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樵见二笨只图一时痛快,竟然不管不顾地把领哥踩死了,顿时气得欲哭无泪,想要狠狠地教训他一番,却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不住地跺脚拍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二笨呀二笨。”
二笨知道谢樵是怪他一脚就把领哥踩死了,可是他也不是鲁莽之人,既然他这么做,就一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就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笑道:“不就是想知道那小骚货的下落吗,问我就行了,何必还要去问旁人。”
谢樵一愣,问:“你知道杜薇红在什么地方?”
二笨就说:“要是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我又怎么敢将领哥一脚踩死。”
谢樵顿时转悲为喜,着急地问道:“杜薇红在什么地方?”
二笨一仰脖子,很是得意地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谢樵就说:“二笨,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告诉我杜薇红在什么地方。”
二笨却不告诉谢樵杜薇红在什么地方,而是大手一挥,说道:“少爷,你跟我来。”便迈步向杜薇红的床走了过去。谢樵也不知道二笨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可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开玩笑的,便也跟着他向杜薇红的床走了去。
二笨来到杜薇红的床边,就把床头柜的抽屉拉了开,谢樵向抽屉里看去,只见里面尽是些手饰画妆品之类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便不解地问道:“二笨,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杜薇红还熊藏在这抽屉里不成?”
二笨也不答话,而是伸手一扫,把抽屉里的东西都打乱了,然后指着其中一个鸡蛋般大小的珍珠,高兴地说道:“找到了。”
谢樵不解地问道:“什么找到了,你到底找到什么了?”
二笨激动地说:“杜薇红,找到它就能找到杜薇红了。”
谢樵伸手就要去拿抽屉里的珍珠,可是任凭他怎么用力,那珍珠就如是长在抽屉里似的,就是纹丝不动。二笨见了,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抽屉里的那颗珍珠,说:“那个珍珠是个开关,你拿不下来的。”
谢樵一愣,问:“开关,什么开关?”
二笨就说:“找到杜薇红的开关。”然后又指着杜薇红的床,说:“杜薇红就躲在这床下,只要我们一转动开关,这床就自动打开了,我们就能找到她了。”
谢樵听了,真的就去转那开关,先是顺时针转了一圈,等了一会儿,不见那床有任何动静,就又逆时针转了一圈,可是等了一会儿,仍然没有把床打开。二笨心里就有点没底了,难道他猜错了,这颗珍珠根本就不是控制那床的开关?可这颗珍珠若不是开关,又为何要嵌在抽屉里,放在外面显眼的地方不是更好吗?看来问题还是在这颗珍珠身上,只是他们还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
于是,谢樵和二笨又试了好几种方法,先是把珍珠往下按,然后又把珍珠往上拉,接着又左三右四七上八下地试,可是他们把能想到的方法都试过了,可那床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谢樵见那床仍然没有打开,便开始有点怀疑二笨的话了,问:“二笨,你会不会是弄错了,这就是一颗普通的珍珠,根本就不是什么开关。”
二笨迷惑地摇了摇头,但仍坚定地说:“不可能,我明明看到她拉开抽屉,然后启动开关,那床就自动打开了。”
谢樵就说:“难道这开关只有她杜薇红能打开,我们就打不开?”
二笨眼珠一转,忽然就想出一条计来,向谢樵使了个眼色,说:“少爷,你别说,或许还真是只有她才能打得开,别人谁也别想打开。”
谢樵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二笨想了想,说:“少爷,既然这开关打不开,我们在这耗着也不是办法,倒不如先回去研究研究,或者是向内行人请教下,等把这其别诀窍解开了,我们再回来找她算账,看她到时候还能往哪躲。”
谢樵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么办了,走吧。”
二笨也不甘心地说了声走吧,就跟谢樵一块转身离开了杜薇红的床,向门口走去。来到门口,二笨一把把谢樵拽到了门旁,小声地说:“少爷,我们先躲在门旁看着,看看杜薇红是不是真的不在,如果她躲在里面,那她知道我们走了,肯定要出来的,到时候我们就逮她个正着,如果过了一会儿她还不出来,那就说明她是真的不在里面,那我们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谢樵想了想,二笨说得甚是有理,杜薇红狡猾无比,说不定还真的就躲在里面,于是便跟二笨悄无声息地躲在门旁,就看她一会儿会不会现身,若她真的现身了,那他们就逮她个正着。
谢樵和二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杜薇红的床,果然,没过多会儿,那床就从下面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二笨碰了碰谢樵的胳膊,得意地笑了,说道:“怎么样,少爷,不出我所料吧?。”
谢樵也开心地笑了,把手指竖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让二笨不要打草惊蛇,先观察里面的动静。
只听床底下窸窸窣窣地响了几下,就见床上的被子被从下面掀到了一边,紧接着,杜薇红那张惨白又带着几分媚惑的脸庞从下面伸了出来,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任何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撑着床,身子一下子就高了许多,一抬脚就走了出来。
既然杜薇红现身了,那接下来就该是二笨和谢樵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二笨就问:“少爷,现在是不是该我们出气了?”
因为是志在必得,二笨说话的声,并不是很小,一下子就传到了杜薇红的耳朵里,杜薇红吓得一愣,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警惕地问道:“谁?”
二笨就大摇大摆地从门旁走了出来,淫笑着说道:“小骚货,才一会儿不见,就跟哥哥这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