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前,我们的先辈力战南方,西方众多部族,为进军中原扫平后顾之忧,我们决战于沙漠,与西蜀军队决战于平原,当我们即将战胜时,当我们即将入主中原时,东方的龙族却趁虚而入,攻入豫阳城,毫不费力入城为主,他们的胜利是用我们狼族战士的尸体堆砌起来的,而还要我们对他们俯首称臣,如今我们的机会来了,他们的王国正经历内乱,国王将逝,****尚弱,臣子安逸,族人无知,我们应趁此时机攻占中原,完成伟大的特拉可汗的遗志,为了伟大的特拉可汗,为了伟大的狼族,进军中原,进军中原,下面群情激愤也高呼进军中原。
特木尔的演讲是成功的,他成功的吊起了两族的仇恨,激起了族人血液中的的战斗力。但下一个考虑的是如何才能挑起战争,但又能找到好的借口,让其他族类认为是龙族穷兵黩武挑起战争。每当遇到这种决策的问题时他都会找来军师乌度。
乌度是特木尔的军师为人足智多谋,道:
我们可以首先攻击桃花谷,桃花谷位于龙族领土的最北方,与我族毗邻,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消息闭塞,若不是有信鸽传递消息,恐怕连现在龙族的****是谁都不知道。桃花谷人与世无争,很久未经兵事,加之老弱病残毫无战斗力可言,且地形有利可一举包围。我们攻击桃花谷若龙族弃之不顾,则我军可继续南下,并以此为屯兵之所,龙族若兴兵来战,就说是桃花谷人挑起来的。他们消息闭塞,我们可事先散布消息,先入为主,等消息传到城,为时晚矣。
特木尔连说:“先生高见。我立即部署兵力”。
万里无云的天空,阳光洒满了大地,远处的山峰上点缀着片片绿色,河流蜿蜒的从大山的的夹缝中穿过,碰在石壁上,或遇见鹅卵石发出哗哗的声音,再仔细一看一片粉红色映入眼帘,中间又夹杂着些许绿色,这不同于山上的深绿,这是一种,富于生机,充满朝气的嫩绿,还有那些呈块状的土黄色,在这片空地中间有围成圆形的民居,在那黄色的土地上你可以看见有农夫在耕种着土地,在挥鞭驱使着黄牛前进,背后留下的是一道翻起的泥土,一只小狗在从中找寻着什么,似乎闻到了泥土的清香。这个被大山包围,被河流缠绕的小村,似乎找不到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但却处处充满着朝气。
力江此时正与他的父亲从山上打猎归来,手里提着两只兔子,兴高采烈的向沿途耕种的邻居们打招呼,
“大伯,今年的庄稼肯定会有个好收成,现在的苗多旺盛”。
“是啊,风调雨顺的年头,可不是年年都有啊,你今天收获也不小吗”。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那个树林里,,真是什么都不缺,晚上到我家里弄点米酒,喝两口”。
“喝什么喝,每次都说少喝点,哪次不是喝到吐,快点干你的活,两个小崽子估计在家饿的嗷嗷直叫”,说话的是大伯的妻子,就是这么个瘦骨嶙峋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老妇人,却让王老伯对他言听计从。
“那好,再说,再说”。力江随着父亲一起回去了,穿过一片桃花林便是力江的家,此时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沐浴一个上午阳光桃花,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面而来,还有那不是坠落的桃花洋洋洒洒的落在地上。
人们三五成群的在林子里讨论着即将到来的盛大节日,圣果节。商量着今年用什么特殊的祭品来感谢这位伟大的神灵,感谢他带给这里人们需要的一切,食物,水,泥土,甚至是一块石头,一棵小草,村里的人都对其心怀感恩,正是这些简单的东西,在勤劳的双手下满足了人们的衣食住行。
村里的房屋建在村子的中间,围成一个巨大的圆形,在中心位置是一颗巨大的树,分出众多不规则的枝杈,其中一个枝杈上挂着一口大钟,那是做警告之用,每当村里有什么危险的事出现时,都会听见他的声音,显然他是一个沉默的智者,好像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发过声了,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村里的变迁。桃花沿河而开形成巨大的一片,花朵落进水中,似乎要再给东去流水以敬意,又好似让流水带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到遥远的东方来一场旅行。
村民们住的房屋用鹅卵石作为基座,然后用山上的木头建造,上面用细木条打成基本的框架,用树枝,草类均匀的覆盖,严实的封闭起来即使是大雨倾盆,依然岿然不动,每家的房顶都有一个突出的烟囱,各式各样,有圆柱形的,还有做成各式动物的,于是动物便用大嘴不断地吞云吐雾。
傍晚夕阳西下,云霞万丈,天空的云朵似乎被太阳点着了似得,漫天通红,映在水面,水面也泛起了红光,波光粼粼之中,仿佛神灵呼之欲出,鸟儿唱着歌从村子里飞过,农人们赶着牛羊,带着农具,从田里,从山坡上,从河里奔向他们最向往的地方——家。阵阵炊烟从各家的房顶升起,在夕阳的照耀下,由雾白色变成红色,最后消失在空中,村子里有孩子们嬉戏打闹的声音,偶尔还有几声牛的叫声,他们在为吃到草料而高兴,或在向周围的同伴讲述一天的辛劳。
王宫里此时,旌旗招展,鼓乐齐鸣,国王正在举行立储典礼,一大群王公大臣,以及众位妃子,齐聚在大殿里,龙炎卫比平常更加精神抖擞,腰挂宝刀,披坚执锐,守护在宫殿外。还有各族的使臣,灰狐族的萨比尔,沙人族的哈迪尔,这两族因为边境的纠纷,闹得不可开交,因此二人虽是前后而立但却没有一丝好感,各自心生厌恶,长臂族,周绕族,始鸩族的使臣也在他们后面站成一列。
王上高坐在王座上,微笑着脸上满是刀刻般的皱纹,似乎在诉说它曾经经历的风雨沧桑,曾经的王者如今已一头白发,像一头老暮的雄狮,垂垂老矣,但威严犹存,大臣们行过跪拜礼后,国王站了起来拖着疲惫的声音说道:
孤少从父王,南征北战,戎马半生,领我族从饱受鲛人困扰的东方沼泽,连灭多族,一统东方各部。时中原蜀族统御众生,不思安邦抚民,反大兴土木,奴役百姓,天下苍生,反者十有八九,适北方狼族,与父王为盟,共讨蜀族,苦战三年,方成霸业。奈先王中道崩殂,传位于孤,凭微薄之识,浅陋之学不足以治天下,幸得诸位,各司其职,兢兢业业,方得如此盛世,今孤遥想当年,横刀立马,意犹未尽,壮志犹在,惜白发已生,耳目失聪,旧疾未去,又添新病。恐将不久于人世,故借此吉日,昭告天下臣民,立嬴致为储,以承大业。
虽然是短短的一段话,但王上读起来似乎特别的吃力,停顿了好几次,
此时,大臣姚书道:天佑吾王,吾王寿与天齐,只是偶感风寒,不日定将痊愈,还请大王宽心,多多保重身体。
孤立储之心已定,尔等不必在劝,我知道我的身体情况,说着又咳嗽了几声
其余大臣齐声道天佑吾王,寿与天齐
王后此时也极为高兴,因为在她的努力下,她的儿子终于成为了继承人,嬴致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生母已死,从小便在自己的宫里长大,她完全可以掌控的住。王上还有一个儿子嬴远,因母亲出身低微从小便被派遣到东都,失去了王子应有的待遇,但由于将东都治理的井井有条,夸赞不断,王上甚是喜欢,而王后也十分害怕王上会将王位传授与信王嬴远。但今天他终于放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