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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显身手

这已经是晚秋,古道上片片枫叶红灿灿,每不胜收。

“这就是江湖呀!”若风坐在白马上感叹道。

古道边和远处的山都是火红一片,湖水倒映出来也是红红的一片,真是美呆了。穿过了这片枫林,已经到中原地区了。

这天他们到了一个小镇上打算在这里休息一天整顿兵马,这个镇也不算小,因为在古道边上的缘故,虽然由于中原常有战乱发生估计大多数人都往外地逃难去了,只剩下一些不肯放弃家园的人还坚守这里,虽然人少,但是看这些建筑物就知道这个小镇昔日的繁华。镇上的居民估计好久了都没有见过这么大一队伍的镖师,特别是队伍中间的那个黄衣少年,从上到下都是黄色的,不对,应该是白色的,由于经过半个多月的路途,白衣飘飘早已变成黄衣飘飘,还有走在队伍最后面的那个大个子,估计都两米出头,居民们纷纷议论着。一路上他们两个就没少让人讨论,也习惯了。

一进镇,路边的客栈小二纷纷向他们招手。

“喂,各位镖爷,进小店住宿一宿呗。有好茶好菜。”一个瘦小的店小二对着队伍喊道

“喂,我说大爷们,进咱们客栈呗,有波斯国美女伴舞喔。”一个身穿浅蓝色衣服的风韵老板娘叫道,楼上的百媚小姐也对着下面的队伍叫道,官人,快来玩呀。然后看到队伍中间的那个黄衣少年,忍不住吹起了口哨,喂,骑白马的黄衣小帅哥快来玩呀,若风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头也不抬的继续往前走去,队伍里有几个人往上面一看讨论道:“你看这个,那个,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就甘心出来做这个呢,可惜了,可惜了。”

谢四爷一声不坑,穿过了差不多整个小镇,直到了一间不起眼的小客栈门口,谢四爷吩咐大家下马,卸车。

若风想道,但愿能有个地方洗下澡,把这黄衣服换掉,穿黑色的吧,这个太招摇了,押镖穿白衣服真是够搞笑的,又不是出来旅游度假。

李大志见队伍停下来,马上从后面跑上来,一边跑一边叫道:“饿死胖爷我了,饿死了。”

谢四爷带着他们三个走进店家,看见有两个小二在店里柜台上趴着睡觉,看起来应该十五六岁,一男一女,女孩子看起来稍微年长一些。

“有人在吗?”李大志用粗犷的嗓音叫道。

只见这两个小孩子睡眼朦胧的起来,那个小女孩说道:“几位客官,需要住店还是吃饭?”

谢四爷对着两个小孩子笑着说道:“今天店里就你们两个人吗?你爹爹呢?”

“我爹爹去买菜了,他说今天会有一队人马过来,他叫我们在店里等,等了好久没见人来,所以我们姐弟两个就睡着了,该不会就是你们吧?”小女孩看了看外面的一大队人回答道。

“你还记得我吗?小妹妹。”谢四爷笑呵呵的问道。

“您是?看起来好生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一下子。叔叔,您能给点提示吗?”小女孩看着应该是熟人,一脸调皮的问道。

谢四爷用GD白话说了一句:“我母鸡道波。”

小女孩兴奋的叫道:“叔叔是您呀。好久不见,怪不得爹爹前几天就暂停营业把客房空出来,说是有老朋友路过这里。”

小男孩则兴奋的叫道:“叔叔,你什么时候教我剑法?我也想像您一样做个武功高强的大侠。”

谢四爷摸着小孩子的头笑呵呵的说道:“上次我教你的你有没有练习呢?”

“肯定有啦。”说着从柜台后面拿起那把木剑,舞得有声有色,不过在最后收剑的时候差点摔倒。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小男孩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谢四爷一脸严肃的说道:“有待练习,勤加练习。”说完就笑着摸摸小男孩的头。

这时门外一个老汉进来了。“哈哈,谢兄弟,你来了,久等了。”

若风低声嘀咕道,可别又来那套。

“牟兄,你回来了?我也是刚到,近来可好?”

牟老汉苦笑道:“这一年小镇往北二十里地外来了一帮土匪,占山为王,足有两百多号人,为头的叫奔波儿灞,老二叫霸波尔奔,武艺高强又和本地官府勾结,为虎作伥,临近几个乡镇的百姓都苦不堪言。有些居民由于受不了长期骚扰,都搬到外地去了。我们这里的生意也难做了。”

若风和胖子李大志听完哈哈大笑,胖子笑道:“哈哈,笑死胖爷了,这两个二犊子是不是三国演义看多了,还奔波儿灞,霸波尔奔。一听就是二货。”

一旁的若风白了一眼胖子:“喂,我说蠢驴子,那个是西游记,不是三国演义,哎,没文化真可怕。”

连那个平时里那个很少说话的曹锋也忍不住笑了,若风看到曹锋笑,他就说道:“我说,闷头哥,你笑起来还颇有几分姿色呀。”这个若风看起来也是个三好少年,自打从大鹏城出来后,就像脱了缰的野马。

牟老汉说道:“谢兄弟,还有各位朋友你们稍等我,去厨房弄点吃的给你们,一路上辛苦了。”

若风看着牟老汉的背影叫道:“牟掌柜的,我要吃酸菜炒肥肠。记住喔。”

谢四爷暗道,果真是一家人,都好这口。

那些镖师们也都忙完了,那几个大箱子也平安无事的到达了这里,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虽然整间客栈都是他们的人,但是还是谨慎的把箱子放在了大厅一个角落里,有四个人看守着,八十多号人整整齐齐的坐在大厅里。门外则插着《龙门镖局》的旗子。

曹锋说道:“镖头,刚才牟掌柜说的那两个恶人,就在我们北上的必经之路,前面应该是虎头山了,我南下的时候也曾经过那里,那一段路两边都是山林,如果他们埋伏在山林里,居高临下左右夹攻我们,我们很被动的,这帮山贼估计早就知道有一队镖会经过这里了,早早就准备好了。”

“那还不简单吗?我们兵分三路,一路沿着古道走,然后两队就沿着古道两边的山林里走,万一有变立刻能包围那帮二货。”若风小心翼翼的说道。

“好像有点道理。”胖爷也装着深沉的样子说道。

谢四爷也点头,他知道这次难免会有一些弟兄会折在这里。这是他第一次带着镖局里的弟兄跟山贼正面交锋。一想到杀人,他就想起三年前,他一个人把西北一个山头五百多个悍匪连根拔起,那场面真是血流成河,一夜之间整个山寨的人全部死光,当时震惊了整个西北地区,甚至他后来流浪到北方也会在一些酒楼听到有说书的在说他,只是没有一个人知道是他干的,见过他拔剑的人都已经死了。而且都是夜里,没有任何人看得清他的面貌,所以他就很喜欢哼那小调:“我要从南走到北,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到我,却不知道我是谁。”

他想到这里突然站起来说道:“各位弟兄静一静,可能明天我们会有一场恶战,我们刚刚了解到,离这里不远的虎头山有一帮山贼,那里是我们必经之路,目前猜测他们可能会打我们的算盘,你们都是一帮好伙计,都是我谢四从一千多号人里挑出来的铁铮铮的汉子,明天如果真的遇上这帮山贼,我希望大家都不要退缩,把来犯的全部干掉,一个不留。有没有信心?”他最后一句抬高了嗓门喊道。

大厅里的八十多号人都齐声回答到:“有。”

“那就好,等下吃饱饭,把你们的刀枪收拾收拾,如果明天真干上,我不希望家伙被敌人的骨头卡着。”

“好。”还是整齐的声音,在大厅里格外的响亮,若风不禁的起了鸡皮疙瘩。

说完话,牟老头子叫人上菜了,大家都是只吃饭菜不喝酒,因为走镖要时刻保持大脑清醒。

牟老头子和两个小孩子跟谢四爷,胖子,曹锋,若风他们坐一桌吃饭。

“谢老弟呀,明天你可得小心一点,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是名枪易躲暗箭难防。”感叹道,因为他亲眼见过那些人的残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小镇在人流多的古道上,估计早就被烧光抢光了,直到现在每个月还来一次收保护费。其实说好听点就是留着这一帮人帮他们赚钱。

“牟兄,您放心,我明天会加倍小心的,如果遇上那一帮山贼,我定将他们斩首,有官府背景又能怎么样,活着是好,死了官府也不会追问什么,毕竟是一帮无恶不作的山贼,到时候官府洗白都来不及呢。”

“对呀对呀,我们这帮弟兄都不是盖的,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人才中的人才,您瞧我身边这头牛,一只手就能把他们扔回寨子里去。”若风指着一旁埋头吃饭的胖子说到。

“你才是牛呢,胖爷我要是牛,那也得是牛魔王。”胖子一遍嚼着饭一边说。

“哦,对了,牟掌柜,您跟谢镖头是怎么认识的呢?”看起来你们很熟呀。

牟老头子看看谢四爷,看见谢四爷并没有说话,他就说道:“这件事要从半年前说起,那天天下着蒙蒙细雨,天气很冷,傍晚的时候门外就进来了四个大汉,身上披着披风,戴着斗笠,手上拿着大刀。找了一个桌子就坐下点菜,当时点了很多菜,还点了几坛子酒,当我大女儿忙完从厨房里边擦手边走出来的时候,刚好路过那一桌子,那几个大汉估计是看我女儿漂,有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一把拉住我大女儿,想要非礼她,我大女儿忙着挣脱,怎奈没那帮恶人力气大,被那个恶人按在桌子上,我夫人看见赶忙上去阻止,想都没有想到,旁边一个淡定喝酒的大汉,一刀就把我夫人给杀了,当时店里就只有这一桌子人,我大女儿见状忙扑到她娘身上大叫起来,我两个小的孩儿在柜子里面躲着不敢说话,我刚进门就看到那大汉举起了刀,嘴里还说道,去他大爷的,今天真晦气,我说兄弟你能不能动不动就杀人,真晦气。我刚想叫出声,那大汉一刀把我大女儿给杀了,整个头都滚出了几米远,这时候在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正是谢老弟叫道,掌柜的整点吃的来,当谢老弟看到桌子旁边两具尸体,还有那个几米外的人头的时候也停住脚步了,那四个大汉看着谢老弟,我也看着谢老弟,大家四目相对,沉默许久,那个大胡子恶人,就笑着走向谢老弟和我,刚要举起刀,只见嗖嗖两声,那个大汉就倒在了地上,额头上两个血窟窿脑浆都流出来了,两个飞刀插进了大厅最里面的柱子上,我当时也看呆了,以为是老眼昏发了,其他那三个大汉也看得目瞪口呆,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起刀就冲了过来,嗖嗖嗖,三声过后,三个大汉都倒在了地上,脑浆流了一地,我当时也傻了,我怕谢老弟连我也杀了,但是只见谢老弟继续叫道,掌柜的呢?我要吃饭,饿死我了。我当时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忙说道,客官您要什么?随便来点拿手的,我二话没说就给他做吃的去了,后来才知道他是刚好路过这里,后来为了节外生枝,他还帮我把几个恶人埋了,在我店里住了半个月,为了帮我看有没有人找上门来,庆幸的是这几个只是过路的恶人。喔,对了,厨房里还有汤呢,知道你们GD人爱喝汤我特地煮的,我去看看。”说着就起来往厨房去了。

那个小男孩也说道“爹爹,我也要跟您一起去把汤端出来给叔叔们喝。”说完也跟着谢老头子去了。

曹锋听完也惊呆了,这飞刀刷得估计比我还厉害,若风也惊了,想不到这个四叔这么血腥,脑浆都出来了。胖子,曹锋,若风都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谢四爷,谢四爷斜视着他们,看什么看,赶紧吃饭,他们估计是不知道谢四爷在西北一个人干掉几百号山贼的事,不然更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话说,这老掌柜的去了那么久了,怎么还不端汤出来,胖爷我还要几碗汤才饱呢。”

曹锋一声不吭的往厨房走去,刚推开门,看见两个伙计和谢老头子都趟在了地上,那个小男孩也躺在旁边,曹锋,慢慢的走过去,用手探了探四个人的鼻子,结果正如你们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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