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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泪》(24)

车中──〖晰雨:星剑,对不起。〗眼泪默默流下……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学校──“尴尬”和“无语”这两个词语最能形容晰雨和星剑两人见面时的情况。3天了,都是如此。而那个罪魁祸首却不动声色。

午休,音乐教室──晰雨一人坐在空旷的教室写着──

若抓着一支2B铅笔在纸上涂鸦,信手画来的线条是他的眼眸或是她的笑,那爱大抵的黑色个碳粉,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晕。

若持了一把粉红的雨伞,从便利商店的门前经过,想也不想就把伞递给用书包挡头的他或捂着湿透的裙子紧张地不知怎样好的她,那爱大抵是粉红的浪漫,在雨水中轻泻着唏里哗啦的心事。

若吃着一根香草口味的雪糕,看他渴望的眼神或她的贪婪目光,便将雪糕分出一半来,弄脏了两人的嘴角和脸颊,那爱大抵是奶油色的黏渍,舔一下还有甜蜜的回味。

那他们的爱呢?

没有银色的光晕,没有粉红的浪漫,没有奶油色的黏渍,只有一片枯黄落叶的眼泪,夹杂着晚秋的一丝余味残留在心中,却久久不能淡去。

(注:整篇文字一部分参考《动感新势力》中的文字)

“真的不能淡去吗?”在手中轻盈转动的笔跌落地上,滚到钢琴边。一阵钢琴声响起。晰雨静静地听着钢琴的独白,听着从羡慕、向往、甜蜜转向哀怨、无奈。那琴声仿佛触到了她内心最隐也是最痛的伤口。“不要再弹了!”晰雨站起来,大声叫。钢琴声戛然而止。“对不起。”〖晰雨:这不是……〗晰雨转过身,一滴泪划落。君夜把笔递给晰雨,“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君夜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晰雨,仿佛要把她看穿。晰雨忙擦掉泪水。〖晰雨:真是笨蛋,连他什么时候进来都没有察觉到!〗“你写得很好。”一抹浅笑。“谢谢。你会弹钢琴?”〖晰雨:我以前竟然不知道。〗晰雨轻哼一声。“是。”“那你刚才弹的是……”“看了你的文字后,我即兴乱弹的。我觉得你的朗诵配上音乐会更好。”“是,是吗?”“不介意我的加入吧。”“怎,怎么会。”

音乐教室附近──“星!”雾怜死缠烂打地跟着星剑。“你干吗不理我!”星剑没理她顾自走去。“凌晰雨现在跟谁在一起你想知道吗?”星剑停下脚步。“她跟尹君夜在一起。”星剑的身体微微颤抖,握紧的右拳青筋暴起。雾怜露出一丝狡黠的笑,“不信你看那里。”顺着雾怜的手看去,星剑看见晰雨和君夜从音乐教室里走出来,还有说有笑的。星剑满肚子止不住的怒火。“星,跟我交往吧!”雾怜走到星剑面前抱住星剑。这一幕正好被晰雨看见。

晰雨走过星剑他们身边。“晰雨!”星剑叫住她。晰雨回头淡淡一笑,之后和君夜一起走了,没有再回头。雾怜脸上浮现得意之色。“星。”“滚开!”星剑猛一把推开雾怜,雾怜跌坐在地上。“她喜欢的一直都是尹君夜,你只是他的替代品!”“闭嘴!”“他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并且那时晰雨就喜欢上了他!”……

草坪──“不要紧吗?”“你是说星剑吗?其实,那样最好。”晰雨无奈一笑。“你喜欢他吗?”“是。”晰雨坚定地说。“那又为什么?”“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晰雨朝君夜一笑。君夜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微风轻轻吹拂着。晰雨在草坪上坐下。那样最好,因为与其维持和星剑若即若离的感情,与其不能给星剑完整的爱,不如让星剑和真全身心正喜欢他的女孩在一起,那样才对任何人都公平吧。虽这么想着,但晰雨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跑了下来。君夜在她旁边坐下,用手环住晰雨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要哭就哭出来吧,我的肩膀免费借你。”一抹迷人的笑。〖晰雨:他其实没有变。〗晰雨塌实地靠在君夜的肩膀上,嘴角扬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音乐教室附近──……“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我。”一个人走到星剑面前。“你……”……

手机通话中──“Ice,资料到手了吗?”“微乎其微。我放在老地方。”“辛苦了。”……

一排排花盆旁──一个女生从其中一个花盆下拿出一个信封,取出里面的纸。

纸──尹君夜,男,187.5cm,70kg,生辰不详,年龄不详,血型不详,住址不详,原在Q市一高**(1)班就读,交过不少女朋友,但每个都不超过3天。Rain去那里时与他同班,且Rain主动要求坐其旁边。两人交往了2个多星期后,似乎分手了。他似乎没有任何的亲属,除了一个跟他长得一样的弟弟,尹君晨。在Rain离开学校几天前,兄弟俩就消失了。现在他们已转到A高,尹君夜在1班,尹君晨在2班。他似乎失去了与Rain有关的任何记忆。最近,他和Rain走得很近。他似乎也是Rain和Star不和的原因。另外,他们身后好像有一股很强的势力在帮助他们。这多是我的直觉,因为信息这么少是不可能进入任何一个学校的,除非……其他资料不详。

“这个人够神秘的,看来……”

二(1)班──看着空空的座位,晰雨的心里有种无法言语的感觉。3天了,星剑都没有来上学。〖晰雨:因为我和君夜吗?我要去看他吗?我去会不会让他伤得更深?但……放学去吧。〗“凌同学,凌同学……”“恩?什么事?”晰雨总算回神了,真佩服君夜有那耐心一遍遍地叫晰雨,让她灵魂归体。“今天下午就要比赛了,我们要不要再排演一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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