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含泪,直欲低下,深吸一口气,将泪咽下,唯恐叫这两个歹人看出自己的软弱。
灵公也叫道:“对对,本王是来看孩子的,来,来,叫我瞧瞧孩子生得什么模样。”我再无法躲闪,只得抱着南过去,灵公立即去摸我的手,笑道:“萌萌,你的手可真滑啊。”
我浑身颤抖,看也不看这只癞蛤蟆,我说:“大王,还请自重。”
灵公一愣,又一笑,他说:“萌萌,今**在你面前,不是大王,可好?”说着一双手沿着我的手臂向上攀,我几乎要惊叫出来,南突然放声大哭,将我和灵公都吓了一跳。
我慌忙趁机逃脱,灵公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笑道:“萌萌,你去哪?”我哆哆嗦嗦道:“南好像尿了。”灵公厉声道:“夏夫人,莫非你是借故躲本王?”我慌慌张张解开襁褓,灵公探头一看,南拉了灿黄的大便。灵公立即捂鼻躲了好远,气急败坏甩袖就走。
孔宁趁机在我面上捏了一把,急匆匆追零工而去。他们这一走,我如同大赦,抱着南失声痛苦,御书,御书,要是你在,该多好。
这夜,我抱着南,痛不欲生,直到屈巫走到床边,我才看见。
屈巫吃惊的看着我,问:“小野花,今天你怎么蔫了。”不知为何,看见屈巫,我竟似见到亲人一般,满腔惊恐化作眼泪,哭的稀里哗啦。
屈巫道:“小野花,孩子被你吓着了。”我擦擦眼泪,将今日之事讲与他听。
屈巫道:“小野花,我有一主意,可保你日后不受侵犯,只是碍着你的名声,你可愿意?”我连连点头,我的名声已经败坏在外,要它又有何用?
第二日,灵公果然没来找我,我很奇怪,不知屈巫使了什么法子。可是屈巫也很久没有来。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仪行父突然造访。我的心七上八下,御书和仪行父一同出征,如今他归来,御书却不见踪影。我恐慌的看着他,仪行父低下了头,他说:“御书,御书他战死沙场……”
我昏了过去。