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这哪像是来享受的,我是拿了父母辛辛苦苦赚来的人民币交了学费、每天也是规规矩矩的按时上课下课,也就今天起晚迟到了而已。再说了,要享受也不是来这学校享受啊,每天早上还要辛辛苦苦的挣扎着起床,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好么。”玉簟秋小姑娘一听王先祥同志的话,气得把自己现在所处在的环境给忘了,心里想什么也就一股脑的全给说了出来。
“噗”站在后面的许锦书同学听完玉簟秋小姑娘的话后、憋不住笑出了声。
玉簟秋小姑娘听到了自己身后的那声笑音,转过头瞪了一下徐锦书:“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给我憋着。”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呢?还有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这可是在教室门口啊,啊、啊、啊、我的一世英明啊、、、、、、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没事你们俩个就先进去吧。”就在王先祥同志要再次出声的时候,隔壁高一(3)班的班主任、那所谓的生物老师出场了,末了还面带笑眯眯的看着玉簟秋小姑娘。
玉簟秋小姑娘囧了,好想用双手捂住脸。这家伙又是怎么冒出来的?看这样子应该是早就站在那边旁观了吧,这讨厌的家伙。“大爷的,你为什么不早点出声呢?”玉簟秋小姑娘不感激别人,还在心里骂着别人家的大爷。不过这玉簟秋小姑娘哟,你怎么走着走着就不小心把心里的话给嘀咕出来了呢?看把那不小心听到你这话的徐锦书同学憋笑憋得快憋出内伤来了,要不是顾虑着这是在教室里面,徐锦书同学估计会毫无形象的捧腹大笑了,这小姑娘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
玉簟秋小姑娘在全班同学面带笑容的注目下,头皮发麻地走到了课桌前。刚坐下,陈莹莹便笑着对她说:“看不出来你胆子挺大的嘛,平时看你说话轻声细语、柔柔弱弱的,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刚强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坐在前面那桌的男同学陈海声也转过头来对玉簟秋说:“勇气可嘉,敢于和恶势力抗争,加油!坚决把恶势力斗倒,我们以后的“睡福”就靠你了。”
玉簟秋小姑娘无语了,翻着白眼望了一下头上的天花板,然后做一本正经状回答他:“同学,你以后的“睡福”要靠你未来的老婆,与我无关。”
陈海声愣了愣,然后默默地把头给转了回去,心里在想着:“这就是那所谓的秒杀吗?好喜欢,怎么破?。”
陈莹莹竖着英语课本,趴在桌子上抖笑着,玉簟秋见状,也把课桌上的语文课本竖了起来,低下头小声地对陈莹莹说:“你可以继续笑下去,但王先祥同志的目光正往这边扫视。”
课间,玉簟秋爬在课桌上,额头直冒虚汗,嘴里还一直嘀咕着肚子好难受、肚子好难受,忽的她拉了拉陈莹莹的胳膊,对那正在跟二排的同学聊天的陈莹莹说:“莹莹,我想吐。”该不是早上的时候边跑边吃消化不良了吧,不行了,真的要吐了。玉簟秋直忙捂着嘴巴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出教室门口时撞到人了也没空理。玉簟秋小姑娘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洗手间,其余的事都无关紧要了。她觉得她在不快点跑到洗手间的话估计就要在这边吐了。理所当然地、现在的玉簟秋小棍肯定也不知道她所撞到的人竟是徐锦书同学。撞人这事要在徐锦书同学在几年后跟她聊天时,无意中说起她才知道的。真的是孽缘啊,每次玉簟秋小姑娘出场的方式都是那么的图特别,特别得让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