暝王府气派,但丝毫不逊色的沈家门楣,用听不出来是嘲讽还是赞叹的语气感慨道。
“那是,我爹可是当朝正三品大理寺卿,我外公可是当朝户部尚书,看到沈府二字没,那可是当今皇上亲自提笔,本公子我有权有势,你以后跟着我绝对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沈伯良完全感受不到危险的降临,一脸自豪眉飞色舞的骄傲道,仿佛一只发情的孔雀毫不保留的展现自己的雄健。
“哦?是吗?那正好!”楚芊翎眉毛一挑,“还真是希望永世不衰啊!”
沈伯良看着已经到自己家门口了,按奈不住自己的兴奋,再也不用忍了,一把搂过眼前的妙人儿,纤细的腰肢让沈伯良春心大动,从来没有见过任何男子能如此妖娆,就连花绾楼顶级的小绾绾都没有如此。
“啊,啊。。。好难受,难受,救命,救命!”沈伯良不知为何全身像是有虫子啃噬,心如被人用力捏住般,脑子里仿佛万人念经像炸了一样,“啊。。。好难受,救命!”从小养尊处优的沈伯良哪里受过如此罪,躺在地上直打滚,一行打手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一直在门口站立静候的管家见状急急的跑出来,“少爷,少爷你怎么了?还不快去叫大夫,愣着干什么!把这个妖物关起来,严加看守!”
楚芊翎微微一笑,果然是个老管家,处变不惊,有条有理,“带路!”楚芊翎看了看几个打手,仿佛在说,不用动武,带路即可。
面对自己家少爷的莫名反应,几个打手不敢对楚芊翎有所施压,生怕惹了这尊佛下场跟自己家少爷一样,恭恭敬敬的前面带路,恨的管家直咬牙,心叹一群废物!
不一会儿府上的专用大夫被请来,沈伯良的父亲沈忠和其外公孟顺发自然第一时间收到消息,早早来到病床前,“大人,属下无能,看脉象少爷是中毒,但属下对毒不甚了解!只知此毒不会伤及性命!”
“呜呜~老爷,你就救救良儿,看他这个难受的样子,为妇心疼死了!”沈伯良的娘亲孟如梦梨花带雨的哭诉道。
孟顺发看着自己的外孙在床上打滚折磨的眼珠突起,浑身如抽搐的模样,心疼的捶胸顿足,再看看自家女儿心痛的哀伤和自家女婿眸中的愤怒,怒吼道“把那个混蛋给我带上来!”早在刚来的时候沈忠和孟顺发就从管家嘴里听说了来龙去脉,自然清楚自己家宝贝的毒因从何而来。
“解药!交出解药,本官饶你不死!”低沉的声音透着化不开的怒气,孟顺发压抑不内心的烦躁吼道。
“如此沉不住气?怪不得教育出如此畜生不如的外孙!”楚芊翎抬眸望向五十左右,面色依然红润,身材走样圆滚滚的男人嘲笑道,心想,户部尚书,肥的流油,看这身材没少搜刮民脂民膏,难怪沈伯良如此,上梁不正夏梁自然是歪的。
“你!”‘啪’的一个响亮的五指山袭上了楚芊翎粉嫩的脸颊,楚芊翎也不怒,但是空气却冷了下来,却没人知道冷气源在哪里。
暗卫们此刻真是懊恼愤恨充斥心间,睁着眼看着自己的主子被打,不能出去保护,做了这么久暗卫没有比此刻更窝囊的感受了。
“打的好!”楚芊翎顶着左边迅速肿起的脸微微一笑,笑的孟顺发猛然意识道什么“你是谁?”微微冷静下来的孟顺发突然觉得此人不简单,面对自己能够泰然自若,被打了竟然还可以如此镇定不怒不恼的笑出来。
“呵呵,现在问我是谁不觉得晚了吗?”楚芊翎目光冷寒的看着孟顺发,让孟顺发觉得浑身发冷,威慑之风不知觉渗入心头。
“哼。本官管你是谁,伤了本官心头肉,你就算再打的阵仗,本官也让你无言吆喝!来人,给我拉下去砍了!”孟顺发心下一横,强龙不压地头蛇,此人根本不可能是皇家人,不可能是楚家人,否则怎么会没有护卫孤身一人,只要不是皇家或者楚家人,老夫管你什么背景,杀无赦!
“报老爷、大人!楚家主驾到!”
“报老爷、大人!皇上驾到!暝王驾到!”
“什么?快接驾!”孟顺发和沈忠听到前来的几人完全混乱了,复杂的看了眼楚芊翎,心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哼,接驾?你们倒是好大的胆子,朕的儿媳妇你们都敢私押回府,朕还敢让你们接驾?”一句话说的孟顺发和沈忠心一颤,随即松了一口气,皇上说的是儿媳妇,押回来的是个男的,看来还有命还有救!
“皇上之言,臣惶恐!孽子今日押回来的是一男子。。。”沈忠话还没说完,只见‘唰唰’两道黑影闪过身边,然后屋内的空气就开始变得稀薄,一种窒息感油然而生。
“芊儿~”“翎儿~”两个男子望着脸颊红肿的心头肉,有种毁天灭地的冲动!“暗卫都给我滚出来。”两道怒吼异口同声,没有商量、没有眼神交流,全部都是对面前女子满满的疼惜和对伤害她的人的愤怒。
‘砰’‘砰’。。。。几个身形跌跌撞撞的出现,各个怀着一股愧疚和压抑的愤恨,愧疚是对着自己主子的,愤恨是对着孟顺发一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