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廉轻轻睁开眼眸,看了看周遭的环境,心里默念着,“不知道是怎么了,头有点晕?唉,脑袋里的松果体真的好难受。”,随着一阵眩晕,他扶着路旁的栅栏。两列男女混合晨跑的队伍从他身前跑过,抛来一排好奇心的目光,年纪轻轻就有些力不从心。一位身着汉服的道师,结着白色两道符纹斌角,白雪般纯洁的两个特殊符号带着精金颜色散华,嵌入了黑色发质,每一根发丝都剔透如玉,形似中空内里流动着精金之气,让人联想到一定要认真端详此人尊容不可忘却。晨跑的队伍一看出现在近身位置的人,立马绕道而行,真是轩辕以武立国。
阿廉抬起头仰望道师,越是想看清楚,越是看不清楚,“你是谁,你的头发好白,但为什么是黑色的?”。道师微微咧嘴笑着,“大势将至时,你就明白了。”。阿廉头昏目眩有疯魔之意,心魔难耐从中作乱,此时,天边一阵奇怪红煞气催着乌云卷入视野。血神道知道很多诡异绝伦的奔袭伏杀绝艺,这一套由张献此枭带来一阵嗜血的腥风,吹皱了整条街的天道之术。道师的微笑更加迷人,甚至让人怀疑到底是男是女,可是从那一支白玉枝般的手掌伸向阿廉的眼前,轻轻一点眉目之间的天轮,中脉之一苦轮霎那间炸响,一声金翅大鹏啼音惊动九霄起、直落前方腥风,哗啦啦一片鱼儿落水、燕子抄水搬卷的血神道成一般散沙。
张献眉目皱着怒瞪阿廉,他也不明白为何这躺着一脸思绪纠缠状如走火入魔的人,还能弄出这么大的问题。丢脸之后气攒手心、滴出一缕血水,正是这些迷踪枭血肉的精华,也是血神道力量源泉,掌的周围气劲威势形成一颗血晶,晶体想包围那天道之术对此方的保护。不然,进行破碎之功好像没有什么作用。更让他的心里猜疑,难道又来了一位高人,可是此子就在眼前不除不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血色气劲之力卷动大地,飞舞而起、地面铺着的砖块和草木等障碍就像要破碎、要掩盖住一切生灵。道师有些好笑的看着阿廉楞头青的样子,一副没见过市面,还偏偏死到临头,然而无动于衷,“我看你有一些先天大势,可又偏偏是才刚好后天,练武似是而非,偏偏又像经不像道,我说你这个年纪没修内功,可你这基础内功练的都快青出于蓝,让我说什么好呢?”。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立马就打成了粉碎性骨折。一颗道家铭文从他的掌心亮起,连这天道之术都有人敢卷动地脉煞气,血神道也太不把此子放在眼里。铭文缓缓嵌入阿廉的小手臂,张献眼中只看见阿廉的一只小胳膊自然而然的抬了起来,顿时卷起的大片街道和周遭被破坏的花圃瞬间凝结在原处,他的手心亮起一阵令人心揪的气浪。“轰隆”一声巨响,张献头部遭受巨创,随着传来的巨大动力,仿佛远古的真龙踏了鼻子。唰的一下,头脑空白,似乎一切都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